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战争与和平
作为一名后世经过大量网络信息洗礼的军事爱好者,梁远对罗京口中这句:勿谓言之不预也,简直是再熟悉不过了。
在共和国的外交辞令中,共和国的新闻发言人此句话一出,完全可以理解成你回去收拾收拾准备等死吧。
自从共和国1949年建立之后,两次祭出“勿谓言之不预也”这个超级大招,分别是在1962年9月22日针对印度对我边境地区频频挑衅,《人民日报》发表社论《是可忍,孰不可忍》中出现了这句终极之言。
结果就是身后站着美帝、苏修两大强国的印度在集中了举国精锐之后,被共和国的30000边防军打得屁滚尿流,一马平川的恒河平原前,所有的天险关隘全部丢失,当时的印度政府连迁都的口号都已经提出来了,政府部门开始毁灭文件、中印边境地区的银行开始烧毁现金,直至五十年之后,那场战争失利的巨大阴影仍然萦绕在印度人的心头。
而这句话另一次出现,就是在1978年12月25日《人民日报》社论《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这篇文章的结尾处出现,结果就是共和国攻入越南北部国境,毁掉了当年共和国援建的高平、谅山等城市后撤回。
接下来的日子里,中越双方断断续续的打了十来年,越南政府野心勃勃的印度支那大国梦想彻底的支离破碎,为了抵抗共和国的军事压力越南当局连主权都不要了。把金兰湾都租借给了苏联海、空军做基地。
在1984年7月12日的老山战场松毛岭一线防御作战时,共和国以一个团的兵力在防御作战中,利用共和国的炮火优势,重创了越南陆军六个团的王牌精锐部队,此役过后被打得胆寒的越南陆军,再也没有在两山区域发动过连级以上的正规攻势,中越之间在3.14南沙海战之前,已经三、四年没有营连级规模武装冲突了。
这回《新闻联播》中又一次出现这句必杀大招,意味着共和国在南沙海域被占岛礁的问题上不再采取隐忍的态度,不过最近南沙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刚才自己只是听了个尾巴。梁远纳闷的想着。
以共和国建国后历次对外战争来看,向来都是讲究师出有名的,可惜这个年代没有互联网,《新闻联播》在晚上又不重播。也不知道一会不知道还能不能补放关于南沙的新闻。梁远神思不属的盯着电视屏幕盘算着南沙海域的局势。
若是没有补播。暂时还真找到不到了解最新消息的渠道,看起来只能明天看《人民日报》的社论了,不过幸好没让两个小丫头看到这条新闻。以两只萝li的聪慧,若是发现南沙问题上了《新闻联播》难免会替身在前线的宁雷担心,想到此处梁远连忙关掉电视,走进卧室看两只萝li收拾房间。
隔日清晨,梁远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先把两个小丫头送进东大附小,又跑到班级通知王蒙蒙替自己请假,然后直接去了最近梁海平经常呆的盛京机车厂,类似于《人民日报》之类的官方党刊,南湖科技园还真没有附属部门全年预定。
“小远,你怎么有时间跑到这边来了?”梁海平看着梁远拎着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感到十分的惊奇。
“打算体验一下小叔每天喝茶水看报纸的悠闲日子到底能有多舒心。”梁远把自己整个人,舒服的扔在梁海平斜对面的沙发里。
梁海平深知在胡扯上三个自己也不是梁远的对手,直接没理会梁远这个碴,笑着说道:“小远,你在不说过来做什么小叔可准备出去了。”
“哦?大清早的小叔要去哪里?”
“燃机实验室那边要带罗罗公司的人员来车厂这边参观,怎么你还不知道?”梁海平问道。
“都好几天没看到我妈的人影了,我哪里能知道燃机实验室那边的日程啊。”梁远边说边站起身,来到梁海平的办公桌前,翻着桌子上堆着的大摞文件和报纸。
“小叔,今天的报纸还没送过来吗?”梁远晃着手中前几天日期的《人民日版》问道。
“怎么想起来看这个了?今天的报纸应该还在办公室那边,没送过来呢。”梁海平边说边给办公室打了个电话。
片刻过后,办公室主任捧着一大摞报纸,有些微喘的走进梁海平的办公室。
梁远没去理会办公室主任和梁海平汇报准备迎接英国参观团的事情,在最新的报纸中翻找起昨晚听了一半的消息,才翻了几张报纸,最新一期的《人民日报》出现在梁远的面前,报纸头版头条上及其醒目的一行大字映入梁远的眼帘《我们热爱和平,但我们从不畏惧战争》。
看起来这是马上就要动手了的样子,梁远咂了咂嘴巴,拿着报纸仔细的看了起来。
《人民日报》的评论文章开篇直接指出,在七十年代末期共和国在广西地区发动了自卫反击战之后,越南侵略者的疯狂气焰被灭掉了大半,陆地边境上疯狂的挑衅行为几乎消失殆尽,目前两山区域局势平稳。
所谓扫帚不到,灰尘不过自己跑掉,在南沙海域没有吃过大苦头的越南当局依旧抱着侥幸心理,肆无忌惮的为非作歹,从今年年初起,更加变本加厉的任意亢我在国际公海海域合法作业的渔民、渔船。
在九月份唴击我渔民、渔船之后,又于十月份在公海海域胆大妄为的炮击我海洋科学考察船,越南当局的丧心病狂,已经到了令人无法容忍的地步。
自从越南抗美战争结束后,其地区霸权主义野心高涨。先后在中越边境,越柬边境制造事端,更无理地向中国提出领土要求,在1979年共和国军队斩断了越南伸进我边境地区的黑手之后,侵略者的气焰被狠狠的打击了下去,但是越南侵略者贪婪的野心却依旧高涨。
自1975年起越南当局在解放西贡的前夕,乘机侵占了中国南沙群岛的数个岛屿,继而在国内外大造舆论,宣传南沙群岛和西沙群岛是越南的领土,妄图鲸吞我大片南海海域和岛屿。更是对我国正常生产作业的渔民频频伸出黑手。罔顾国际法开了现役军人向手无寸铁的平民开唴射击的恶劣先例。
在北部湾的海域划界问题上,越南当局更是自说自话,在没有通过两国磋商的情况下,把它的所谓边界线划到中国的海南岛边上。要把四分之三的北部湾海域划归越南。这种毫无道理的要求。充分暴露出越南当局贪得无厌的领土扩张主义野心。
对于越南当局这一切侵犯中国领土主权的背信弃义的行径,中国政府为了维护中越友谊,顾全大局。一直采取忍耐和克制的态度,或则建议进行谈判,或则在两国领导人会谈中婉言劝告,在1979年的自卫反击战中我们军事局面占有全面优势的情况下更是主动停手,希望越南当局有所悔悟,回到和平发展的道路上来。
但是,越南当局却以中国的忍耐和克制为可欺,不仅不肯承认错误,改正错误,反而依仗某些兵器装备上的优势,在某修正主义大国的支持下,在中国南海海域更加肆无忌惮地胡作非为。
中国及其周边地区的繁荣稳定,生气勃勃是符合世界各国人民和平发展的心愿的,是符合人类对美好生活事物的向往和追求的,世界各国人民对此感到由衷的高兴。
不过对于妄图称霸世界的某些修正主义大国和妄图称霸东南亚的越南当局来说,繁荣稳定的和平发展与其穷兵黩武的政策格格不入,向来是这两者最大的心病,在陆地边界挑衅和战争威胁,给中国及其周边地区的稳定与和平发展制造困难失败的局面下,越南当局贼心不死,变本加厉的在南海海域搅风搅雨,企图破坏中国的安定团结局面,阻挠中国实现四个现代化的进程,但是,它们这个阴谋是注定不能得逞的。
越南当局在反华的道路上已经走得够远够久的了,中国人民的忍耐和克制是有限度的,我们说了的话从来都是算数的。
中国不欺侮任何人,也决不允许别人欺侮我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如果你们仗恃着某些信奉沙文主义大国的支持,得寸进尺,继续恣意妄为,必将受到应得的惩罚,我们正式警告越南当局,勿谓言之不预也。
梁远咂着嘴巴看完了整篇的人民日报社论,就差仰天大笑三声了,自己总算真正的影响历史干了一件大事,看着这篇前世共和国史上根本没有的战斗檄文,梁远忽然觉得就算马上穿回去也值了。
梁海平把办公室主任打发走之后,有些纳闷的看着得意洋洋的梁远,说道:“看什么呢,这么高兴?”
梁远摇晃着手中的报纸笑吟吟的说道:“小叔,你昨晚肯定没看新闻联播吧?”
“去路局那边开会了,一直搞到半夜才结束。”看着梁远询问的目光梁海平继续说道:“部里下文了,明年盈亏方面的考核力度还要加大,路局提出减人增效,打算局内所有的亏损企业统统剥离了,打散重组后成立一个综合集团,试探着推向社会自负盈亏。”
梁远听梁海平说完心中一动,问道:“小叔,你现在到底归哪个部门管辖,这次路局内部整改有没有你的份?”
“还不都是你弄得事情,现在小叔暂时没有上司了。”梁海平大笑着说道。
自打最高领导人点名表扬梁海平之后,东北机车厂的归属问题就成了老大难,随着25s双层车底的稳定运行,任谁都知道东北机车厂算是捡了一个会下蛋的金鸡,多了不说至少在六、七年之内是不用发愁去哪里找活干的。
按照目前铁道部推广的大包干政策,下属各路局上缴完额定的利润之后,在金钱上和部里再无往来关系,而铁道部则担负着向中央缴税和筹建新的铁路支、干线等大头开支,可以说日子过得比较紧吧,因此面对东北机车厂这种稳定盈利的优良资产,铁道部当然是想收回去直辖,变成自家的小金库。
而且随着权力的下放,地方路局的独立性大增,有时候难免有些不太尊重部里,东北机车厂收归直辖后,部里还可以在支付25s型车底上做做文章,不太听话的路局想要车底先去排个三年五载再说吧,这里边可以玩的hua样简直太多了。
部里能想到的好处老油条刘长河当然也能想到,结果两相角力之下,梁海平变成了游魂野鬼暂时连上级都没有了。
“这次整改都是不赢利的亏损企业,和可小叔没什么关系,路局到是希望车厂能扩大25s双层车底的产能,适当的接收一部分转岗的职工,给路局减轻些整改压力。”梁海平继续说道。
梁远转了转眼睛,想了想说道:“小叔,我这里到是有个帮路局减轻整改压力的法子,不过这件事得小叔管辖才能干得起来。”
“什么法子,昨天刘局长还问扩大25s车底的生产线,能不能接收1000名转岗职工呢。”
“小叔还记得我们去民主德国时,我在飞机上和你说的那个传呼吧?”梁远问道。
“记得,难道科技园已经搞出来了?这也太快了吧?”梁海平惊讶的问道。
“哪里能有那么快的。”梁远笑着说道:“至少也得明年才有可能的。”
“明年也不算晚,路局现在也是刚刚有的打算,剥离完怎么也是年底的事情了,不过做传呼这一行需要好多人吗?”梁海平问道。
梁远点了点头说道:“传呼组装是件比较麻烦的事情,会需要不少人的,我估计整个厂子五、六千人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传呼机虽说不像后世的苹果手机那样复杂,不过在八十年代也算是比较精密的电子产品了,以代工企业富士康为例子,想建个月组装5万台传呼的电子厂怎么也得需要个五、六千人的。
“小叔,这件事情你先放在心里好了,先别说,事情能不能成得看芯片实验室晶圆生产线的修复情况,若是没有晶圆生产线事情就有些麻烦了,明年能不能建厂可就不好说了。”
“小叔看看这个吧,看完可得帮我个忙。”梁远边说边把手中的人民日报递了过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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