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一章 物归原主,再起风云
求欢是人类共同拥有的最美丽本能。矜持羞涩是女孩子最珍贵的内衣。如果一个女孩子为了本能放弃了内衣,一定是因为太喜欢。如果此时的男人还不为所动,狗日的就算不得纯爷们。尤其是面对的是陈慧琪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小楠哥没有那幽默细胞,听不懂李虎丘口中的禽兽不如的含义。他没谈过恋爱,更不懂女孩子的心思,他从来钦佩李虎丘讲义气有担当,遇事没主意时也喜欢找他求教,听李虎丘把话说的这么重,只道自己闯了大祸。心中更加无着落处。
何洛思问李虎丘这件事怎么办。李虎丘正愁小楠哥企图给他当姨夫这件事不好办,这厮居心叵测索性顺水推舟道:“还能怎么办,这小子亲也亲了,看也看了,说不定摸也摸过了,人家陈小姐怎么说也是南洋华人望族出身,配他绰绰有余,他家里一干二净,最亲的人就算是王茂大哥和我了,王茂不在只好我做主,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吧。”
何洛思对这个答复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诧异道:“什么就定了?定什么了?”李虎丘道:“男人就得有责任感,做了就得负责,这一点他自己比谁都清楚,小楠哥,你给句痛快话,我说的你同意不?”
尚楠对这厮的话深以为然,他从小在山中长大,抛去借读上过的几天小学不算,仅看过几本课外读物其中描写到女性时都是赞美节妇烈女的口气。只觉得既然已经跟陈慧琪把事情做下了,就该承担责任。内心里他对李虎丘在情感问题上的放纵行为向来有所不耻,事情轮到他头上,被李虎丘这么一问,他果然受不住激,重重点点头表示同意。何洛思一见不禁大喜。越是不轻易承诺的人越会重诺。这尚楠老实可爱堪称良配,只要他同意跟琪琪交往,琪琪面子上就能过得去,至于日后成不成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一溜烟儿的跑进陈慧琪的房间报信儿去了。
第二天,雨过天晴,港澳的女孩子就是大方,昨晚闹的又尴尬又狼狈,今天早上跟尚楠单独说了两句话后就又恢复活力,快活的小鸟儿似的围着小楠哥转。
陈李李久不还家决定留下陪她妈住些日子,李虎丘向李罡风告辞,后者向他转达了陈展堂的谢意,说一定不辜负他的一番好意,定会狠狠敲意大利人一笔。李虎丘则说上次一会只是彼此交往的开始,来日方长还有许多打交道的机会隐晦的表达了对陈展堂的钦佩之心。临上船时李虎丘注意到李罡风欲言又止,问他是否有话要说。李罡风犹豫了片刻才告诉他杀手虎翼对他有事相求,通过陈展堂问他能否留下联络办法。李虎丘想杨大彪豪迈任侠,武道高强是个可交之人,当即留下了联络方式请他转达给杨大彪。
船行海上,五个人却分成了三对儿,仇天每天与七宝玲珑箱如胶似漆,尚楠和陈慧琪白天卿卿我我,李虎丘与何洛思则每晚蜜里调油,谁都没闲着,一路漂洋过海终于回到澳城。
刚经历一次分别,接着又来一次,虽然何洛思已摆明了彼此只是炮友关系,但真到了这个时候仍不免伤感,说到底她也只是个二十岁的女孩子,性别错乱也好,豪放不羁也罢,都只是成长的烦恼带来的迷乱。对于女孩子而言永远不存在真正的炮友关系,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脆弱给自己也给对方找个彼此没有压力在一起的借口。她怎么会不喜欢这个神奇又有趣的男人?
分别之夜,李虎丘蛊惑尚楠将陈慧琪带出去开房,又让仇天提前回内地通知王茂接货。船上只剩下他与何洛思。
房间,酒,人都没变,上次是初会这次却是离别。何洛思有意的放纵下,很快就将自己灌醉了,全不顾羞涩的脱了衣裳,将美好的身材尽情展露给李虎丘看。酡红的脸颊尽显女性柔美的光辉。酒未将贼王灌醉,眼前的曼妙却让他霎时陷入迷醉。就在沙发上,他陶醉在她的胸膛,细密又强有力的热吻在那柔美的曲线上留下一串串火红印记。她忘情的娇呼着,只求这一刻能永恒才好。爱,恣意放纵,欲,如狂如魔,欢,沁入心脾。两个人都醉了。随着这最美的本能让身体起舞,那甜蜜又热烈的节奏仿佛一曲天伦战歌。她喜欢他用最强悍的方式进入,她喜欢这种身为女子取悦征服自己的男人的方式。最后她甚至对他说想试一试后边的滋味。李虎丘说大概会很疼,她毫不在乎,如果说女人的宝贝是矜持男人的利器就是放纵。得到了鼓励还不进攻就不是爷们。
她翻过身对欲求不满的他说我准备好了,床头边上有润滑脂。李虎丘微微一笑在她耳边说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何洛思转过脸来咬住了他的耳朵,说还不是为了让你这臭男人永远记住我。她的个子在女孩子里算比较高的,他可以跟她一边耳语,一边将他专门用来杀她的利器顺着那丰腴的浑圆之间找到那个荒芜的入口。你真的确定想要?何洛思轻轻拱了拱,试着感受了一下,好粗,有点怕。不过还是想来吧啊!
次日,尚楠和李虎丘踏上规程。二人都好奇对方为何没人相送。李虎丘先发制人问尚楠是不是跟陈慧琪吵架了?尚楠支支吾吾很是难为情。李虎丘看着将近两米高的小楠哥,想像着小巧翩翩若彩蝶的陈慧琪与他共赴巫山云雨的样子。陈慧琪若是初夜只怕要受些苦头。随口问道:“她不舒服?”尚楠老实的点点头。李虎丘道:“第一次是这样的。”尚楠的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李虎丘坏笑道:“主要是你技术太差,要多跟小虎哥请教请教,别找王茂,他比你还不如呢,最不济找老仇,起码他在欧洲还钻过几次红灯区,前后门技术都修炼过。”尚楠没听明白什么叫前后门,反问了一句什么是后门?说者无心,李虎丘听者有意,尴尬一笑,嗯,没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嘿嘿,妙不可言,偶尔为之还行。
尚楠还想问,这厮恼羞成怒把眼一瞪让他回头问陈慧琪去。尚楠闻听似有所悟,一生气便没再跟李虎丘讲话。
甬城,上午十点,燕复农老宅。
燕复农带着老花镜,神情陶醉的抚摸着那尊雍正珐琅六方琉璃塔,嘴唇颤抖着喃喃自语,好,好,太好了,是好物件儿,又端起一件温润若脂洁白如素,造型古雅的西汉玉珏,仔细端详后连连点头赞不绝口。一件件看不够似的,放下这件拿起另一件,最后清点后共计十三件珍宝,尽数是罕见难得的传世珍品。老先生激动万分拉住李虎丘的手看意思是想夸赞两句,嘴唇哆嗦了半天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拍了拍李虎丘的手费力吐出三个字:好孩子。
俄顷之后,燕复农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真的只有这十三件珍宝?”李虎丘并不隐瞒,道:“一共捞上来五十七件,完好的只有二十六件,所有破损器物已经被我送到燕京博物院,请了行内复旧第一妙手马三爷帮忙复旧如新,另外十三件完好器物其中三件被我送给出过力的朋友了,另外十件则留在了多宝楼。”
燕复农闻听勃然大怒,质问道:“你凭什么这么做?这些都是国家的文物,是民族的瑰宝,你凭什么这么随便的送人?又凭什么据为己有?你这是盗窃行为!”
李虎丘淡然一笑,“您这翻脸可够快的,刚才我还是好孩子呢,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十恶不赦了,东西送人是因为人家出力了,就好像您拿到的这份也是因为您也出过力,行有行规,见者有份,入宝山不能空手归,这都是我们的规矩,就跟您的原则一样,别忘了我干的就是盗窃的活儿,哦对了,顺便说一句,我们回程的时候遇上了大马海警,全靠南洋洪门的朋友帮忙才脱险,听说那片海域属于华夏的。”
燕复农气的一瞪眼,却有些词穷。李虎丘将巴陵珠放在桌上。站起身道:“巴陵珠物归原主,我知道您一直不喜欢我,认为我所作所为有辱门风,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道,我的道是盗亦有道,虽然不能光宗耀祖却也未必不能留下美名,东西交给您了,如何处理您自己决定,告辞!”扬长而去。
燕复农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终于颓然坐下,长叹一声。他在南洋居留很多年,知道那边的情况。个人强而国家不强,徒之奈何。
李虎丘回到自己住的房子,一进门就察觉到气氛有点怪。仇天没有鼓捣他的七宝玲珑箱,尚楠面色沉重坐在那做沉思状,赵一龙也在,这小子却是一副他老子快死的德性。李虎丘忙问出什么事了?
赵一龙愁眉苦脸,悲声道:“我师父受伤了,全身的骨头都被打断!”
PS:巴陵珠卷终,敬请等待下一卷南洋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