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凤舞毅然争名分!

蒯玉不理凤舞,转头对九女说道:“我做正妻你们不服,凤舞做正妻你们服不服?”

菲羽、熙倩跟凤舞是同学,费云是凤舞的表妹,王诗、南宫风以前与凤舞很熟,五女异口同声说道:“我们服。”

蒯玉转向孙玲珑和公孙红叶,道:“你们两个呢?”

孙玲珑冷哼一声,道:“凤舞当正妻,自然比你当正妻要好。”

公孙红叶与凤舞不熟,但也知道张靖与凤舞的感情,点头道:“凤舞与四哥感情最早,也最真挚,我虽与凤舞不熟,但我也感觉她当正妻比你合适。”

城中未表态的只剩下熙儿和熙影,蒯玉问两女道:“你们两人呢?“

熙儿不假思索地说道:“我只想嫁给四哥,你们谁是正妻都行。”

熙影想了想,道:“凤舞与四哥交往时间长,感情好,当正妻我也心服。”

蒯玉依然面不改色,面向凤舞,道:“皇上和德贵妃就在室内,你敢当着他们的面说吗?”

凤舞略一犹豫,毅然道:“有何不敢?”

蒯玉在前,凤舞在后,两人进了殿门。就在众女在院中议论纷纷之时,内侍来到院中,宣旨道:“圣喻:封毋丘凤舞为四皇子正妻,王诗、荀熙倩、荀熙倩、黄菲羽、王熙儿、孙玲珑、南宫风、公孙红叶、费云为平妻,排名不分先后。”

张靖订好婚约,马上就要举办大婚,皇宫自前年开始,长公主姜平大婚,去年二皇子姜华大婚,上月三皇子姜逆大婚,皇家和宗正府已经很有经验,但张靖此次迎亲,共有十位妻室,其中有九位排名不分先后的平妻,张宁姐妹与宗正府连续商议几日,终于定下一个方案,经姜述和周氏批准,定于三月初三迎亲。

张宁财产无数,早给张靖置好一所院落,奴婢下人配备整齐,只须买些婚庆物品,几天就准备妥当。大婚临近,宫内宫外忙忙碌碌,所幸黄巾系在京人员众多,刀锋营五将廖化、何仪、裴元绍、赵弘、韩忠皆驻京城,又有黄巾公会和反诱赌联盟相助,人多力量大,很快收拾得利利索索。

张靖身为准新郎官,反而不是太忙,每日除了进宫请安或在御道场密室练功,就是上街闲诳,美其名曰体察民情。

自姜述恢复洛阳以后,洛阳重新成为政治经济中心,随着商业比重逐渐加大,洛阳人口逐年增加。大齐立朝以后,洛阳城区显得十分拥挤,姜述对城区重新做了规划,扩出很大范围,建设功能十分完备的外城。

王小刀、黄猛只闻洛阳国学之名,却从未去过,这日张靖从宫中出来,想想出仕以后再未去过国学,就带着王小刀、黄猛等人去国学转悠一圈。

洛阳国学是全国的教育中心,原址在洛阳城内,占地很大,建好外城以后,姜述将司隶校尉辖下官府及官办教育、工坊等皆迁往外城,国学位于南外城,占地面积比以前扩大两倍,整个校园绿化得很好,基础设施十分完善,堪称是花园式的学校。

众人腿都快累细了,方才粗略转了一圈,张靖游兴已尽,见校门附近有家茶楼,招呼一声,走了进去。茶楼新开张不久,又值上课的时候,茶楼内客人不多。姜述挑了个位置较好的雅座,要了一壶绿茶,招呼王小刀等人共饮。

王小刀、黄猛从未到过洛阳,前期一直忙碌,直到近日跟随张靖闲诳,这才认识到京城的繁华,被纸醉金迷的洛阳弄得眼花缭乱。这次进了国学参观,见识了这天下第一的教育机构,两眼至今还没有聚焦,显然被国学的庞大和先进所震憾,至今还没清醒过来。

茶楼里面客人很少,十分安静,以张靖的耳力,甚至能听到旁边房间的谈话声。只听左侧房间,一个沙哑的嗓音说道:“曲公子,您放心,待会我将黄超那小子给你约过来,到时候要杀要剐,您随意。”

“韩老三,这小子什么来头?”说话之人带着凉州口音,想必是那位曲公子。

“我打听过了,这小子的父亲是国学分院一个老师,是临淄人,不是大族出身。”说话之人沙哑着嗓子,此人应是韩老三。

“既然这样,倒也无妨,你去将这小子约出来,今天就教训他一下,让他见识一下洛阳三霸的厉害。”曲公子说道。

张靖从未听说过什么洛阳三霸,应该是些不入流的角色,但两人所说的黄超,却不能不让张靖注意。张靖兄弟除了他和董名随母姓,其余人在国学上学,大多化姓为黄,取皇家的谐音。黄超是姜述与糜贞之子,今年十三岁,主修文史,选修金融,明年就要实习,糜贞想让他到军队历练几年,然后调到银行司工作。

张靖附耳对王小刀交待几句,不一会,王小刀回来小声说道:“那屋之人穿着打扮甚是讲究,应是官宦家庭出身,看人时眼神锐利,应该武艺不低,身后有几名大汉,其中两人是羌人。”

张靖小声吩咐道:“你上街去探听一下洛阳三霸是什么来路。”

王小刀应命退下,张靖又跟黄猛说道:“你到校门那边,如果见到数人带着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年过来,你跟张一安在后面跟着,他们若是半路动手,你们就上前帮他,出人命也要护住他。若不动手,你尽管跟在后面就行。那位少年比我略矮一些,身材比较单薄,长脸形,皮肤很白,两眼十分灵动。”

黄猛出去不久,王小刀回来说道:“洛阳三霸以前都是国学弟子,在周围混得名声响亮,去年刚毕业。一人是神射营部将曲演之子曲技,一人是护西域军部将宋建之子宋巩,老大名叫阎规,是东州兵曹阎行之子,三人都会武艺,打架十分齐心,在国学上学时横冲直撞,名声十分响亮。国学毕业后,阎规分在太史慈将军部下,宋巩分在东州兵曹属下,曲技现在司隶校尉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