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我就是他
“怎么样呢?”他软语清魅,细细触抚美妙的肌肤,狭长的凤眸缓缓阖上。“她一直在找人,是么?”
圣音殷红棱唇轻吮姜离,心底掠过淡潮,也不知是嘲讽宁徽玉,还是他自己。
姜离醒过来时,映入眼帘的就是圣音那张惑人的脸,放大版贴在她面上。
她抿唇,侧首躲避他的吻,紧紧拽住衣襟,身体一股电流在肆虐,让她一个抖索。
这不是她的感觉。“放开!”
“不放。”圣音睁开潋滟凤眸,灼灼凝她,殷唇微勾,肆意愉悦。
姜离拼命后仰扭头避开他无孔不入的滚烫温度,双手牢牢卡住他的脖子,不让他靠过来。“你又骗我。”
“嗯,好像是。”圣音紧实的箍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贴着自己,笑盈盈的看着她。
姜离黑着脸,不敢往下看,她深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再度暴起的怒气。“你这个人……简直……简直无耻!”
下流!
“那是要看人的,小甜心。”他贴紧她,迷恋肌肤厮磨时产生的美妙感。“我只对你……下流。”
他幽魅又诡谲的嗓音低低闷笑,两人肢体交缠。
姜离扫一眼自己的衣服,只套了一件艳丽得过分的长裙,除此之外,她什么都没穿。
每次面对圣音,一觉醒来总是如此。
圣音翻身覆上姜离,青丝垂落,狭眸如火,指腹来回轻抚她的面颊,俯身贴着她的侧颜颈项厮磨。“小甜心,你爱我么?”
“你觉得可能吗?”姜离暗暗挣扎,语气森森。
“小甜心,你的队员们似乎一直在找你……”圣音幽幽道。
姜离动作一滞,怒视他。“你究竟想如何?”
“这片丛林有多危险,你是最清楚的。”他轻咬姜离的唇,交缠的双肢,强硬似有若无的抵撞她。
姜离倒吸一口冷气,一声不吭,不敢动作。
“你想保护他们,是么?”圣音指尖缠绕,黑色的丝线如流光闪动。
姜离立即感觉四肢被引线缠绕,光裸的双腿十分下流的缠住他有力的腰,好似在做无声的邀请。
姜离咬得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你怎能如此卑鄙无耻?”
“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小宝贝,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圣音颊染春色,呼吸略微粗重,他紧闭双眸,吐气柔软。“要么,我们现在生孩子……”
“我选第二个。”姜离嗓音发抖,浑身无法动弹,圣音烫的频临爆发的边缘,不断地试图闯入她的体内。
姜离一刻也不敢停留的飞速做了决定。
“乖孩子……”他低低喘息,温柔的嗓音甜的出蜜。
姜离瞳色微颤,五指紧紧收拢。
“叫师父,小宝贝。”圣音轻声哄道。
姜离猛地瞪大瞳仁,剧烈的反应让她脑子一轰,眼前阵阵发黑,她嗓音喑哑。“你……你说什么?”
“叫师父……”圣音捧住她的颊,专注的凝视她,似乎要望尽她的眼瞳深处。“第二个选择,小甜心。”
“你……”姜离无法形容心底是何种心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瞬是在震惊什么。
“我做不……圣音,不要!”她猛地惊叫一声。
圣音狂猛闯入的动作一顿,眼瞳幽邃黑暗,如噬人的深渊,软语蛊惑。“快叫……小宝贝……”
姜离脸色苍白,她喊不出来另外一个人师父,她做不到!
“我……我已经有……”
“喊师父,小离儿。”圣音触到她娇嫩处的阻碍,眼瞳妖异血红。
姜离抖得厉害,眼泪唰的落下来。“师……师父……”
“乖孩子。”圣音轻微喘息,脑子一根弦崩断,他紧紧抱住姜离,温热的吻落在她眼眉。“别哭,小家伙。”
姜离眼泪掉的更凶了,她泪眼婆娑的盯着圣音。“你别和我说话……”
还用这种熟悉的语气!
“嗯?”他轻哼柔软,心底似有一处柔软被轻轻触碰。“以后我是你师父,记住了么?不听话,为师要惩罚离儿的……”
他伸手点开束缚她的穴位。
姜离猛地扑入他怀里,撞的圣音愣住。
“师父!师父……师父……”
男人的表情似是酸楚,又似欣喜,轻轻拍抚她,动作熟稔自然。“你是我唯一的徒弟,离儿。”
姜离僵住,她双手撑在他的肩上,想看看他的神情。
然而,此时此刻,她脑子无法正常运转。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声线、熟悉的面容,甚至……熟悉的亲昵。
可眼前的男人,妖肆邪佞,艳丽夺目,分明是那个扶支大祭司……圣音。
“小宝贝,看什么?”
“师父……”姜离怔怔。
她一时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她觉得自己迟早要精神分裂。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认知。
“嗯。”圣音低笑。“……我在。”
他刚说完,瞳色一滞,视线定格在姜离面上。
姜离收回自己点住圣音的手,圣音已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知道,杀你很容易。”姜离从他怀里一点点退出来,拢了拢凌乱的衣裳,语气飘忽。“当日你离开青彦城的前一晚,是不是来找过我?”
圣音沉默,狭眸深邃。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叫你师父?”姜离盯着他。“我有师父,我一直在找他。”
“他无缘无故的离开,连原因都没告诉我。”姜离起身,看着脚下悬空的地面、茂盛的丛林。
她背对着圣音,圣音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听到无法透露情绪的冷清嗓音。“师父,你见过他么?”
身后,没有一丝声音。
姜离没有听到答案,她也没有回头,纵身从树屋跃下,转瞬消失在丛林中。
夏末虫鸣,风都带着浓烈的温度,圣音看着她从眼前离开。
良久之后,夏风吹动树叶,传来妖艳男人喁喁低语。
“……我就是他。”
他心底似是有什么一闪而过,电光火石间,无数光影从眼前快速划过。
他是圣音,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又是宁徽玉。
他明明该抵触她喜欢宁徽玉,可当她在乎宁徽玉时,他为何心底在高兴窃喜?为什么会因她在床榻间喊出师父两字而心颤欣喜?
那本来不该是他的情绪。
“宁徽玉,究竟是为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似是在意料之中。
宁徽玉真的就是他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