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坏坏的事
酒壮怂人胆如果喝酒的不是怂人，又会怎样呢？
暧昧昏暗的卧室内，赤身果体的男女交缠在一起，古铜色的健康肌肤布满点点汗珠，战况之激烈可见一斑。但这酒并没有乱性，他和她只是纯纯的男女关系，正在严肃认真地讨论着学术问题。
李孝利光洁的玉背如绸缎一般顺滑。林东的大手沿着弧线来回游荡，“想不到你已经三十出头，皮肤还是这么光滑紧致。“
“天生丽质，随便锻炼一下就成这样子，我也没办法。”李孝利侧身趴在林东身侧，不服输地反击，玉手顺着男人巧克力块状腹肌向下，“想不到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硬成这样还能忍得住。”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先喊一声oppa听听。”
“不。我只是在挑逗你。”李孝利加快了手部律动的节奏，“比我小六岁的弟弟，你不乖哦。叫一声怒那，我帮你灭火。”
“呵，我还真就不信了。‘天下无敌’很厉害么？我偏要让你喊‘oppa’！”林东在女子会所的兼职不是白干的，双手舞动，施展魔力。
……
“oppa，林东oppa，上吧！”李孝利面色潮红，浑身冒着香汗，肌肤微微有些过度兴奋的颤动，“求你了，oppa~~”
“这么快就认输了？我还有许多手段没施展呢。”林东腰身一沉，发力向前挺。将零距离变成负距离，纯纯的男女关系，也变得不那么纯了。
时间在流逝，大床在摇曳。
“咿呀~咿呀~”的弹簧声，“啪！啪！啪！”的肉搏声，以及“嗯~哦~啊~~oppa，轻点！救命~~”的欢叫声。
完美的旋律，动人的乐章，宣示第一偶像女歌手的魅力。
……
“真是个野蛮人，你想把我弄死吗？”李孝利趴在林东胸口上画圈圈，没有舞台上的霸道气势，只剩下女人的娇媚。
“心理医生说我是神经病。”林东大手也不客气，在女人的屁股蛋子上画圈圈。
“呵呵，说得太对了。”李孝利翻身侧躺背对着林东，把男人的大手拉入怀里，“娱乐圈里每个人都是神经病。刘在石十年如一日的谦逊，几十米外的阿姨打个招呼，他也要跑过去握手。活得累成狗，你说他傻不傻？”
“特傻，特累。那只蚱蜢好像也是神经病。”
“金钟国出道十多年，一直到现在都不敢和女人开玩笑，拉个手搂个腰都脸红。你说他傻不傻，是不是有病。”
林东大手揉着李孝利的乳鸽，“嗯，真的傻到家了。金钟国是神经病，认证！”
“混蛋，别那么大力，捏痛我了。”李孝利调整一下躺姿，继续说：“就连我自己，也有无数人说我是神经病，非要争什么‘天下无敌’。”
“这么说来，娱乐圈还真像疯人院似的。”林东顿了顿，一巴掌抽在李孝利pp上，“不过最傻还是你，居然跟那个丑鬼作曲家约会。连‘傻子们’都说你傻了。”
“呀系八！我现在不已经躺你床上了吗？！”李孝利伸手向下，回了一击捣蛋。
林东坐直身体，神情变得严肃，“你这是什么意思，玩真的？”
“瞧把你吓得。我这种女人有什么资格玩真？高的看不上我们，低的我看不上他们。”李孝利单手托着头部侧卧，另一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摆出撩人姿势，“总是听刘在石说你的事情，上次聊得也挺愉快的，所以想试试咯。感觉还不错。”
“只是不错吗？”
“你最棒行了吧。”李孝利翻了记白眼，“刘在石说你诡计多端，电视上看过你的表演也确实是狡猾。帮我想想办法吧，否则就真的只能随便找个丑男，退休嫁人，搬到乡下养老。”
林东伸手在床下捞出一条牛仔裤，从裤兜里掏出烟盒，点燃起淡淡的思绪。把李孝利的头按向腰间，“闲着也是闲着，你也帮我吸一吸。我干坏事的时候，脑袋最灵光。”
“呸，坏蛋。”李孝利骂了一声，趴在林东胯间吞吞吐吐。
……
“潮流的事情不是一个人就能逆转的，现在已经是女团盛世。单人solo终究无法兼顾到所有粉丝群体……嗷~~你搞毛啊，很疼的。”
林东刚说到一半，蛋蛋一阵剧痛，真的被拔毛了。
“呸。”李孝利丢出一小撮黑毛，“混蛋，你是不是故意骗我吸？这些女团和solo之类的东西，我唱歌一辈子，还能不知道？用你来说？！”
“我还没说完，你急什么？！”林东施展龙爪手反捏，教训李孝利做人道理，“你现在solo不行，难道就不能再弄个女团出来吗？”
“我都一把年纪了，还弄女团？”李孝利一脸迷糊。
林东一巴掌抽在她pp上，“笨蛋。你脑袋是不是长pp上了？弄女团出来，你自己当老板。韩国大大小小数百家娱乐公司，好像还没女人当家的。天下无敌李孝利开这个头，带不带劲？过不过瘾？能不能治你的神经病？”
李孝利愣住了，这提议相当让人心动。既不用离开娱乐圈，还能继续“天下无敌”的霸气路线，“这，这能行么？”
“哟，难道你怕了？”林东把李孝利压在身下，直勾勾地望着她的眼睛。
“绝不！”眼里露出无限自信和坚定。
“现在女团基本靠综艺攒人气，以你跟各个电视台综艺部门的关系，把女团带出来并不难吧。”林东提枪上马，将女人刺穿，“就算失败了又怎样，亏不了几个钱。”
“你干嘛啊？”
“很明显是在干你啊。你的神经病算是对症下药了。我的神经病还没治呢，医生说什么‘堵’和‘疏’，傻傻分不清。只记得一句：已经缺堤的就顺势疏通，完好的堤岸就保护好。”
“什么意思？”李孝利双手抱着林东，配合着每一下冲刺。
“就是干过的使劲干狠狠干，没干过的保护好以后慢慢干。”
“嗯~哦~~啊~~~”
***
神经病？
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一般女孩承受不住东哥的野蛮暴力、胡搞瞎搞。难道还不能找承受得了的么？
偶尔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友谊赛，发泄发泄也挺好的。漫步在清晨的大街上，阳光显得更明媚，微分闲得更轻柔，总之格外的爽利。
“斑马，斑马，你不要睡着啦……”
这个电铃声该换了。
“在石哥，大早上找我干嘛？”
“九点钟方向，几十米外的咖啡厅。我等着你。”刘在石罕见地寡言少语，只说了一句话就挂断。
……
韩国职工上班时间很早，但不包括李孝利所住的高档小区。
整个咖啡厅只有员工在做着准备，十分清幽，舒适轻缓的音乐，夹杂着咖啡的芬芳，相当有谈话气氛。
刘在石顶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像扫描仪一样扫视着林东。良久，吐出了一句：“吃干抹净了吧？”
“你闲得蛋疼？在小区外蹲点一晚？”林东神色怪异地反过来扫视刘在石，“你这么紧张她，不会是跟李孝利有不正当关系吧？”
“我只把她当妹妹，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而且我也是刚刚到这儿。”刘在石抿了口咖啡，“你现在才出来，肯定是和孝利发生关系了吧。”
林东一脸牙疼的样子，大早上的跟男人谈这个话题，十分没意思。“你能不能别八卦？”
“很多人说我的事业巅峰是或者时期。但在我心里才是最只得怀念的节目，我们那帮主持人真的是一个‘家族’，每个家族成员的事情，我都很关心。”
“行，算我怕你了。你到底想说什么？”林东挠挠头，感觉就像搞了妹妹，哥哥出来讲数似的。
“那你就要负责。不能让她再去那个宠物收容所和丑鬼作曲家见面。”
“负，负，负责？”林东嘴巴张得老大，这丫的不会专门设局坑东哥的吧。“在石哥，你别玩我。李孝利比我大整整六岁，根本没可能在一起。我跟她就是纯纯的**关系。”
“情人也好，结婚也罢。这些我都不管，总之她就交给你了。如果你让她不开心，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让你开心不起来。”
这个坑深不见底。全都是套路，林东大写特写的懵b，萍水相逢的一场友谊赛，没想到会是终身制。“在石哥，你这样就过分了吧。我有自己的生活，怎么能无缘无故背锅？”
“切，说得好像你是从一而终的正人君子似的。kakao公司闵先艺，上一期那个金亚荣，我知道的就两个了。不，还有一个，我们认证过的小胖妞女朋友，名字叫啥来着？”刘在石拍着林东肩膀，“不差孝利一个。说不定她以后找到更好的，就把你甩了。”
林东嘴角抽搐，情人也有制度？多么奇葩的人生观、价值观。难道这个圈子里难道就没正常人吗？
“行吧。她要是不反对，我也没意见。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情人多了，好吧，多了我也不知道怎办。”林东抓住刘在石的手臂，防止他逃跑，“有来有往，你把锅甩给我背。是不是应该付点报酬？”
“我上有老，下有少。中间还有个失业的老婆……”
“stop！别想糊弄过去，说什么都没用。我只是想你帮忙约一档综艺节目的总pd。”无论是国内压力，还是jessica的事情，亦或是林东的本心。总总因素聚在一起，是时候该干点坏坏的事情了。
“嘿，就这事？当然没问题啊，三大电视台综艺局我都混得很熟。对了，你找哪档节目？”刘在石拍着胸脯保证，约pd见个面聚一聚，根本不是事。
“”
让jessica勃然大怒，怀恨在心的事情有无数种。最简单直接就是把二毛也强上了，但那就不仅仅是恨，百分之一百会被jessica提刀追着砍。
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这样的痛苦应该也足够让jessica把东哥恨死了吧。
而且，如此嚣张的在电视上秀恩爱，也足矣让国内那些心怀鬼胎的家伙彻底安心。
最重要的还是，撩妹环节什么的不用东哥动脑子，节目组能想出一万种方法可供选择。哇咔咔，一石数鸟，太机智了！
“不行！绝对不行！刚说过会好好对待孝利，你居然要上？”刘在石如同马景涛上身，咆哮式的浮夸演技，七情上脸，用生命在拒绝。
“你答应过的事情如果不算数，那我干过的事情也可以不负责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