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有价无市

神谕会所c市新增地下比赛场地。

因为提前一晚打了招呼要去找程阳平，所以李龙也提前收到了程阳平的通知。今天一大早就到了j市的会所办公楼，然后乘坐直升机直接前往了c市。

飞机上很吵，并没有聊什么，等到抵达c市之后，程阳平好似已经与魏双茂联系过，知晓李龙想询问的消息一般，只简单的讲了几句，让李龙先跟他一起下去把今天的比赛办完，然后结束之后再找个地方吃饭聊天。

在飞机上的时候程阳平给了李龙一份文件，上面大致概述了神谕会所如今的地下模式，以及负责的部分与盈利的部分都是些什么。

至于今天这一趟的目的，上直升机前程阳平就说过了。本来当初就因为李龙的年纪更适合所以决定的是由李龙出面作为神谕的招牌，不过后来遇上失踪就由季三开先行顶替了。虽然这些年没输过，但是还是经常被人说三道四，毕竟年纪确实不小了，很多比赛由季三开打，同意的主要原因，更多还是因为季一元以及欧龙集团的影响。

但是真正的遇上大比赛的时候，确实会被盯得很紧，程阳平、季二钱、季三开对于自己在长一辈中的实力是非常自知的。基本上算是垫底了。因为说实在的，大部分人到了他们三人这个年龄的，都会直接二选一。要么继续埋头苦练，要么就跟现在主要负责的神谕会所一般。

或自己或合伙或跟着别人做一些事情了。

小利益别人都愿意让步，但若遇上大利益的时候，一旦季三开参与比赛那么随后将要面临的就不单单是同辈之人了，更多的时候会因为平常自己压别人一辈，直接对上更恐怕的老家伙们。而对上这些老家伙们季一元都不一定占得了便宜。

所以神谕这几年的发展也只能算得上中规中矩，没什么突破性的大进展，但也不是一直原地踏步。

今天c市的比赛正好就是一个大项目花落谁家的相关比赛。

此时此刻李龙和程阳平已经到了比赛场地，现在正前往神谕会所的客房包间，李龙在进屋之后把手上的资料放下，而后瞧着程阳平问道：“阳平哥，看完这些资料之后我有一些问题想问问。”

程阳平闻言一笑：“问吧，这里每一间包房都是有所属的，并且都是在建造初期就分配完的。不论从位置还是装修甚至防护，都是包房主人或者企业自己全权负责的，甚至一些神经大条的，连电路、信息渠道都是自己又另外架进来的。咱们这里也一样，主办方的优势，一切都是独立的，有什么都可以放心的问放心的讲。”

李龙：“没什么重要的事情，甚至可能都是一些比赛相关的常识吧。”

程阳平：“哦？那兄弟你说说。”

李龙：“看了资料之后，对于今天这种完全可以用竞标方式来解决的大项目，我很想知道是什么让这么多家公司企业以及家族个人的团体以现下的方式来解决分配的。”

程阳平闻言一愣，而后便笑了起来，接着用手比了一个钱的手势后说道：“能坐在比赛场地里的人，对这些东西基本上全都能用贪得无厌来形容。他们永远都不会嫌钱多的。赚的越多，就越贪咯。越贪的人，就越好“对付”。不过此对付可非彼对付。”

李龙听的有些糊涂一脸的疑问，不过并没有急着说话，因为很明显，程阳平还没有讲完。

程阳平话说到这里，见李龙还是一句没多问，脸上原本那种准备好好吊一吊李龙胃口的表情很快就耷拉了下来。最后才好似埋怨的说道：“我说兄弟，你对事情就真的不好奇吗？怎么不追问一下我呢？”

李龙两手一摊：“我想知道的已经问了，阳平哥能说自然不会不说，不说的就是不能说咯。我没那么大的好奇心，只不过我跟你的认知一样，这些有钱的越赚越想赚，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把项目拱手让人。何况这么多代表方，我想并不是每一次每一家都有十足的赢下比赛的把握吧。甚至很多家都属于薄弱一方。仅仅因为找不到打赢比赛的选手结果就要损失这么大的项目，他们没意见吗？”

程阳平嘿嘿一笑，而后摇头说道：其实一开始还是有很多家不遵守规则的，不过这个处理方式并不是咱们打的头阵。对于神谕来说，这比赛就是一个行当，而这个行当其实已经存在几十年了。涉及的范围之广难以想象。

至于比赛输赢的不稳定性，与竞标成功的不稳定性是一样的。何况竞标的价格一不小心就会飙升很多，最后的结果也经常是竞标的亏，出标的赚。

比起用比赛输赢来定夺归属权的方式，竞标要付出的成本和承担的风险更高。还不如这样，虽然一次两次的总会和一些好项目擦肩而过，不过每一家也都不是万能的，一人错过一些再让一些，最终大家的成本慢慢稳定控制下来之后，也就都开始遵守了。

利字当头，什么都好谈的。一般谈不好的都不是事情和方式，只有价钱和利益是谈不拢的。现在这些东西没问题了，这些人和团队自然不会反对比赛的事情。

李龙：“这么说来，能打的确实很赚。”

程阳平：“这些做生意的一个个精的要命，平常都把选手的实力压在你这种年龄段儿的人身上。如此大部分不是刚入武者的门就只是寻常的拳手或者什么跆拳道啊柔道之类的高手。虽然里边也有强的，但都是打多了，容易被人抓住弱点然后击败的。从咱们神谕开始主办比赛到现在，我也还没见过能连续在三次以上比赛取得头筹的选手。”

李龙：“没有高手？”

程阳平：“有。”

李龙：“那为什么没人用？要是按照阳平哥你所言，这其中任何一家若是能有个高手坐镇，恐怕只会赚疯的吧。”

程阳平：“高手太贵了，而且虽然形容起来有些别扭，但确实是经常有价无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