第0265章 疼一次就舒坦了
干着活肖金娥还问自己的丈夫说你看老林头昨天说的话是真的吗?
张大头想了想昨晚上林二狗的表情心里也没了底。
权衡利弊后,张大头告诉自己的婆娘说这事还真别说,老林头说小枫来了,看他昨天那个醉酒的样子八成是想儿子想糊涂了。
听到男人的话,肖金娥一拍脑袋便说对呀,你看老林头喝成那个样子,那八成是在说胡话了。
于是乎两口子又开始为女儿张小青担心起来。
一番埋怨推诿,肖金娥说但愿这一次勾引自己女儿的是个高富帅,一会就开着豪华轿车来给自己撑场面。
张大头说你对自己的女儿还不了解,要是她自己不喜欢,别管他穷小子富公子看都不看一眼。
正说着话,老娘们儿肖金娥就看见了自己那个活蹦乱跳的女儿张小青,于是老娘们儿立马便横起鼻子竖起眼迎头一番奚落。
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自己责备女儿的那一刻,“美好愿望”便差强人意地实现,肖金娥一抬头便看到了开着一辆国产破悦翔的林枫。
这个结局显然是老张两口子还算顺心的结局!
一是林二狗没有说谎,自己女儿确实跟林枫在一起;二是自己女儿张小青没有被坏人勾引,已经安全回来;三是林枫那孩子看来混得还行,虽然车破点儿,但开车就比不开强。
下一时间,肖金娥似乎也想通了!
看见丈夫张大头招呼林枫喝汤吃包子忙的不亦乐乎,此时的肖金娥便把自己女儿张小青叫到一边问道:“晚上一直在一起?现在还疼不疼?疼的话跟妈说!老妈要说道说道那个傻小子,捯饬那事儿就不兴悠着劲吗?”
女孩张小青先是一愣,等她意识到自己老妈问的是那件事的时候,即刻便红云满脸羞赧难当。
最后,女孩张小青一脸红晕地告诉自己妈妈说:“哪有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我们只是……嗨……”
还没等女孩张小青说完,肖金娥便指着林枫的那辆破悦翔问道:“只是什么都不要紧,要紧的事那辆车是不是他的,那破玩意儿到底还能值上多少钱?”
女孩张小青一愣神,即刻便明白了老妈的意思,随后就听他没好气地说道:“是他的,听说价值五百多万,那你老有什么想法?”
肖金娥一下子张大了嘴巴,然后诺诺地问道:“你你你……傻孩子,就就……就那车……你说到底值多少钱?”
张小青故意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着说道:“那个破玩意儿价值,五——百——多——万——听清楚没?”
肖金娥瞬间捂住胸口说道:“听听听……听清楚了,你个傻孩子,这下我们发了,来来来,告诉妈,你们昨天去哪里开房去了?”
女孩张小青听见自己妈妈语无伦次地说着混话,于是娇羞万状地一跺脚便娇声嗔怒道:“妈,看你说的都是什么呀?”
一看自己女儿那个小样子,肖金娥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没错,昨天他们俩准去折腾那事儿了。
下一时刻,没等自己女儿说完,肖金娥便打断女孩道:“我说的什么了,还不都是为了你好,女人早晚都要走那一步,疼一次之后就舒坦了……”
“妈……”
此时的张小青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于是便娇声制止自己的老妈。
女孩一个“妈”字还没落音,就听自己的老妈肖金娥感叹道:“看人家小枫多么出息,有车有房,我们青儿可是掉到福窝里去喽!”
说完这些,肖金娥也不管自己女儿同不同意便继续嘟囔道:“今天我就去跟老林头说你们的婚事,要不行这个月十五就给你们俩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妈妈……妈,你这是哪跟哪呀,”女孩张小青说到这里便羞赧地低下了头小声补充道,“他心里怎么想我还不知道呢,你就这样给林二叔说多难为情呀!”
一听女孩如是说,肖金娥立马就急了,随后就见她脸色一拉便生气地说道:“呦,怎么着,这事儿都办了还要听他怎么想的?难道白白睡了我们家宝贝闺女就这样算了!”
肖金娥本就是湖山村有名的大胆泼妇,说这种话那可是脸不红来心不跳,污言秽语不害臊。
但是,女孩张小青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学生妹子,她可不像自己老妈肖金娥那样泼辣无忌任意大胆。
就在娘俩争执的档口,两辆印有“城管执法”字样的白色金杯面包“吱嘎”一声停在路口,十几个身穿浅蓝色制服的执法人员涌下车直奔校门口的摊位而来。
几个卖夹饼、白吉馍和煎饼果子的小贩一看情况不妙立马推车子就跑,有几个跑不及的顺势就钻到了一人深的玉米地里去了……
有一个卖鸡蛋的老太太腿脚慢没有走了,随后便被一个手腕上纹着一只蓝色蝎子的汉子当场抓住,然后一把攒过那个满盛笨鸡蛋的竹篮子,随后便恶狠狠的摔在地上……
一时间,整整一篮子笨鸡蛋摔成了淅沥沥的黄汤,白色泛青的蛋皮夹杂在黄蜡蜡的蛋黄上迸射,黏糊糊的蛋清在中间四处飞溅……
老大娘一看自己辛辛苦苦积攒了一个夏天的鸡蛋全被对方打碎,立马扑到污秽遍地碎鸡蛋上嚎啕大哭,并且一边哭一边大声叫骂这帮着坏了良心的“蓝皮狗子”没有人性不讲天良。
城管执法大队带头的是一个叫“花鲶”的黑壮汉子,虽然身穿制服但是依然难以掩饰他满身的匪气。
当他听见老大娘的叫骂声立马便走了过去,对着老大娘的肩头就是一脚。
本来走路都十分困难的小脚老太太哪能撑得住如此重力的一脚,随后便四仰八叉地仰躺到地上昏死过去。
但是,做完这一切花鲶显然还没有过瘾,随后他便绕过倒地的老太太走向了张大头的摊位……
其实,自从魏晓辉当了吉安镇派出所所长以来,吉安镇执法系统瞬间改天换地。
原来很多在东圃及望海大市混社会的地痞无赖都通过这位太子爷的路子,当上了吉安镇的合同制民警,或者通过其他手段在吉安镇执法系统某到了好位置。
本来吉安镇城管这一块属于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管理,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隶属于城建局或者城乡规划局管辖。
但是,由于吉安镇是个小镇,在编制不足的情况下一直都属于派出所代管。
前段时间魏晓辉上任之初,这位在望海市有着深刻政治背景的魏大少爷竟然自作主张把城管执法大队扩大了规模,成立了一个“城管执法办公室”,主任是自己的老班底——东圃开发区的大流氓花子年,外号花鲶。
花子年身高体胖,肤色黑亮,尤其是脸型很像一条大鲶鱼,同时又擅长徒手格斗,于是江湖人送外号——“铁拳花鲶”。
这孙子早年蹲过班房,本就是东圃开发区的一大恶人。
自从跟上魏晓辉之后,这家伙也水涨船高,在东圃黑市横行无忌称王称霸。
赶巧这一次人事调动过后,魏晓辉当上了吉安镇的“封疆大吏”,花鲶也来到了吉安镇顺理成章地当上了吉安镇派出所的城管执法办公室主任。
别看花鲶的“城管执法办公室主任”只是一个合同制身份,但是人家花鲶下车伊始便把手中的权力发挥到了极致。
白天在街面上打砸抢,晚上便扑到几个发廊里鬼混的同时还要为自己的一个“老东家”寻找处女小姑娘。
就曾经有一个外地来镇上发廊里讨生活的小姑娘玉凤,由于不堪忍受花鲶的百般威胁,在花鲶的一再劝说其去陪一些高官富商迪厅饮酒酒店开房时,被小姑娘把钱拽到了脸上。
事后花鲶愤愤离去,后来几天小姑娘也相安无事。
就在大家都认为这是花鲶自己找事,这事从头到尾都怨不得人家女孩子玉凤时,接下来的一天早晨有人便发现小女孩玉凤死在镇东头的水渠里。
女孩子玉凤死得很惨,全身**,伤痕累累,手脚都被打断,下体一片血肉模糊……
当时,刚上任的派出所长魏晓辉带队处理了此事,它让手下看了看现场便结了案。
结论是自杀,原因是女孩子玉凤和理发店老板娘张大秀吵了架然后自杀,怨不得别人,要怨只能怨张大秀管理不善。
老娘们张大秀大呼冤枉,于是便去派出所状告花鲶涉嫌奸杀少女并提供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花鲶对于小女孩玉凤的死嫌疑最大。
告状未果,第二天张大秀便收到派出所的通知:勒令停业整顿发廊!
随后,张大秀便因为“发廊广告牌占地经营”及“发廊管理混乱”为理由被罚了两千元钱。
张大秀本来还想替自己的那个听话小员工玉凤讨句公道话,但是经此一事,她自己也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说那个小女孩玉凤本就无亲无故,自己大可不必为了她而得罪吉安镇的派出所所长魏晓辉和城管执法办公室主任花鲶。
于是,这件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至于小女孩玉凤到底怎么死的大家也就没人再敢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