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赤练之殇，华山凌虚

他知道，他这誓言要是对一般人来说简直是太简单了，但是对与李莫愁来说可以算得上是最恶毒的诅咒。

因为李莫愁对陆展元的爱的确至深至切，甚至已经到了极度畸形的地步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果然秦湛这样一说，李莫愁果然心神巨震，差一点就被欧阳峰抓住机会重伤，幸好古墓派于轻功上独树一帜，才让她有机会继续周旋，不过眼看也是撑不了多久了。

小龙女一见自己师姐马上就坚持不住了，立马忍不住就要冲上去救下她，还好的是秦湛早料到小龙女的性格，赶紧一把拉住了她。

要不然这一会儿的逼迫，到最后被小龙女给破坏了，那可就不好了。

毕竟说句实话，李莫愁这种女疯子他是看不上的。

从最后的结局时，她为了自己可以逃走活命，把跟她多年的女徒弟洪凌波扔进情花丛，开篇时为了一本秘籍，就对从小到大的师妹痛下杀手，可以看出她天性中是多么的凉薄。

或许有人还会同情李莫愁遇人不淑，但是我们若从头看到尾就会发现，李莫愁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她自己。

就算是对与陆展元，虽然也有爱慕的成分在内，但是更多的是出于某种强烈的占有欲罢了，有种既然我得不到你我就把你毁掉的感觉，这不是疯子是什么。

现在若是不乘着这个机会逼迫她发下毒誓，以后搞不好还真有可能被她找到办法对付小龙女，毕竟对付武者可不只是正面的这些手段，什么下毒、胁迫、暗算的多了去了。

至于说秦湛自己，他还真没有什么好怕的，李莫愁要真是来对付他，那只能是说她打着灯笼上厕所了。

李莫愁显然对于这个条件很愤恨，********可是她这么多年追求的目标，要不然自己干嘛现在来这终南山，更不用说落到现在的地步，被人逼着以心中的禁忌发誓。

尽管她心中有百般的不愿，可是欧阳峰的攻击可是不会停下，到现在依旧对着她一阵穷追猛打，浑不在意旁边还有秦湛和小龙女。

不过想想也明白，欧阳峰本来就疯疯癫癫，而且时糊涂时清明，指望用正常人的角度来看待疯子，除非你也变成疯子了。

眼见着自己再有十几招就要落于下风，到时候以欧阳峰五绝宗师的功力，那一双手掌落在自己身上，绝对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想到这里，李莫愁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再看了看站在一边看戏似地秦湛和小龙女两人，心里的恨简直就像是滔天洪水一样翻腾起来。

“怎么样，李莫愁，想好了吗？”秦湛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接着又说道：“要知道就算一会儿你再说我们可是想救都救不了了。”

他这话里当然有水分，真要说起来，就算是下一刻李莫愁就要被欧阳峰击毙了，他也有信心可以救下她。

这是作为先天期高手的自信，也是秦湛对自己轻功的自信。

不过李莫愁显然不知道这一点，听了秦湛的话后，心里面一直下不了这个决定。

直到过了一会儿，又是上十招之后，李莫愁到底是答应了下来。

秦湛望着小龙女问道：“你来还是我来？”

小龙女看了一下李莫愁和欧阳峰，终归心里还是担心师姐，说道：“还是我来吧！”

李莫愁点头答应之后，就绝望的发现欧阳锋的手掌就要落到了她的身上，原来就在这一会儿的时间，欧阳峰已经彻底占了上风，现在正是要决定成败的时候了。

就在这最后一刻，李莫愁忽然发现自己的脑海里竟然空空如也，整个视线里都是那越来越大的手掌。

她悲哀的闭上了眼，没想到我李莫愁竟然也有这么一天。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很久，李莫愁一直没有睁开眼睛，心想：难道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原来与活着也没什么不同。

她这样想着，只想沉沉的睡去，这时耳边传来的声音却是让她知道自己并没有死。

“怎么样，李莫愁，想耍赖吗？”

李莫愁睁开眼，就见到秦湛和小龙女正站在她身边望着她，她的徒弟洪凌波正一脸忐忑地站在她身后。

至于刚才还和她争斗的欧阳峰，她转头一看，发现早已经消失不见了，也不知是死了还是逃了。

她心里开始暗自心惊小龙女的武功，之前她闭眼的瞬间看到的可是小龙女冲过来，显然现在欧阳峰几乎是被瞬间打趴下。

这样一想，她竟是越发的想要********，同时对小龙女生起浓浓的嫉妒。

不过，转瞬间她又想起了秦湛所说的那个誓言，以及正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秦湛，心里不禁泄了口气。

她有心不想发这个誓言，她师妹小龙女这里倒是好说话，可是看着秦湛那副态度，显然是不可能的。

最终，结局自然不言而喻，李莫愁还是忍着无尽的屈辱地走了，尽管她走的时候身形是那么的落寞，但是却没有引起秦湛哪怕一丝一毫同情。

在他看来，这还是看在小龙女的面子上，李莫愁有这样的结局已经很好了。

…………

终南事件过后，秦湛就带着小龙女开始了游历江湖，第一站选的就是华山，那里有一位前辈他想要见一见。

这一日，两人行到一处山下，只见这山山势陡峭，极为险峻，却正是天下五岳之一的华山。

小龙女这一段时间随秦湛游历江湖，性情虽然没有多大变化，但是到底还是开朗了许多，见到如此奇景，抬头叹道：“这里就是华山吗？可是比我们终南山要高多了！”

秦湛闻言哈哈一笑，只道：“这里毕竟是五岳之一的华山，能不高吗，不过咱们的终南山可比它秀丽多了。”

小龙女点了点头，似是想起了终南山。

秦湛望着险峻的华山，忽然道：“龙儿，华山自古就流传‘天下奇险第一山’，不若你我今日就飞渡上去如何？”

他这提议极为突兀，若是让江湖上的人听到，肯定以为是秦湛在发疯，毕竟华山自古一条道本就奇险，你还想飞上去，做梦去吧！

不过小龙女显然对这个提议很有兴趣，再说以他们两人的功力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两人说做就做，丝毫不拖泥带水，然后华山上就出现了千古第一奇观。

只见在这几乎竖立的华山峭壁上，两个人影正在不断攀升，尤其是其中一个女子一身白衣恍若仙子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