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支配者

frontier的人造太阳此时已经落下,夜幕笼罩在了城市中,不过点亮在各处的灯光依然让城市处在一片光辉中。

距离雪露演唱会开始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

由于之前演唱会会场遭到攻击,被破坏的地方还没有恢复,所以演唱会的地点设立在了其它地方。新的舞台建立在城市的海港处是一座类似帆船的建筑,而观众席被设置在了岸边。这是一个相当有意思的会场。

在演唱会马上就要开始的现在观众们都在向着会场聚集,这使得距离会场远一点的地方就看不到什么人了。

四季走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在他的身边有着秋华和诺娃,当然他们要保护的目标兰花也在这里。四季在之前去到事务所之后就没有离开,而是和秋华、诺娃一起保护兰花。

兰花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的,完全不像是去看最喜欢的歌手的演唱会,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因为将门票交给她的那个人没有过来。

“抱歉,因为我拖拖拉拉的,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没关系哟,兰花。”

秋华安慰着沮丧的兰花。

会与兰花同行四季他们找的理由就是一起去看演唱会,反正他们搞到门票很容易。

这场演唱会之后他们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在最后的期限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所以他们也不敢放松警惕。

突然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四季的心头升起,就像是自己的心脏被人攥住了一样,那是一种致命的危机感。

在这种感觉升起的瞬间四季就行动了,他根本来不及考虑会不会暴露力量这些事情。

呼呼——形如破风之声。

啪啪——又如鞭打之声。

在这一刻四季感觉自己似乎又见到了死神。

不起眼的轻微响动之后是轰然巨响,用雷霆炸裂、飞沙走石来形容也不为过。

“怎么了?”

四季将秋华她们按倒在地上,耳边传来了诺娃搞不清状况的声音。

这时四季揪起来的心才稍微放了下来,他视线在周围寻找,然后发现代替他们承受了必杀一击的建筑物已经彻底变成的一片废墟。

“躲开了吗?干得还不错啊。干涉者。”

声音从远方传来,那是来自于一个相距他们有几百米的男人。男人用黑色的袍子包裹住身体看上去很不起眼,但是不需要去确认,刚才对他们发出攻击的就是这个男人。他绝对不是普通人,那种几乎将杀气凝如实质的气息就足以令人窒息。

四季将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了对方的身上,同时没有丝毫犹豫地解开了初级的封印。他仔细地打量着那个男人,在男人的手中握着一把武士刀,刚才攻击四季他们的就是这个东西。

刀身长不足两米,却攻击到了几百米以外的四季他们,这听起来就像是笑话,但却是事实。跨越几百米的距离,破坏了一栋十几米高的建筑的就是男人挥出的一道剑气。

这个世界里的人类是绝对不可能拥有这样的力量的,而从男人直接说出了四季他们的身份这一点也能知道,男人不属于这个世界。

[侦测到支配者存在,触发特殊任务:消灭支配者。]

非常突兀的系统少有的以一种强硬的方式将任务映入了人的脑海中,让人无法不去注意。

可是现在四季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任务的事情了,他的视线一刻都不敢离开对方的身体,即使解放了杀生石的力量他心中的危机感也丝毫没有减弱。

那个男人非常强。

“把那个女孩交给我。”

男人语气平淡地说道,但是却像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快跑!”

男人的目标是兰花,无论对方的目的是什么,这件事情四季都是不可能答应的。

“无谓的抵抗。”

在说完的瞬间,男人行动了。

几乎令人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明明还有着几百米的距离,但却像是不存在一样。

四季感觉到了,男人正在靠近的动作,于是他当即释放出了念力屏壁。

“嗯?”

男人与屏壁发生了正面碰撞,后退了一步。

“还不懒嘛。”

男人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而四季则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震颤,恐怕正面迎上一辆高速驶来的卡车也不过如此了。

砰的一声枪响,那是诺娃的阻击步枪发出的攻击,能够将vajra的甲壳打破的子弹飞向了十几米外的敌人。

“果然不能够托大。”

男人没有躲闪,他只是挥动手中的武士刀就将这能把人打烂的子弹斩断了。

“秋华你带着兰花逃跑!”

经历过很多次任务的诺娃已经知道现在他们面对的是什么状况了,但是她现在没有时间去解释。

“怎么回事?”

仍倒在地上的兰花显然还理解,或者说现在的状况已经超出她的理解范围了。

“抱歉,以后再给你解释。”

秋华抱起兰花,她现在已经换上了cr-unit。

“你们以为能够跑得了吗?”

男人在看到四季他们的抵抗行为后嗤笑了一声。

“接下来我可不会留手了。”

说完男人举起了刀,随着他的动作地面下方传来了响声,哗啦哗啦挖掘着地面的声音,然后有个东西出现了。

比人还要高的身体,无数只脚,钳子一样的下颚,那是一只蜈蚣。不过那不是生物,是由泛着黄铜色光芒的金属组成的巨大蜈蚣。

这只金属蜈蚣从地下钻出盘旋在男人的身后。

“真改。”

蜈蚣分解了,变成了无数碎块。

“愿得我心若明月,独映暗夜迷途人。”

碎块包围了男人的身体重新组合了起来。

变化就发生在一瞬间,根本就没有给四季他们反映的时间,当一切都结束时眼前的男人已经不见了,站在那里的是一个全身包裹着金属甲胄的武士。

夜色下金属的武士闪耀着黄铜色的幽光,甲胄的面具代替了男人的面容露出了肃杀的表情。

与刚才相比的话完全不是同一个级别,确实就如男人所说的刚才他留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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