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 自作自受

李浮图没开玩笑,牧马人在金陵饭店停下车,他立刻就抱着步菲烟冲上楼,要了间套房后直接冲进电梯,那势头,真是一往无前的热血青年啊,电梯里几个房客全部眼神怪异,看着昏迷中的美女跟一脖子鲜血的李浮图,笑容充满深意,却没人搭话,虽然这一男一女看样子有点不对劲,但所有人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眼睁睁看着某人抱着个大美女走出电梯,面面相觑。

步菲烟那一嘴够狠,要不是自己打晕这娘们,这娘们或许真敢把自己给咬死,女人要冲动起来,多半比男人疯狂的多,这一点李浮图早有体会,可理解归理解,但就这么算了也不可能,脖子上被人咬出这么大一个伤口,这对任何爷们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要不在这娘们身上留下点东西,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拿着房卡打开门,很普通的一间套房,此时此刻李浮图也没心情要求房间环境,把某个现在还满嘴鲜血的娘们扔在床上,今晚真被刺激出火气的李浮图也不客气,迅速脱衣服准备进入正题,都到这节骨眼上了,要是最后没办成事,回去之后会被人骂禽兽不如的,况且这娘们一直想方设法找自己麻烦,对她这么做李浮图也没有任何愧疚。

三下五除二解决掉浑身束缚,他轻笑了下,开始脱步菲烟的衣服,手法娴熟。

脖子上的血性刺激了邪念的萌发,而随着一件件衣服的剥落,这股邪念愈加汹涌膨胀。李浮图不是圣人,他也是个有着七情六欲的正常男人。在玄武分局的审讯室第一次见到步菲烟的时候,这娘们那时一身警服,英姿飒爽的风情给李浮图留下了不浅的印象。不过当时他并没有产生什么念头,只是后来这个警花就仿佛和他杠上了一般,总是Y魂不散一门/心思琢磨着如何把他抓进号子里。被人如此惦记,哪怕对方是个美女,李浮图也难免很是憋闷,只不过碍于对方的身份,一直控制着自己的理智没有动手而已。可即使他一再忍耐,没想到最后还是Y差阳错的发展到如今的境地,步菲烟亲眼目睹他弄死唐青山,放她回去以这娘们的性格绝对会立马带人来逮捕自己。放肯定是不能放,其实摆在李浮图面前根本没有选择,不上也得上了。

步菲烟的皮肤很白嫩,上衣脱落,一大片的羊脂白玉美的晃人眼,李浮图也不急,慢慢欣赏,现实有时候远没有小说里描写的那般跌宕,事情到了这份上,警花已经是案板上的R,随便李浮图折腾了,他轻轻在警花身上游动,一件件剥落她上衣,然后内衣,长裤,步菲烟身上的衣物也不算多,但某人把这大美人扒光,却足足消耗了十多分钟时间。

浴室里早就已经放好了洗澡水,李浮图把这只大白羊抱在怀里,走进卧室,玩了次极为香艳的鸳鸯浴后才抱着她走出来,警花还没醒,躺在床上,微微皱眉,当得我见犹怜四个字,但某人却没丝毫怜香惜玉的心思,直接压上去,自上而下,缠绵轻吻。

香。

很香。

绝对的********。

李浮图压在步菲烟身上,干着一个正常爷们在这种情况都会干的事,虽然看起来确实有点乘人之危,但这狠毒娘们刚刚咬死自己,对她这样,李浮图觉得自己很仁慈了。

一番前戏。

火候十足了。

李浮图提枪上马,准备正式攻占阵地,虽然今早才和练霓裳胡天胡地了一把,但此时看着身下的睡美人,或许比不上练霓裳那般绝色无双,但李浮图心头却涌起一股异常强烈的成就感。要么怎么都说别人的老婆最有味道,少妇控,人妻控,心理上的刺激就是一大享受啊。

李浮图眼神邪魅,对于满心思想把自己送进监狱的娘们也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挺枪就冲,不出意外果然遇到些许阻碍,这更让李浮图笑意馥郁起来,抱着怀里柔软清香的娇躯,想到这娘们刚才咬住自己脖子的狠劲,李浮图也懒得过多怜惜,直接一刺到底。

酣畅淋漓。

一直闭着眼睛处在昏迷中的步菲烟狠狠皱眉,痛哼一声,竟然一瞬间睁开了眸子。

寂静。

一男一女赤身果体,静静对视。

片刻后。

步菲烟似乎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猛然尖叫,分贝奇高,李浮图耳膜一阵轰鸣,二话不说吻住这妞的小嘴,野蛮而粗鲁,这女人的尖叫声当真刺耳,套房的隔音效果再怎么强大也扛不住她这么折腾,在让她叫唤一会,自己这间屋非得被围观不可。

步菲烟狠狠摇头,躲避某人的狼吻,眸子中充满了惶恐无助等情绪,泪花闪烁,随着挣扎摔落在床上,晶莹剔透。

李浮图不管不顾,只是抱住她的小脑袋不让她继续挣扎,细细品尝着这份本不属于他的香甜可口,两人紧紧结合,李浮图终于体会到一次完全主动控制床第战场的快感,缓缓动作,很温柔,说到底这终究是这娘们的第一次,李浮图还是没狠下心来大肆鞭笞,而且太粗暴给女人留下心理Y影以后对这事产生抗拒对他也没有任何好处。

步菲烟疯狂挣扎,娇躯扭动,落在李浮图眼里,却怎么看怎么像是欲拒还迎,像条美女蛇,极尽诱惑。

李浮图不为所动,小说里这种场面讲究上下其手,他现在也差不多是这情况,吻着步菲烟的樱唇,不让他发出声音,同时也不耽误他该做的事情。

李浮图终于抓住机会,撬开警花紧紧咬着的贝齿,长驱直入大肆侵犯,步菲烟更加惶恐,甚至忘了这种时候咬李浮图一口反击,两人在大床上来回翻滚,最终还是李浮图技高一筹J计得逞,开始肆意占有警花从未被人如此亵渎过的娇躯。

步菲烟躺在床上,似乎已经认命,也不挣扎了,红着眼睛,任人宰割,李浮图当然不会客气,细细亵玩这娘们的每一次肌肤,第一次啊,太有纪念价值了。李浮图现在无所谓警花是不是恨他,说实话,他现在把人上了,破了完璧,也没打算给她一个多美好的未来,畜生了点,但却是他的真实想法,要不是今天步菲烟在车里那番举动太过激了点,李浮图也不至于这么早就把一顶天大的绿帽子扣在叶沧澜头上。

他一直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但真惹急了他,他什么事干不出来?就像现在这样,直接上了步菲烟,他没任何压力,至于以后怎么样,还得看这妞的表现,结婚自然是不可能,但步菲烟以后要老实些,不是没可能让李浮图照顾一辈子,名分给不了,但起码物质上不愁,什么幸福之类的说远了,没人能肯定的事情,都是变数,李浮图懒得说什么,但能给的,他绝对不会吝啬,所以当他攀上巅峰的那一刻,紧紧抱着怀里柔滑的身子,也没什么太多感慨,只是觉得又一棵属于别人的白菜被自己拱翻了,这感觉还挺不错。

莫非自己真有什么怪癖不成?

李浮图没来由响起那晚自己在仙林对裴洛神说的话,他最大的底线就是没底线,本来只不过是一句玩笑,但现在看来,自己还确确实实禽兽了一回。

步菲烟心如死灰,浑身僵硬的被李浮图抱在怀里,不哭不闹,眼泪却流的更凶了。

李浮图靠着床抽烟,似乎突然良心发现,伸出手,轻轻抹去她潮红的脸上带着的泪水,自言自语的柔声说了句:“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