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七章 试炼
杀手的世界就是如此,弱肉强食,胜者为王!
方浩打赢了矮子,他就是胜者,别人只会记住这位实力恐怖惊人的新人,而不会在意地上挣扎哀嚎的矮子。
哪怕是矮子长期合作的几个队友,也是同样如此。药剂师直接放弃了矮子,而选择让方浩加入自己的小队。
正如方浩所说的,对于药剂师的恶鬼小队而言,这是多了一个强者,少了一个弱者,是好事,高兴还来不及呢,不可能为矮子去报仇。
很快,地上的矮子就被杀手市场的管理人员拖出去治疗了,当然所有的治疗费都要矮子自己出钱,而且还会从里面抽走一笔不小的额外费用。毕竟,这里是杀手市场,可不是什么慈善机构,不仅是为了赚钱,赚的还是最血腥的人命钱。
方浩废掉矮子的双手,直接就让他名声大噪。一个刚入行的新人,就能轻松击败排名第二十五的高手,这可是一个天大的新闻,很快就在科里乃至整个西北非的地下世界传开了。
许多人开始调查他的资料和背景,甚至有黑势力抛出橄榄枝,想要出高价拉拢方浩。
当然,这些事情,方浩并不在意,也不想去理会。他的目标只是在西北非的地下世界闯出一定的名气,得到其他人的重视,这样才有机会接触到核心的消息,搞清楚那个暗杀自己的双s级任务到底是谁发布的,是什么人想要自己的命!
不出方浩的意料,桑达刚出来就跪在他的面前,抱着他的腿痛哭流涕。
十万美元,不到两个小时就被桑达给输了个精光。
这可是十万美元啊,对方浩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但是在桑达眼里,已经是一笔超级巨款了。
桑达本来想着,只要自己运气好,赢个几次,就能多好几万美元,以后就金盆洗手,找个附近的小国家,开个小店好好过日子。
哪怕输了,只要输一次,自己就立刻收手不赌了。
只可惜桑达还是没忍住,真到输钱的时候,就变得非常不甘心,总觉得自己还能赢回来,结果越输越多,十万美元就这么白白进了赌场的口袋。
“先生,我真是该死啊,把你给的钱全输光了!”桑达痛哭着说道。
方浩却是平静如常,淡淡说道:“你本来就没有十万美元,就当做从没遇到过我吧!以前怎么过,以后还是怎么过。”
桑达愣了一下,一时半会儿还听不懂方浩这话是什么意思。
等他反应过来,周围早就空无一人了。
药剂师所带领的恶鬼小队,一共只有三个人,他自己,刀疤脸的光头壮汉屠夫,和那个被方浩废掉双手的矮子臭鼠。
以前,自己接下的小任务都是各自完成,偶尔出现的超过五百万美元的大单子,则是三人组队完成。
药剂师是队长,兼计划的制定者,而屠夫负责正面出击,充当肉盾之类吸引火力的角色,至于臭鼠是负责暗杀,清理一些杂鱼。
一般真正的主要目标,都是由药剂师负责配置相应的毒药,由屠夫和臭鼠出手下毒。
而现在,臭鼠已经废了,双手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势,就算医好了,以后的实力也没办法恢复了。
不过,这对恶鬼小队来说,不算什么损失,因为他们多了代号为“荒”的方浩加入,实力远超臭鼠。
安尼比亚的第二大城市,卡拉曼达城。
夜色深邃,灯火通明,这座著名的港口城市,同样是安尼比亚最富裕的地方之一,甚至超过了首都圣多玛拉斯,是真正的经济中心。
在卡拉曼达城的北部,兰德湾,依山傍海,是最奢侈的顶级别墅区,居住着安尼比亚的达官显贵。
作为加入恶鬼小队的试炼,方浩必须独自完成一个a级任务,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暗杀和打斗是两回事。
暗杀是不管手段如何,只要你将目标击杀,就算完成任务。不管目标是被枪打死,被刀砍死,还是被车撞死,高楼天台掉下来摔死,哪怕是在女人肚皮上精尽人亡都行。
战斗力强悍的人,并不代表他就能成为一个可怕的杀手。在很多时候,手段比实力更加重要,也更加有效。
这次,方浩接下的a级任务,赏金一百万美元,目标是暗杀一个安尼比亚高官的家里的任何一个人。雇主的目的就是想要威胁那位高官,让他乖乖听自己的话。
兰德湾别墅区9号,是一栋占地面积两千多平米的豪华别墅,建造在半山腰上,面朝大海,背靠矮山,风景非常不错。
“安尼比亚经济与贸易部的副部长安德鲁。看这张脸,我怎么觉得和某个蠢货长得很像啊!”
方浩皱了皱眉头,不禁想起来刚来安尼比亚时,在黄金沙滩上遇到的官二代哈里斯,那个傲慢嚣张的贵公子。
“万一真是他们家,也只能算他们倒霉了。”方浩无奈的自言自语。
像安尼比亚这么贫穷的国家,一个副部长却住在如此豪华的别墅里,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货色。要知道这么一栋别墅,光是造价,就不知道是多少个安尼比亚普通人全部资产了。他们就算不吃不喝的工作一万年,恐怕还买不起这位副部长家里的一个厕所。
对于暗杀这种贪官的家人,方浩倒是没什么心理压力,毕竟他们所花的每一分钱,都是在榨取成千上万普通人的鲜血。
兰德湾的别墅区,警卫森严,每隔半小时,就有一队五人的警卫巡逻,而且都是荷枪实弹。
每一栋别墅周围,都到处布置了监控室,一发现可疑人物,马上就会向警卫处发出警告,荷枪实弹的警卫会在三分钟内立刻赶到。
“三米三的围墙,有意义吗?”
方浩笑了笑,在监控器转头的刹那间,身形如壁虎游墙,瞬间就翻过了三米三的高墙,进入别墅内部。
这种拙劣的守备,在他眼里,简直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