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被偷天赋(10)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南宫浔给她的定心丸,昨晚她睡得异常的好。
第二天精神很好,舒茗现在的身体基本跟正常人无异。这还的多亏南宫浔,她才能够好得这么快。
南宫浔早就备好了车马,太阳初升,他们就开始踏上行程。
舒茗没见过玄幻世界的山水,所以老掀起帘子看一路的风景,她发现与其他世界无异,也就没了那好奇地心思了。
“怎么,喜欢游山玩水?”南宫浔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书信,看了几眼后看到舒茗正兴致缺缺地看着窗外景物。
因为南宫浔不能正大光明出来,所以他可是乔装了一番。出来过后,在一个别院里又换了一身行装。
“不是很喜欢,只是病久了,想看看外面是什么样子。”舒茗放下帘子,把暖手炉拿过来放在腿上。她如今红润的脸上,看起来很健康。
南宫浔怎么会错过舒茗脸上失落的表情,他把舒茗拉到他的怀里,一手抓住她冰冷的小手,皱眉道,“以后想去哪就去哪儿,不要担心,天下会是本殿下的,也将会是你的。”
“六皇子真有野心,可惜那群绵羊并不知道,他们身后有一匹狼早已把他们给盯住了,只待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舒茗笑着,也就随意南宫浔的动作。南宫浔的手掌很大,手指手掌有一层薄茧,温热的摩挲着,很舒服。
“在你的眼中本殿下是一匹狼?”南宫浔笑了起来,不知他怎么想的,突然就亲了舒茗脸颊一下,“没错,本殿下就是一匹狼,不仅盯着他们,还盯着本殿下娇俏的未婚妻呢。”
南宫浔没头没脑的一亲,让舒茗愣住了,随后她咬牙切齿地想挣脱出来。
可是南宫浔并没有想要放开她,他在舒茗耳后吐气说道,“怎么,你想逃离本殿下?”
耳后的瘙痒让舒茗全身不舒服,都起了鸡皮疙瘩,舒茗无奈,“没有,六皇子,我怎么可能有能力逃开你的手掌心呢。”
舒茗现在不仅吃着他给的药,住着他给的院子,现在还被带着去见那位南宫浔嘴里的高人。她不知道高人是谁,但南宫浔昨晚告诉她,那个高人一定能够想到办法!
“我除非以身相许,不然无以为报…”舒茗叹了口气,没办法,这么看下来,自己的确欠了南宫浔很大的人情。她想还吧,可是人家啥都有,也都不缺什么。舒茗又看了看自己,除了人,她什么都没有。
“你懂就好,本殿下希望你不要忘了你今日所说的话,若是你背叛了本殿下,随了其他男人,本殿下会让你生不如死!”南宫浔漫不经心的说道,他看上的人只能是他的,若是被谁染指,他定剁他手指,做成人彘。
但是若是舒茗不知好歹,不知廉耻自己靠上去,他会把他们两人都做成人彘,日日观赏夜夜看!让他们两人看不见对方,说不出话,听不见声音。如此折磨,多好啊!
舒茗全身不自觉一凉,她知道南宫浔是个狠心的人,他说得出必然做得到。
不过舒茗从来都不是那种朝秦暮楚之人,一旦有了打算,她是不会轻易变的。
舒茗只是淡笑,她伸手拿过茶几上的茶杯,替南宫浔添了一杯茶,转过身来,喂南宫浔喝。她说,“六皇子,难道在你眼中我定是那种心思难收之人?”
南宫浔不懂舒茗这样做是什么,只是边喝边看舒茗那笑颜如花的脸,突然心下一跳。
他跟了她几个月,发现她不仅人善良,对于他这个“傻子”未婚夫没有半分说辞,本来他以为她很懦弱,可是最近相处下来,他才发现舒茗竟是如此的有谋略和胆子。
性子不急不缓,做事手段不阴狠却是分寸把握极好。南宫浔发现,舒茗真的跟他以往见的女人有太多不一样了,见他的绝世容颜没有半点花痴神色。她的一切行为,都是那么的独特,那么的吸引人。
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冒出来,南宫浔不懂这种感觉是什么,但是他知道是和舒茗有关系的。
……
黄石山
舒茗他们爬了一个半山腰,还没有见到南宫浔所说的草庐。只是满眼的云烟缭绕,山下缩成豆腐块的楼阁也被偶尔飘散过来佛雾气给遮个朦胧。
“你累不累?”南宫浔因为修习斗气,所以这点路程根本就没什么影响,可是舒茗不一样,她的身体刚恢复,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这种剧烈的动作。
“还好…”舒茗咬牙,她此刻呼吸极快,汗水湿透了她的发髻和衣衫。
“要不本殿下背你上去…”南宫浔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舒茗这样强行撑着,心里就是一痛。
舒茗没来得及回答,南宫浔就蹲下来,直接把她背了起来。
“你干嘛?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的。”舒茗使劲拍了拍南宫浔的肩膀,叫他把她放下来。
“本殿下背你上去,你身体刚好,不能够这么剧烈的动的,免得又把身体给弄垮了!”这两下不过是像捞痒痒一样,对南宫浔根本没什么影响。他没侧过头,只是一步一步稳稳地像高处走去。
舒茗说道,“我不想,我不想做个无用的人,那么脆弱,如果我连这点路程都走不上去,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
舒茗很要强,来到这个世界,舒茗才知道自己有多弱。本来她以为,在这个世界是和其他世界是一样的,可是她现在不得不接受,没有天赋她什么都不能做。
“在我的世界里,你从来都不是无用的人…”南宫浔说道,这次他说的时候,并未用本殿下,而是用的我。
舒茗听后,眼眸垂下来,她也不在挣扎,就这样静静地趴在南宫浔背上…
……
快到山顶的时候,舒茗和南宫浔终于看到了那草庐,草庐围着篱笆,篱笆外全是种的草药,种类繁多,样品齐全。
草庐外,有一座茅草亭子,亭子里石桌旁坐着一位白发白胡子的老人,那老人正拿着几味草药研磨,看样子是在配置药物。
“言老,我带我未婚妻来了,您给看看吧…”南宫浔在篱笆外就把舒茗给放了下来,他拉着舒茗毕恭毕敬地站在草庐外,垂着头。
“哦?来了?”言老闻后,放下手中的药物,抬起头来,就看到篱笆外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