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华山论剑（二）

次日清晨，秦湛等一行人一早便收拾好行装，也没有让铸剑城众人相送，就径直往华山而去。

众人也无要事，特别是黄蓉几女更是一路欢声笑语，索性大家都是先天，轻功都是非同凡响，用来赶路自是快捷无比，倒不怕去得华山晚了。

如此差不多到了傍晚的时候，华山已经是到了眼前了。

众人取过碗筷酒菜，便要在山前饮食，忽然山后一阵风吹来，传到一阵兵刃相交和呼喝叱骂之声，显是有人在动手打斗。

洪七公抢先便往喧哗声处奔去，余人随后跟去，转过两个山坳，只见一块石坪上聚了三四十个僧俗男女，手中都拿着兵刃。

这群人自管吵得热闹，见秦湛、郭靖等人到来，只以为是游山的客人，也不理会。

一名铁塔般的大汉朗声说道：“大家不要吵闹，乱打一起也非了局，他们山上是先天高手争夺天榜第一，我们这里争得是地榜第一，不若我们这里有什么人能够长胜不败的，就算是地榜第一。”

一个长须道人挥剑说道：“不错，武林中相传有‘华山论剑’的韵事，咱们今日便来论他一论，且看当世除了那些先天高手外，我们中谁是英雄？”

旁边的人都轰然叫好，便有数人抢先站出，大叫：“谁敢上来？”

秦湛、郭靖和洪七公等人见了面面相觑，却是被这一群人给说得一头雾水。

虽然过了这么多年，陆无双的性子还是没有什么变化，闻言直接蹦蹦跳跳地跑到秦湛跟前，好奇地问道：“小师父，他们说的什么天榜地榜是什么？”

秦湛纵使心里有了些许猜测，到底不是很清楚，毕竟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关注江湖上的事情了，只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是武林里的人弄得武功高手榜单吧！”

众人大致也感觉秦湛的这个猜测比较接近事实，心里都暗自赞同，倒是黄蓉这时咳嗽了一下，望着大家笑着说道：“关于这个天榜地榜，我可能知道一些。”

“哦，蓉儿知道，块给大家说一下！”郭靖诧异了一下。

“靖哥哥，我这就说。”黄蓉看了一眼郭靖，然后转身对众人道：“其实这个天榜地榜最初也不知道是谁提议的，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这是江湖上用来划分实力的特别是最近华山论剑这事出来以后更是得到了江湖人的认同。天榜其实就是记录先天高手的排名榜单，而地榜则是记录先天一下高手的排名榜单。”

秦湛闻言当即一奇，这不就是和百晓生的兵器榜排名一样吗？

而想到百晓生的兵器谱排名，他立即就想到这件事情可能是那些人做的了，无非就是宋朝或是蒙古罢了。

只是你们想要江湖乱起来，以此削弱武者的力量，短时间里可能有些消极作用，可是时间一长的话，必将是武者的层次更上一层楼了。

他们这边心思各异的时候，那边却是已经早就打起来了。

只见人群中跃出六人，分作三对，各展兵刃，动起手来。

众人本来以为他们既然争得是地榜第一，那么总该是有些功夫吧，可是等数招一过，只让秦湛和郭靖等人哑然失笑。

却是这些人的功夫平庸之极，连与武氏兄弟、郭家姊妹相比也是远远不及，可能只是听了“华山论剑”的名头，赶来凑热闹的。

当下众人也不再管他们，只管向着山上而去。

等快到了半山腰的时候，远处就传来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老乞丐还没有来啊，果然是个不守时的家伙！”

另一个声音比较和善道：“药师兄慢待，想来也是快到了。”

更有一个声音道：“老叫花不好玩，我们还是先上去吧！”

郭靖一听，立马就知道了是何人，直接长啸了一声道：“可是岳父大人、一灯大师和周大哥到了！”他说完就领着众人追了出去。

秦湛一听心里一奇，话说他来到这个神雕世界之后还真么见过这些人，唯一知道的就是黄老邪似乎到过襄阳，只是那时候他有事错过了，这次终于得见真人了。

那黄老邪等人也听到了郭靖传来的声音，周伯通当即凑到黄药师跟前道：“黄老邪，我们和他们比一比谁先上山顶好不，叫他们追不上，这样才好玩。”

黄老邪做事本就随心所欲，而他生平最讨厌见到郭靖，听到老顽童这个提议当即道：“好，这个办法好，我们就来一个让他们追不上。”让后又转头看向一灯大师道：“一灯大师，觉得怎么样？”

一灯大师性子随和，见两人都起了玩心，也是被勾起了兴趣，笑道：“罢了，老衲也陪你们来疯一回。”

他话一说完，就见黄老邪、老顽童和瑛姑已经先一步飞身向着山上飘去，摇头笑了一下赶紧跟了上去。

这样一来，等秦湛一行人到了先前的地方时，黄老邪等人早就人去楼空了。

黄蓉看了周围一眼，猜测道：“爹爹他们肯定是先上山了，我们赶紧追吧！”

洪七公笑骂道：“这死老头子还是这么邪气！”

郭靖一听洪七公这么说也不知该怎么答话，按理洪七公是他的师父，黄老邪是他的岳父，说谁的不是都不太好。

眼见郭靖尴尬，秦湛这时候道：“我们还是先上到山顶再说吧，到时候不是都知道了，再说我们可是还没吃过饭，到时要好好填一下肚子！”

说罢这些他当先就运起轻功向着山上冲去，众人一见也不再多说，赶紧跟在了他的后面。

如此这般不过一会儿时间，众人竟是很快就上了华山山巅，而黄老邪一行人也是早就到了这里等着他们。

到了这里众人自然又是一番互相介绍，秦湛也知道了那个一身青衣的老者就是黄药师，而那个和尚就是一灯大师了，而那个像个小孩儿一样抓耳挠腮的就是周伯通了，至于跟在他身后的白发女子则是瑛姑。

黄药师名号黄老邪，当然是为人比较邪气，不过还是很喜欢提携后辈的，像是程英陆无双和杨过他们他都愿意指点一番。

一灯大师则是佛法精深，性子比较随和。周伯通顽童心性，瑛姑泼辣大方。

而在这中间，还颇是发生了几件极为有趣的事情。

就比如说郭靖他们在介绍秦湛时，周伯通竟是直接跳到秦湛的跟前，求着他教他好玩的，说是他的杨过兄弟说自己的师父有很多好玩的本事。

秦湛纵然早就知道老顽童玩世不恭，也被这件事情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至于周围的人更是喜闻乐见的。

还好最后在秦湛的许诺下，再加上有瑛姑拉着，周伯通才没有继续纠缠。

众人认识之后，女子自然到一边互相玩闹谈心去了，秦湛等人则是互相交流武学心得。

这样一来时间倒是过得很快，然后乘着天还没黑大家一起动手建了几个简易的小木棚，各自休息以待明日的比武且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