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三言两语正经事
维多利亚港的夜景确实很美。高楼林立灯光璀璨，其后有渐渐升高的山势作为背景点缀，山与水的结合，异常完美。不愧为世界三大夜景之一。
林东站在窗前抽烟点寂寞，一个人看夜景，就有些浪费表情。
“hani，过来吧，这儿比首尔的汉江夜景漂亮得多。”
“我不！”洗白白，香喷喷的hani，一个人在床上滚床单，裹得像个粽子似的，“我想明白了。你整个晚上都在说射门得分，挠痒痒之类的怪话，就是想撩拨我。”
“咳咳咳！你洗澡那么久，就是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林东丢掉呛人的劣质烟，走到床边捏着hani脸蛋，“你裹成这样，岂不是反抗能力都没有了吗？”
“我打不过你，反抗没意义。这样子你也拿我没办法。”
“智商145，就想这馊主意？”林东隔着被子按在hani胸前位置，“像个乌龟壳似的。”
“嗯哼！”学霸少女傲娇得一塌糊涂。
“哟，给点阳光你就灿烂了啊？”林东这暴脾气，单手艰难地把T恤脱掉，露出撩妹神器……伤疤，“帮我涂药油。”
hani傻眼了，他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涂药油这个借口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
“oppa，你好奸诈。”
“就你那点小聪明，还敢跟我斗？”林东舒服地趴在另一张床上，“这就是让你躲无可躲的阳谋，赶紧滴。”
“好吧。”hani拆开自制乌龟壳，耸拉着脑袋爬上林东的床，“oppa不准乱来啊。”
“用点力，按到皮肤滚烫，才会有效果。”林东闭上眼静静地趴着，红肿的地方确实疼。
hani摇摇牙，骑在林东腰间，用涂满药油的双手使劲按摩。
“嗯，哦~痛快。”痛并快乐着，林东舒服得直哼哼，“hani啊，做我小秘怎么样？”
“妈妈会杀了我的。”
“她也不同意你当明星啊，现在还不是照样当练习生准备出道？”林东的手爬到hani大腿上，“而且你只说妈妈不同意，自己却没反抗哦。”
“我，我不要。”hani拍开林东作怪的大手。
“终有一日，你会落在我手上的。”勉强没幸福，林东怏怏作罢。
“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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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整片维港夜景入眠，异常浪漫。
但是，分开两张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清早起床，hani发现自己的“乌龟壳”已经支离破碎，紧张地检查了一遍身体，好像什么都没有损失，这才松了口气。
“坏蛋oppa没有想象中那么坏呢。”
轻哼着，hani愉快地钻进洗手间沐浴更衣。
……
一小时后，香港-中环，莲香楼。
“oppa，快看，那个长嘴大茶煲好有趣。”hani完全忘记昨天的不愉快经历，再次恢复大大咧咧疯丫头本色，指着一切新鲜事物说个不停。
“安希妍xi，请你搞清楚：我是中国人，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你所说的东西，我全部都见过！”林东傲娇地装逼，其实他也没见过，只是听说过。
古色古香的装修，手推的老式点心车，超大的长嘴茶煲，一切都像是百八十年前的风格。
地处香港最繁荣的中环，食客们去悠闲地吃着早茶看着报纸。
窗外车水马龙如同快进一样的节奏，窗内却像是一格一格的慢镜播放。很诡异的快慢冲突。
“oppa，什么时候能吃东西啊？”hani看着点心车来来往往，却不曾为自己停留过，相当不高兴。
“不是玩就是吃，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来当秘书的呀？”
“啊？来饭店不是吃饭的呀？”
林东摇摇头，“多学点中国文化，对你有好处。餐桌酒桌才是老板谈生意的地方；写字楼办公室那是给打工仔准备的。”
“那你昨天为什么带我去工厂办公室？”高智商学霸妹子各种不服气，专业抬杠一辈子。
“呀系，闭嘴，否则等会不让你吃东西。”
林东恼羞成怒，昨天的办事方式确实是逗比了。武术指导这个行当，其实还是蛮传统的，最好还是中间人介绍拜山头。
内地虽然也有很多厉害的武术指导团队，但是去韩国工作的签证难搞。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中国户口无论去哪个国家，手续差不多都是最麻烦的哪个档次。甚至内地人到香港，也要比其他国家麻烦。
而香港户口，走遍全世界绝大部分国家都是免签的。
所以，林东只能找香港武术指导团队。
甄家班听说不错，没想到却是让人倒胃口的八国联军，特么不想提。
hani敲了敲桌面，打断林东的胡思乱想，指着门口，“oppa，昨天那个任先生来了，还有其他人。”
“废话，我特意发短信拜托他帮忙介绍，当然有其他人啦。别失礼了。”
“哦。”
老式茶楼，都是老熟客。华哥等人虽是明星，却没有人跳出来要签名合照。
“华哥，洪爷，早上好。”
“早晨，坐吧。”
洪爷，大名金宝，身型也像金元宝一样肥硕。但是香港娱乐圈里，这位洪爷却是横着走的角色。跟李小龙混过，是陈龙的师兄，更是赫赫有名洪家班的老大。演员、武术指导、监制、导演以及幕后老板，各种身份集中起来，他就是洪爷。
但这些都不重要。
洪爷还有一个身份，范兵兵的“干爹”。
而林东恰巧也玩过那个女人。这像去打球时发现撞球鞋一样，特么尴尬。
……
众人落座之后，华哥直接一盅两件，开始喝茶看报纸，完全把自己当观众。
时而胆大时而胆小的hani像个鹌鹑似的，低眉顺眼玩着手指，观众都当不了，只能是听众。
只有林东和洪爷互相打量着对方，比拼着眼神制敌。
“这个女孩是你的谁？居然坐到主桌来。”洪爷率先出招，却是攻向hani。
“秘书。”林东说完，才发觉有些不妥。华哥和洪爷带来的人全都没上桌，而是坐到旁边位置。
“哦？秘书居然就那么做着，不会斟茶倒水服侍人？”洪爷摸着茶杯底，笑眯眯地盯着hani，“让我带回去调教几天，怎样？”
林东“嘭”地拍桌子。
“观众”和“听众”，以及旁边的小弟全都把心提到嗓子眼，紧紧地关注事态发展。
“斟茶是吧？用不着秘书来，我敬洪爷一杯。”林东咬牙切齿地说道。
没受伤的右手托着茶杯，但是茶杯底和手掌之间却明显空出几厘米，就像漂浮在半空之中。
观众们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这还是人吗？
洪爷也微微色变，“年轻人，好本事。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给李小龙当沙包来打。”
“雕虫小技，何足挂齿。”林东一副云淡风轻的高人模样，心里却是直骂娘：你倒是接茶啊。九阳邪功的透体气劲特么不轻松，当初给老妈子治病就差点累死自己。
洪爷仿佛听到林东的心声，接过茶杯呷了一口，“我这岁数受你一礼，不过分吧。”
“应该的。”
“刚才的事情……”
林东把hani搂进怀里，直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你们懂的。”
“ok，ok，对唔住啦。”
洪爷向着hani抱拳作揖，把傻呆呆完全听不懂粤语的hani吓成麻瓜。
“洪爷果然比那个甄子蛋靠谱。”林东拍拍hani脑袋，“去旁边自己吃，别碍着我们谈事情。”
“内。”
hani走后，洪爷也像是打开了话匣子，“那个吃里扒外的反骨仔，不提携自己人，却总是帮小鬼子。真tm的白眼狼，我现在都后悔当初给他上位的机会。”
“不瞒你说，我以前也不知道，直到昨天……”林东摇摇头，往事不堪回首，都怪媒体报道乱扯淡。
“你的事情我听说了。一个人就挑掉甄家班，大快人心。”洪爷挥挥手，小弟马上跑过来，“这是钱嘉乐，在洪家班混了半辈子都没什么名气，当武术指导却是卓卓有余。”
“哦？”林东对钱嘉乐倒是有些印象，等各种港产片里都有他的身影，当个小成本电影的武术指导应该没问题吧。“不知道乐哥的团队几人？要什么待遇？”
“哥前哥后，我哪里担当得起啊。叫我嘉乐仔，ok？”钱嘉乐双手递过名片，“我们不挑的，有活就干。今晚赏脸到兰桂坊聚聚，见见团队的兄弟们，怎样？”
“ok。”
洪爷挥挥手，嘉乐仔闪回一边去。
正经事三两句就搞定，然后整个早上都是灌茶水吃点心，说着男人都懂的话题，球！篮球、足球、女人的球。
……
“oppa，你刚刚为什么吻我？”离开莲香楼，hani再次恢复女汉子模式。
“不服？你吻回来啊。”林东懒得解释，很痞地回了一句。
hani气鼓鼓地捶了林东一下，转身就走，“呀系八！我生气了。”
“喂，你认识路吗？”
“我就这样。不服？你别跟啊。”hani傲娇地将差不多的话反弹。
林东无奈摇摇头，多动症还聪明的女孩真难搞。
“啊！oppa，快看，少女时代的海报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