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肆伍章、英雄黄图皆罢了,深居隐没称英豪
几个长生高手不禁唏嘘,即便是逍遥子,也不敢相信,就是面前这个少年一手击溃了李太白的计策,而且还巧妙的解决了危机,独孤求败看着扫地老僧哈哈一笑道:“老和尚,咱们都已经不是长生高手啦,实力也没有啦,我看啊,咱们现在就是一群老头子。”
独孤求败这句话可说扎在几个长生高手的心里,他独孤求败的确没有基业,也没有门派要守护,但扫地老僧要守护少林,东灵道长要守护泰山,于奠还想守护衡山,此刻的他们都变成一个一个的废老头了,又怎么继续守护门派?也是心中升起一丝无力地感觉。
反倒是扫地老僧看的通透,哈哈一笑道:“我们已经守护武林多少年啦?总不能江湖的安宁,永远都靠我们几个老头子守护吧?而且啊,这不是有咱们萧小兄弟嘛,他就是我们意志的传承。”扫地老僧说的也是,自从他们成为长生高手之后,就一直守护着中原武林,直到现在。
萧槐看了一眼几人道:“我说你们啊,不就是没有武功了么,要我说,你们就去开个武馆什么的,按你们的能耐,教出来的徒弟绝对不一般,再说了,你们那些武功不是都记着呢么?”实际上萧槐着个说法的确也可以,毕竟这帮长生高手都是做太上掌门的人物,谁敢不敬?
张三丰吟吟一笑道:“要我说,你们就都去我的武当派好了,毕竟我武当派的弟子都是我亲传的徒弟,也不可能什么不敬什么的,你们还能指点指点我那帮徒弟。”一旁的逍遥子笑了笑道:“武当派的确人杰地灵,只是恐怕我们几个老头子知道的太多,容易被人当靶子。”
这是的确,要是有人知道这几位传说中的长生高手都失去了当初的修为,不一定会怎么欺负他们呢,他们可是掌握着武林中最巅峰的几门武学,基本上是所有武林众人觊觎的东西,萧槐看了几个长生高手一眼,道:“我想去临安开一个酒馆,要不然你们跟我过去吧?”
史忘白了萧槐一眼道:“小子,你想干嘛?开宗立派?让我们这帮老古董去给你镇场子,你面子可真大啊。”也的确,哪个门派能请起这些个祖宗?那可都是武林之中泰山北斗的人物,哪一个当年不是说说话,整个江湖就抖三抖的?便是请上一个都是人家的幸运。
萧槐摆了摆手道:“那你们不跟我走算啦,青儿,咱们去,你给我当老板娘,把瓶儿带着,咱们三个去过日子去,不管这帮老头子。”这一说不带他们去,独孤求败反倒急了,拍了拍地面就喊:“你这个重色轻友的玩意,要不是你,咱们功夫能没吗?不管,这事你得管!”
张三丰等人也连连附和道:“对,这事你得管!”萧槐沉吟了半晌道:“管是可以管滴,我要是干酒馆的话吧,还缺几个人手,按我看啊,逍遥子前辈呢,就当个跑堂,听说扫地老爷子当过少林寺厨房的头子,你就管做菜,然后独孤老爷子你们就上菜之类的吧,走吧走吧。”
萧槐这也是不一般,不过说实话,这的确是最好的地方,因为现在整个江湖恐怕最强的就是萧槐了,能够独战李太白,兼并各家之长,其实可以说华山论剑的天下第一是萧槐才对,如果说能保护好独孤求败等人,那也只有萧槐了,而且临安城还有兵马,至少是大宋的地界。
其实萧槐要在临安城开酒馆也是有原因的,一来是李太白要入宋为官,能够左右金蒙联军的官职一定是在临安,一来萧槐也是为了监视李太白,二来是萧槐要收回整个无离教,毕竟无离教是李商阳的师门,是李商阳坚持的东西,即便是被赵子愚窃走了,萧槐也要夺回来。
最后就是,临安乃是现下中原武林的中心,萧槐也知道,自己回去之后,即便不是所有人承认的武林盟主,但也差不了太多了,在临安还方便对各个门派的管辖,开玩笑,哪个门派敢不服?丐帮的祖宗,五岳剑派的祖宗,逍遥派的祖宗,都在这里,而且萧槐就是中原武林!
萧槐是所有长生高手的集合体,所有的武功,也可以说是所有的坚持都在萧槐的身上,慕容龙城,段思平,阿鲁仁波切,而且只要萧槐需要,萧槐还可以让金轮法王的密宗为他打探消息,一旦开战,萧槐就会率领整个中原武林加入大宋,成为一支生力军。
这也算是萧槐完成了老萧援的遗愿了,怀中的阿青缓缓醒来,看着萧槐却也不说话,只是继续装睡,小脑袋在萧槐的怀里蹭了蹭,十分的温柔可爱,萧槐示意一众高手小些声音,一旁走来六人,这六人到有意思,是中原五绝,与慕容龙城!慕容龙城遗憾一笑。
此刻的慕容龙城也是一个普通人,不再是那个长生高手了,不过却是因为躲在黄药师的幻阵之内,竟然意识没有消散,仿佛就是重生了一样,黄药师看了一眼萧槐道:“听说你要开个小酒馆,我准备去你那里做个账房先生如何?”
此刻这句话没有半点戏言的意思,实际上这是五绝的想法,除了周伯通,其余四人都有这个想法,因为战争实在是太残酷了,但段皇爷走不开,他还要回到天南,而洪七公也不可能抛下那些乞丐,至于欧阳锋到是没什么,只是他那个脾气,恐怕没有人敢用他。
黄药师还好,黄药师尽管性情怪异了点,但经历了这次大战也是改了许多,战争会完全的改变一个人,至少黄药师已经被完全改变了,就比如吴璘的那几百骑兵,平时一定不是黄药师的对手,但这次的确是帮了大忙,还有李太白意气风发的击杀火工头陀。
李太白堪称一个俠字,而自己当年的行为,当真是愚蠢至极,即便是此时此刻回想起来,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可取之处,还不如试着做一个平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