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另立
根据陆游的想法,既然张浩已经不可能继续留在冷饮厂,而且张浩也有意愿去创业。那么不如成立一家建筑公司,人员和公司的牌照都是现成的,都是原先为陆游工厂建造的那些工人班底。经过跟袁心的商议,以较低的价格,将公司购买下来,法人代表更正为张浩。人有了公司也有了,接下来的业务陆游帮不上手只能由张浩自己去跑。陆游能做的,只是将资金调机给张浩一部分,算作公司的股权。此时正是国家房产业大力发展的时机,大大小小的建筑公司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他们可能没有优秀的机器设备,没有优秀的职业操守,但是凭借着肯吃苦肯干活的精神以及极度吝啬的资本积累短时间内聚集了大量的财富。而陆游之所以选择内地公司,一方面是时机到有现成的设备和人员,让他选择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鸡蛋不能总是放在一个篮子里的原理。谈不上是多是层次的发展,但是能带来看得见的收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而对于控股权陆游只占其中的小部分,他明白一个道理。只有将公司当做自己事业的人才会把自己的公司做的越来越好。陆游也对张浩承诺,以后如果不需要他的股份可以重新,兑现出来。对此,张浩也是最后答应,接下这个担子。对于他来说,能够成立自己的公司也算是实现了自己的愿望了吧!不提张浩怎么去打理自己的建筑公司。对张浩以及女工的处置结果很快地贴在厂内的墙上。又再一次的开除掉两个人对工人心理的震慑也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而随着,佳节的临近。一些鸡毛般的杂事也慢慢的变少了。张浩那边事情妥当了,而冷饮厂则进入缺人的状态,外出跑业务只剩下刘佩思一个人负责,而内部王玉大部分时间都安排在经销商层面,对冷饮厂就多少有些精力不济,再加上李静随着张浩出去,整个工厂的运转都掌握在陆游一个人手中,经常是一睁眼就计划今天的生产量,然后根据配料单进行下料,安排工人上岗,然后再生产和检验,最后存放冷库进行极速冷冻,在根据订货单来发货,经常是忙完了工作早已夜深,好在还有一个做饭阿姨在,不至于饿了肚子。第二天依然如此,只有在刘佩思有时间无需外出时陆游才算有那么一点时间去办其他的事情,比如人员的重新招募。招人,招合适的人也是一件很头疼的事情,已经有过招募经验的陆游还是觉得困难。人是有很多,但是适合的就很少,尤其是制造行业招工经常是两个极端,要么高学历人才的眼高手低,不屑于去干基本岗位,要么就是基本岗位的低学历工人素质欠缺,不愿意学习,也不愿意长时间的工作,更愿意去过潇洒的生活,当然就无法胜任更高一点的工作岗位,像是李静这样听话又有培养价值的人也只是可遇不可求。陆游的苦恼也经常会出现在与小丽的越洋电话中,小丽是学的工商管理的,总有一些陆游想不到的意见让他受益。而对于人员的事情,小丽的意见就是招收结合,一方面通过人力市场去寻找合适的人,多以基本普工为主,工资待遇形成固定薪水和加班综合的工薪体系,然后在从中选择有长久意愿的人作为底层管理来培养,然后在从中选择中层干部。当然这是需要长时间的考察与建设才会有的效果,对于现当下的陆游帮助不大,但是却可以帮助陆游拥有长期的人力资源库。而收方面还得从职业院校方面入手,大量的招募实习类学生,一方面节省成本,另一方面也可以选择一些好学生来进行培养,当然实习生的流动性大,临时的工作还可以,作为长期工留下的可能也只是少数。陆游的想法也与小丽不谋而合,可能是因为自己也是从学校出来的原因,陆游更倾向于从校园中招募人手,比起在社会上早已混的如油的成年人,傻乎乎的学生还是更受老板喜欢的。“李校长,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吗?”看着手上的价目表陆游的语气里不由得带着些悲哀。那份价目表上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一份长长的学生名单,年龄,相貌,身体情况都清清楚楚,最重要的是后面每个学生都标上了价格,也就是说陆游想领人得需要付钱了。“小陆同学,现在时代不同了,什么都得讲究商品经济嘛!”带着眼镜的李校长用手点了点上面的名单,“他们可都是我们校培养出的优秀技术工人,花费不少的心血。难道你觉得不值吗?”…“不是不值,只是有些不适应,没想几年没来,咱们学校都升格为学院级别了。”看着窗外偌大的操场空空荡荡的陆游不由得感慨这国家的钱就是好花啊!“呵呵!咱们国家国富民强了吗?老祁退了后,这不就进行产业整合,咱们市的产业教育自然要想响应号召!两两合并坐大坐强,比起其他院校的冶金化工和装备制造,咱们校的轻工医药服务也是一支独秀!”看得出来,李校长对自己上任以来的政绩还是感到特别的满意的。“学校能有如此成就,李校长当然也是功不可没,不过这根据学龄定下的价格是不是有些虚,还有这学生评语写上膘肥体壮,膀大腰圆,牙口甚好,是不是有些不尊重啊!”实习学生交流费,新生三千,二年生两千,而即将毕业的则便宜些只要五百左右,想必是没有多少油水可榨了吧!“呃!应该是新开老师的笔误,把玩笑话写上去了吧!不过价格还是没问题的。我知道你以前在老祁手里领过人,不过那时咱们校的人是往外推的而现在说供不应求有些夸张。就这单子上的人也是看在老祁的面子上给你提供的。”看到陆游不满意,李校长又打起了感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