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无题

宁羽笑的半真半假，有点让鹿晗捉摸不透，他稍微有些狐疑的凝视片刻，面色稍有的认真。

“说真的，我还是希望给我个合适的理由，下面我们才会相互信任的承担后面的事情，而且，你就这么确信Kris放着国内优厚的条件，再次和我们受苦？说句实话，即使现在的我，依旧更加倾向会国内发展。”鹿晗说的毫不避讳，谁都明白，只有坦诚相待，才是合作下去的基础，不然最后只有崩塌的下场，而且尽管他对宁羽信任，但还得有自己的思量，或许有天迫不得已的事情就会发生。

呸，乌鸦嘴。

宁羽那种筷子的手顿住，神色凝重起来，越是这样开诚布公，越是让他无法嬉笑的面对此时，即便这种嬉笑也是一种掩饰。

“我只能说，我有七成把握。”

“什么意思？”

“对Kris是否能够加入我们，说实话，我的把握并不大，但如果他考虑周全的话，加入我们是最好的选择。”

“为什么？”

“因为他回国，短时间内并不能够在国内站住脚。相信你自己也清楚，发展方向，无疑是你们回国后所面临的最大困境，说句难听的话，即使有韩庚珠玉在前，可对于你们自己，无疑还是摸石头过程，即便现在的你有《重返十八岁》为你铺路，但若没有好的作品证明自己，依旧在国内的演艺圈处于尴尬的位置，所以，在新角色没有转型成功的前提下，在原来的角色发展新的高度，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鹿晗的眼眸微瞠，随后便陷入沉思，宁羽所说的，是他想过却没深入思考的，Kris所面临的，也会是他面临的困境，当人气无法一直维持，再加上转型不成功，那么他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假如宁羽的计划不会有什么差错，那么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但这仅仅是如果。

“公司那边怎么解决？我不相信公司会那么好心让我们三人进行活动，销售渠道和宣传资源不说，Kris即便回来，和公司又是不稳定的因素，更不要说，粉丝会买账？如果说韩国人的小心眼排行第二，那没有哪个国家排行第一。”

这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特别是面对几类记仇的人，这点，让宁羽也有点头疼，更何况，Kris的回归，他的把握并不大，但这只是头疼的问题，并不代表没有办法。

只是稍微思索片刻，宁羽便有了办法：“所以，我又找了个人。”

“找了个人？”

宁羽笑而不语，他不需要解释，因为他今天等的可不只鹿晗一个，这不，门又打开了，进来一位鹿晗非常熟悉的身影。

“灿烈？”

打Kris主意的愿望终究没有实现，或许那人一走，就从没打算回来，这边的一切，都比不上国内赤裸裸的金钱诱惑，当然，还有自由。但相对而言，S.M确实是牢笼，呆在这里，宁羽有时候都喘不过气，当然，他现在已经没法分神关注这些。

崔龙洙那边对他迟迟不归队表达不满，隐晦的表达合同作废的想法，他顺势答应下来，看似是个愚蠢的决定，可却是没法的事情，若是分心同时做两件事，最终只会一事无成，他可不是小说中的男主角，也不会有男主角的命，不然，此时他不会有这么狼狈。

黄昏时分，夕阳透过窗户给练习室装点成金色，同时让这个房间增添了几分懒散，差不多是练习的有些疲惫了，里面的练习生随着侑莉的一声令下，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瘫倒在地板上，仔细看去，里面的练习生赫然是宁羽手下的那几个，不多不少五个人。

有人说三个女人就是一台戏，这几个小姑娘虽然年纪不大，却也不是省油的灯，此时侑莉是最有感受的。

“前辈，我们真的能出道吗？会不会有人被淘汰？”

“前辈，宁羽前辈去哪儿了？他不会不管我们了便？”

“前辈。。。”

侑莉的思维突然有些出神，这样的场景，似乎有些熟悉。

她甩甩头，努力忘去这些，毕竟过去太过美好，好的，都有点虚假，现在，才是真实。

门打开了，练习室内叽叽喳喳的声音瞬间停止，侑莉探头，出现的是个熟悉的身影。

“这个眼光看着我干什么，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宁羽疑惑的上下打量，没什么不对啊，简单的装束，丝毫没有艺人的味道，和平常一样。

侑莉摇头，边上几个小丫头的目光都有些异样了，她可不想被人看笑话。

似是有意无意，侑莉开口：“怎么样，公司准许你的计划了吗？”宁羽的事情侑莉知道一些，自然刚才宁羽去了哪里，她也是一清二楚，这种悄无声息的拉近距离让她非常的享受。

“你认为我们的社长会那么容易让我做这件事吗？而且这也是借助S.M这块牌匾和EXO的噱头。”在背后编排公司高层，宁羽可是一点压力都没有，更何况他和金英敏一点都不对付，而且，他很希望看到金英敏拿他一点办法都没的样子。

侑莉有些迟疑，但还是问：“那你。。。”

下面的话没有接下去，原因很简单，这里可不仅仅只有他们两人，不过好像，宁羽丝毫不介意这些，他说道：“还能怎么办，当然去找李秀满老师。”

他理所当然的样子，仿佛本应该就是如此，让侑莉一时语塞。

有些羞恼的站起身，对眼前这个让人有些不省心的人说：“随便你了，不过有件事还是和你说一下，那首《likeacat》我们不需要了，如果AOA还需要，就给她们。”

这是赌气？这种念头首先浮现在宁羽的脑海里，不过瞬间否决，慢慢的，一种可怕的猜想在脑海中浮现。

或许他的出现，只是一个导火线，杰西卡的离开，不是偶然，是必然。

“想什么呢？”侑莉似乎不想谈论某些东西，故作镇静的在他眼前晃了晃，而宁羽也是十分配合的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呆立片刻他走到那群女孩面前，把她们召集起来，仔细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如果有一天出道了，我希望你们能够记住彼此之间的友谊，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矛盾，首先响起的，还是对方的好。这个时间也不用太久，一辈子就好。”说完，不理会依然处于懵懂状态的五个女孩以及身形顿住的侑莉，宁羽走出了这间练习室。

他能做的只有这些，尽量不然新人走上她们的悲剧，是的，从9人到8人，就是一个悲剧。

《likeacat》又回到了AOA的手里，仿佛是上帝开的一个玩笑，至少FNC那边的人从宁羽那边得到答复时是这样认为，但他也来不及考虑这些，作为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晋作曲家，他们有理由去交好，眼前这个可是潜力无限的新人，和单纯的idol不一样。

“宁羽xi，真的不考虑参加这首歌的MV吗？我们公司的雪炫很期盼和您合作，她还是您的粉丝。”1500万韩元的合约刚刚签订完，对方又开始进一步的邀请，而且似乎开始打亲情牌。不对，正确来说应该是引诱。

脑海中努力会想AOA哪位成员叫雪炫，不过率先出现的并不是成员一张张面孔，而是《短裙》中一个个惹火的娇躯，让他选择立马断开继续思索下去的欲望，她们明显和Apink不在一个频道上，对方明显使用的是美人计。

开玩笑，和一群性感的妖精合作，他嫌自己的命不够长？

宁羽的沉默对方很快明白，FNC选择了以退为进：“既然这次没有机会，那就选下次吧，不过到时希望宁羽xi不要再拒绝啊。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也可以和我们提，虽然比不上S.M，但我们身后的人也不弱。”

这是放长线钓大鱼，原理很简单，有时候却是非常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