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高兴的事情
人一遇到高兴的事情,就会想起夫妻间的床上事情,白花和杨明现在就是这样,原来两个人在外面吃饭,白花又多多少少喝了一点红酒,在喝酒的时候,杨明就关切的问道:“白花,少喝一点,咱一会吃完饭去压压马路,也像年轻人一样。”
说完话的杨明就开始教白花,喝红酒的时候怎么喝,才显得好看优雅,“白花,你看像这样啊,把高脚杯里的红酒,轻轻的一摇,然后红酒的分子就开始变动。”
说完话的杨明就做了一个动作,白花就跟上学了一下,红酒在高脚杯里,轻轻的旋转着,中间的部分像漩涡一样,然后夫妻两人,就端起酒杯轻轻的碰了一下,白花就准备一饮而尽,杨明就说道:“老婆,喝红酒,是轻轻的咪一点点,把红酒含着在嘴里,细细的品尝红酒的味道。”
白花就跟上老公学了一下,“还是你经常出入这些地方,见多识广。想不到喝红酒,还有这么多学问!”付了钱两个人就一前一后的出来了,杨明看白花喝了一点酒,脸也变得越来越好看了。
“白花,我今天才第一次欣赏你,原来你长得这么好看。”
人就是你越说她好看,她才越是动情,白花就白了一下杨明,“想不到和你结婚二三十年了,你今天才发现你老婆好看。”
在马路上走了一会,杨明就有一点想回家了,“白花,想不到这压马路,还真的是青年人的专利,还没有压一会马路,让人就想回家了。”
回到了家以后,白花就把身体往床上一躺,然后她对着杨明说道:“老公,给我把鞋子脱下来,你看这高跟鞋,穿上好看,走路却是让人受不了。”
“都是老夫老妻了,你看你脱一个鞋子慢吞吞。”原来杨明在给老婆脱鞋子的时候,他就不自觉的把手,在老婆的大腿上碰了一下。
“老公,我给你说,今天晚上要做事情,就要保险一点。”说完话的白花,就在杨明的帮助下,把衣服脱了干干净净,她已经在枕头旁边找平时用的套套,可是找来找去也没有看见套套,她就问杨明了。
“杨明,枕头底下还有一个套套,怎么看不见了?”
听见老婆的问话,杨明就说道:“那里还有一盒,又不是值钱的东西,看把你大惊小怪。”
杨玉怡听见老妈在卧室里说的话,她就开始长了一个心眼,她自从和冠旺发生了关系以后,她虽然对生理知识,多多少少知道一点点,可是她自己的身体却是对男女之事特别需求,可是杨玉怡她也知道,未婚先孕对自己的影响相当不好,还有对父母的影响也不好,所以她就想看看,父母是怎样做避孕措施,老妈说的套套放在什么地方,自己到时候做那个事情,就偷偷的拿上一个,免得怀孕做人流可不是闹着玩的。
“原来那个东西是那样用的,套套放在那个地方。”不过杨玉怡听见老爸老妈的动作和说话的声音,她却是一点也睡不着觉了。
王冠旺在卫生间里正在洗澡,他现在是春风得意,他就高兴的哼了起来。
杨玉怡来找冠旺了,现在学生宿舍的一帮人,全部知道冠旺和玉怡的事情了,就听见肖伟说道:“冠旺,你老婆来找你了!玉怡,好几天没看见你,原来你是越来越好看了,看起来冠旺同学的本事厉害力大无穷,你看你的脸色滋润的白里透红。”
杨玉怡听见肖伟的赞美,杨玉怡就说道:“冠旺,在里面干什么?”
“他在洗澡,玉怡,你要不要进去看看,看冠旺怎么洗澡!”
“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杨达志也从外面回来了,他就对着冠旺吆喝到“冠旺,你老家来信了。我在学生会看见给你带回来了。”
“玉怡,你先坐一会,我马上就洗好了。”冠旺对着在外面对自己的杨玉怡说道。
杨玉怡就对着放在桌上的信看了一下名字,原来信是冠德写给冠旺的,杨玉怡知道,信没有经过别人同意,就是再亲的人,也不也许拆开信看里面的内容。
杨玉怡虽然是好奇,她还是克制住自己,她今天来找冠旺,一个是为了体验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到底戴上套套以后,自己和冠旺做那个床上的事情美不美?反正现在自己也知道,家里的用品放在什么地方,还有父母今天刚好不在家,出门旅游去了,这天赐良机刚好是留给自己和冠旺的大好时间,免得像在外面一样,就剩下提心吊胆,一会害怕熟人,一会害怕同学,一会又害怕派出所、、、、、
“冠旺,好了没有?”看起来杨玉怡已经是等不及了。
“马上就好了,就剩下擦干净就好了。”
冠旺出来了,刚刚洗完澡的人,都显得特别精神十足,杨玉怡异样的眼神在看冠旺,她想冠旺洗澡的时候,会不会把那个讨厌的东西也洗一下,想到了那里,杨玉怡就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一样,才刚刚享受几次男女之事,自己就已经变成了这样一个形象。
“玉怡,你现在变成一个少妇了,再也不像一个大家闺秀了。”冠旺和玉怡一边走一边说。
“冠旺,今天去我家里,我爸我妈他们出去旅游去了,刚好家里没人,让人放开好好的享受一下。”
“玉怡,想不到你现在对这件事情这么渴望,要不咱们早一点结婚,免得时间长了,我害怕你怀孕,做人流我听那些人,做人流对女孩子的身体不好。”
看见冠旺关心自己的身体,玉怡就笑了,玉怡说道:“有办法了,我已经找到了秘密,不会怀孕。”
“你把我的信,拿过来了没有?”
“呶,在这里,等一会到家里在看,人家现在都有一点想了。”
杨玉怡就是一个标准的三口之家,家里父母一走,家里就剩下她一个宝贝丫头了,她想怎么玩,她想怎么疯,父母那里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