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进军决赛
当常铁夫像一个标枪一般昂首走出了会场,给人一种巍峨的感觉。
不过没有人看到这样一幕在一个无人的角落之中,常铁夫的双手忍不住的颤抖,胸口说不出的难受,整个跪在地上,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掉落在地上,仿佛在忍受的着极大的痛苦。
其实这中间的原因没有其他,就是魔刀七式的缘故。这魔刀七式虽然威力极大无比,而且修炼十分迅速,要不然常铁夫也不可能这么快达到丹劲后期,而且隐隐有着突破的迹象,这已经可以和张仁、武当的阿飞甚至是洛桃花比肩了。但是这种武功也不是没有没有缺点,每次修炼的时候都会忍受极大的痛苦,而且功力每升高一层,修炼的时候痛苦就增加一倍,不仅如此,在丹劲以后,每使用一次,就会被反噬,知道最后走回入魔经脉尽断,疼痛七日而死!
而常铁夫现在的情况就是被反噬的情形,常铁夫突然感觉到眼前有着一个人,但是他现在毫无反抗之力,对方只需要轻轻地一刀,他的人头就会落地。
但是来的人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丢除了一个小瓶,上面的花纹繁复,看起来价值不菲。
常铁夫艰难的抬起头看了一眼眼前的人,问道:“阁下是谁,这是何意?”
来者神秘的一笑,说道:“我是张仁,没有什么意思,瓶中的药可以缓解你的疼痛。”
常铁夫想到如果对方想要杀自己的话,现在自己毫无反抗之力,对方不必再话功夫用毒药来害自己,而且张仁的名号,常铁夫也听说过,与自己无冤无仇想来不会白白害自己,这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
又一波剧痛袭来,常铁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抓起小瓶,将里面的一粒药丸到了出来,塞进嘴里。顿时一股凉意从嘴里一直贯穿到腹部,就连痛苦也减轻不少。
过了片刻,常铁夫就觉得好多了,站立起来,目视着张仁说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张仁很是奇怪,说道:“帮助人也需要理由吗?”
一直以来见过人世间最丑恶一面的常铁夫向来是以最阴暗的想法来看待整个世界,于是他说道:“当然需要理由,在我看来人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在此之前,我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你突然帮助我难道不是为了图谋什么事情吗?”
张仁莞尔,看来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和自己有着一样的想法至少眼前的这一个人就不是,其实张仁对他真的没有什么企图,只不过不想让一个天才就此陨落,因为照着魔刀七式练下去的话,在常铁夫突破罡劲之时就是他毙命之日!而张仁却是有着解决的办法,因为魔刀七式之中的魔性太重,需要佛法来洗涤心灵,以保持心灵不坠魔道,这门功法就是佛门的狮子吼,在修炼魔刀之时,以佛门狮子吼来洗涤自身就可保持心灵澄静,化解痛苦,一直到将魔刀修炼到极致。
张仁说道:“难道你以为我来这里必定是有所图谋?”
常铁夫冷冷的说道:“那是当然!”
这一下子,张仁连给他狮子吼的心情都没有了,拍拍屁股之上的尘土,张仁转身就走,声音传来,道:“既然你认为我有所图谋的话,那我还是赶快走吧,不然的话,我真害怕你的魔刀七式将我一刀劈飞。”不过言语之间讽刺的意味满满,但就是没有害怕的意思。
常铁夫也是纳闷难道这个人真的没有什么企图吗?
张仁继续说道:“瓶子里还有三颗药丸,你要死不害怕我将你害死的话,可以在你疼痛的坚持不住的时候吃一颗。”
说完,人影就消失不见。
常铁夫捏着手中瓷瓶有心将它扔掉,但是又迟迟下不了决心,思考良久之后,常铁夫将瓷瓶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时间过得飞快,三日之后,自由搏击大赛的初赛已经告一段落,而在江海赛区来自不同门派或者是无门派的武者一共决出了五百人,而帝都赛区早在前一日就将五百名人选出。
这一天就是自由搏击大赛初赛的落幕之日!这一天万众瞩目!
在江海市,国教学院的比赛场馆,场馆之中,乌压压坐着一片,五百个选手整齐的坐在一起。
在不远之处,张仁和洛桃花和洛修罗坐在一起,但是后排就是玲珑山的常铁夫只要张仁稍稍的回头就可以看见他。
而常铁夫连动都不需要动,就可以看见张仁。
主席台之上,主持人正在将着一些没用的开场白,就连观众都懒得听,就不要的说是五百名的选手了。
张仁时不时往后瞟一眼,这样的作动自然引起来洛修罗的注意,于是低声对张仁说道:“喂,姐夫这你就不厚道了吧,我姐还在这坐着呢,你就开始往后瞅?是看见那个美女了?”
不巧的是,瓦拉里洛也坐在张仁的后面而且距离常铁夫并不是很远。不过张仁当然不是在看她,不过在所有人看来,张仁就是在看瓦拉里洛,毕竟一个大男人谁会瞅另一个大男人?当然是正常的男人。
瓦拉里洛脸上浮现一丝笑容,心中想到:看来我的魅力还是没有下降的么,天下的男人都是一路货色,眼前这一个也不例外。要是被瓦拉里洛知道张仁居然不是在看她,不知道她会不会被气死,老娘难道还不如一个男人?
张仁真想一巴掌拍死洛修罗,不过这个想法却被洛桃花实践上来,洛桃花打起自己的弟弟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客气。
“吧唧”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洛修罗身上。不过洛修罗看了看洛桃花却没有敢说话,只是幸灾乐祸的看着张仁,心想:我说了一个姐夫就被拍了一巴掌,你可是偷看美眉,还不得被我姐打死?反正你也不敢还手,就是还手也打不过我姐。
洛桃花没有说话,只是眼光看着张仁,仿佛在说道:“你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