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奇怪奇异奇术
老者看着李龙想动身子甚至坐起来,于是赶忙伸手一探,不知怎么点了一下他便乖乖的又躺了回去,饶是怎么用力都使不上劲儿。
不过这一指点下,李龙即刻就感觉到身体里出现了一股子暖流,让他感觉非常舒适。
“断骨的地方都给你下了针,我这银针上都涂着宝贝药材呢,要不是家里的规矩,进来了便是有缘人,我可舍不得给你用。”老者看着乖乖躺下的李龙笑呵呵说道。
这会儿的功夫已经把一旁的琐碎东西给收拾好了。
李龙虽然能控制着身子动一动,但是却并没有说话的力气,这会儿睁着眼睛就已经很累了,所以只能满目疑惑的看向老者,想以眼神提问。
“你这娃娃,刚从阴曹地府回来,不操心自己的状况,倒是先好奇起来了,有意思,有意思…”老者留着长须,一边捋着一边说话,看着李龙居然还眨眼睛,心中苦笑不得:“小家伙倒是个鬼机灵,别眨了,好好休息一天,我这三十三脉补元针可是人只要有口气吊着便一定能救回来的。你身上都是些小伤,一天就能下床,到时候自然有人给你解惑,来把东西喝了然后好好睡一觉。”
话说到这里李龙才发现老者的身后好像还有炉子,看起来是烧的火,等到老者把瓷碗递到嘴边的时候一股清香扑鼻,光是闻一闻药香李龙就觉得神清气爽,原本的疲乏困倦之意就好了很多。
明白是老者救了自己,所以李龙对于这碗药也没有任何排斥,等到老者把送到嘴边,直接就张嘴准备喝下去。
老者手上轻轻一送,瓷碗中的药汁顺着李龙的嘴角留下,这第一口药汁才刚一进嘴,李龙就发现它们好像是长了脚一般,才接触到自己的舌头便直接向肚子里冲了过去。
药汁进入口腔之后的下腹速度绝对比一般吃喝时候快上好几倍,脑子里只觉得嘴巴刚接触到药汁,这满满一瓷碗的药汁就全都已经跑入并落实在了自己丹田小腹处。
药汁抵达小腹之后微暖的热流瞬间散开并向体内各处流去,李龙可以感觉到身上银针扎住的地方开始慢慢的热和痒了起来,甚至于身体上那十几处断骨之处也有着剧烈的痒感。
好像它们都在不停的疯狂生长一般,伴随着这种热与痒的感觉,李龙在不知不觉之中又睡了过去。
这一睡又是两天!期间老者端过来不少药汁,颜色各异味道各异,每天都是最少三碗,有时候掰开李龙的嘴巴喂,有时候就跟抹药水一般擦在李龙嘴唇之间便可,它们都会很快的渗透嘴唇而后进去李龙闭着的嘴巴里。
在河水之上飘着的两天,在老者这里睡过去的两天里,李龙没吃过东西没喝过东西却恢复的仍旧很快。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至于到底有多快,十几处断骨的地方,有七八处相对没那么严重的伤患处都已经恢复如初!居然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受过伤,就连被划破划伤的皮肤上都没留下一丝疤痕。
反倒是那些重新长好的身体伤患处要看起来比没有受伤的部位更好一些。
再次醒来的时候李龙发现屋子里并没有人,老者不知去了哪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听不见,身上的的银针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给取干净了。
李龙尝试着想抬一抬手,发现很轻松的就抬了起来,而后又尝试的想要坐起身子,一样起来的比较顺利。
只是有几处伤的比较严重的地方还隐隐有一些不适,却不是疼痛的感觉。李龙坐起身子之后满脑子的不可思议,对于自己身上的伤患了解,其实不只是在第一次恢复意识时候听老者说的那些而已,作为身体的主人,对于当时所受重伤最了解不过。
甚至于一些藏在身子里的暗伤,李龙都不确定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先生知道不知道。
因为周身气劲已经练到筋骨齐鸣的地步,李龙纵然还没有内视这种程度那么邪乎,但是已经对自己的身体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闭目养神冥思静想的时候,对于身体内部四处的感觉异常敏锐。
李龙发现自己躺在的是一张宽大的竹条所编织成的床榻上,很奇怪看起来细长的竹条是怎么做成了如此结实的床榻。
微微用了些力气把竹床往下压了压,发现弹性十足,比起自己家里的床垫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奇怪,奇怪…”
李龙脑子里一边惊叹着,一边从竹床上挪移到了边缘,看看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掉了,这会儿细心观察发现居然穿的是粗布衣裳,复古的感觉很是浓厚。
坐到竹床边缘的时候,扫了一眼便在一旁找见闲置的鞋子,也是一双黑色的老布鞋,鞋底坐在远处就看得出扎的特别厚。
“踩上一定很舒服!”
李龙小的时候家里还没拿到安置房,一直也是跟着爷爷奶奶住的,对于这种千层底黑布鞋还是有了解的,甚至小时候也穿过,想想之前救醒自己的老先生,有这般衣物鞋子也实属正常。
穿好了鞋子正准备往屋门外走,突然就听到了门外传来气喘吁吁的匆匆说话声。
“王医师!您快瞧瞧我母亲吧!刚才在家里又自己做活,然后不小心绊倒摔了胳膊腿脚!现在已经肿出来老高了。脸色都疼的煞白!”
急匆匆的话音落地,李龙已经从里屋走了出来,正站在门口,看来人的样子四十多岁,神情紧张显然是非常担心自己母亲的情况。
王宏盛看了一眼从里屋出来的李龙便没多管,只是皱着眉头问道面前的壮年:“她人现在在哪呢?你个毛躁小子怎么又不看好!上次伤了肩膀都不知道她那身子骨能好利落不能!”
二牛被王宏盛这么训斥着,把头埋的老低,看起来好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一样。
看着二牛这番样子,王宏盛也没再多说,只是又没好气的问道:“还不带路!站这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