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小间谍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
s.m公司少女时代的练习室中正不时传出整齐地脚步声，几道靓丽的倩影正对着墙镜一丝不苟地练习着新专辑的舞台。
伴随着此次新专辑的主打曲，几女整齐划一的舞蹈动作透着青春的活力与**，似乎连窗外逼人的寒潮都不得不退让三分。
“呼~~孩子们，休息五分钟！”泰妍长舒一口气，一边抹着细汗，一边暂时解散了队形。
“哎一股，越来越讨厌练习了！”
“侑莉，水！”
“忙内啊，把我抬到椅子上去吧！”
一首三分十九秒的曲子并不长，换做是她们以往的练习生期，也许两三遍下来也只会微微气喘，但是出道后紧密的行程，使得每个人的疲劳指数呈几何倍数递增，再加上首辑发布在即的各种沉重压力和担忧，如今这样的齐舞每练习一次都足以消耗她们不少的体力。
“我们亲爱的队长！”
sunny“艰难”地挪到了墙角的休息区，又是讨好又是哀求道：“今天的练习能不能不要这么正式了，反正人也不齐！”她们的舞曲合练很少有只跳不唱，或者只唱不跳的情况，几乎都是以正式舞台的要求为标准的。
泰妍一脸无害的笑容，斜了一眼身边的徐珠贤，悠悠地推脱道：“可以啊，只要你能说动忙内！”
“啊~~”
一声惨呼。这一次sunny彻底的“五体投地”了，整个人沮丧地贴伏在地板上。
说服那个古板的小忙内？
她不正是那位始作俑者的忠实监督代表吗？倒不如期望聂子润这位话事人主动放宽要求来的更实际些。
“西卡。救救你可爱的sunny吧~~”sunny把最后的希望全部押到了一旁默不作声的郑秀妍身上，她是打算迂回了。
郑秀妍顿时小脸一塌，同样瞥了瞥显得人畜无害，格外乖巧样的徐珠贤，又无奈地鼓起包子脸，神情相当郁闷地独自去角落里长吁短叹了，看得出，个性最为慵懒的她肯定已经努力过了。连想背地里偷懒都不能，因为旁边还无时不刻地蹲着位小间谍！
“省点力气吧！”帕尼捂嘴娇笑道：“你觉得西卡在这种事情上能拗的过oppa吗？”
性格最柔善的侑莉拧开一瓶饮料递到了sunny的跟前，安慰道：“oppa的用心你该明白的，都说出那样的宣言了，我们总不能丢他的脸吧？”
sunny顿时语塞，采访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但是聂子润那段堪称“告白”式的宣言仿佛言犹在耳。每每回味其中浓浓的呵护之意，总是忍不住要眼眶发红。
“感觉压力好大！”
泰妍不由轻叹了一声，聂子润这种鼓励式的鞭策让她们有些喘不过气，偏偏每个人心底又生不出一丝排斥感，反而感到很激动，真正的是痛苦并快乐着。
“他比我们的压力还大呢！”帕尼适时地插了一句。
这段时间。她们完全弄清楚了聂子润在那次采访中的种种苦心，如此劲爆的宣言，不仅仅是在公众前拉近双方的关系那么简单，他还在用自己刚刚建立起的金字招牌豪赌九人的未来。
可以想象那篇报道发布后，顶在最前面的聂子润一定会面临不小的质疑声。以及无数坐等看笑话的目光。至少类似“自大”，“狂妄”。“有点成绩就大放厥词”这些负面的形容词绝对不会少到哪去。
一时间，练习室中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几女不禁绷直了身体，每个人都暗自替聂子润捏一把汗，连郑秀妍也神情肃穆地重新坐回了围起的小圈子中。
“嘭！”
正当几女多愁善感之时，练习室的门被近乎野蛮的方式撞开了，一道高挑的身影冲进来嚷道：“大发，重大消息，西卡，小秀晶要拍cf了！”
正是赶行程归来的秀英。
“呀，又发什么疯？”
郑秀妍不住地轻拍着胸口，努力平复着骤然加速的心跳，气咻咻地吼道：“拍个cf而已，也不是第一次了！”
“哎一股，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真是疯了~~”
其余人也都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听到秀英口中所谓的大消息后一脸地不耐，下意识地，她们都认为是公司纯粹为锻炼练习生，以增加临场拍摄经验为主而做的安排了。
虽然这种机会对于绝大部分练习生来说堪称稀罕，但是换做郑秀晶，这种好事发生在她身上并不值得惊讶。
“呀，今天出门是不是忘吃药了？”
被莫名其妙地吓了一大跳，sunny明显不打算就这么放过秀英，正好之前气氛过于压抑，于是借机挑衅了起来。
“没有......不是......”秀英一不留神就着了道，反应过来后顿时柳眉直竖，指着sunny跳脚道：“呀，成人圭，你这几天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了？”
“哈......”
几女转瞬就被逗乐了，两人的招数带有浓重的聂式风格，或是语言陷阱，或是毒舌攻击，总是那么让人防不胜防，青筋狂爆。
眼看着两人即将对掐，允儿紧随一步也闯进了练习室：“秀晶真的要拍cf了！”她是和秀英一起赶行程回来的。
“是这次兰芝的cf，与k.n的金允慧一起合作！”不等所有人发问，允儿再次连珠炮似地强调着消息的劲爆，眼中充斥着难以掩饰的羡慕之色。
“兰芝？”
“呀。是不是弄错了？西卡，这是真的？”
“我不知道！”
“怎么可能。秀晶拍cf西卡怎么会不知道？”
一石击破惊天浪，第一次听闻消息的几女除了不信，还是不信，作为秀晶的亲姐姐，如果真有这回事情，郑秀妍又怎么可能不事先招呼一句？
兰芝化妆品，那是韩国本土排名前三的知名品牌，而林允儿本人更是此次兰芝cf面试的应征者。结果在第三轮被刷下来了。她们不得不质疑消息的真实性。
“秀晶和金允慧合作？”帕尼一边念念有词地重复着惊人的消息，一边理顺思路努力消化着，突然看向允儿道：“是不是从雪莉那知道的？”
允儿瘪着双唇，一脸委屈地点着头，这个消息实在太打击人了，朝思暮想的cf落到了一名练习生的手中，还是她最熟悉的队友的亲妹妹。这让她情何以堪？
“看来这个消息是真的呢！”
帕尼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拍着允儿的肩膀安慰道：“允儿，你输得一点都不冤啊，谁叫秀晶有个好姐姐呢！”说着，秀目轻瞥了一眼依旧感到不可思议地郑秀妍，不忘小小揶揄调侃一下。
郑秀妍急忙摆手分辩道：“允儿。我真的一点不知道！”
“帕尼，到底怎么回事？”秀英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实在是这个消息不亚于一场大地震了。
“前段时间我和泰妍路过练习生部，凑巧听到秀晶和雪球在说兰芝cf的事情，结果她们看到我们两个就没说下去。当时我们也没在意！”帕尼说道，一旁的泰妍已经在点头表示确有其事了。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郑秀妍连忙问道。她很担心引起和允儿之间的隔阂。
“是没有直接的关系！”帕尼笑眯眯地点着头，接着又神神秘秘道：“不过拍cf的另一个人是k.n的金允慧，你们就没联想到些什么吗？”
“oppa？为什么？”
允儿马上反应了过来，不过却更加委屈伤心了，很明显，如果真如帕尼说的那样，那聂子润岂不是在其中担当了“不光彩”的角色，在她背后狠狠插了一刀。
“好了好了，你不是也没有跟他提起过cf的面试吗？”
帕尼宽慰着允儿，智珠在握地肯定道：“我想是因为秀晶的生日快到了，所以oppa就拜托到了泰熙姐姐，当然他是一定不知道你也参与了面试的，而泰熙姐姐显然更不会关注到这些，所以允儿你只是莫名躺枪了！”
众女一脸的呆滞，看表情，似乎都已经本能地被帕尼说服了，不得不说，帕尼的推测丝丝入微，一环紧扣一环，寥寥数语，已经把真相猜了个七八成，区别在于聂子润并不需要经过金泰熙，完全是他一言而决了。
“大发！”秀英向帕尼翘起了大拇指，一脸地佩服道：“帕尼，你都快成精了！”
恰巧此时，郑秀妍的手机响了起来，等她讲完电话，大家已经越发地肯定了帕尼的推理。电话来自与郑爸爸，已经确认了小秀晶即将参与兰芝cf拍摄的消息。
“允儿，我现在回家问清楚，对不起！”郑秀妍一脸的局促尴尬，虽说这其中有着自摆乌龙的嫌疑，但是郑秀晶拿下了cf是事实，也的确伤害到了允儿。
“咦~~”
允儿做出一副鸡皮疙瘩狂掉的模样，抖着肩膀连连挥手道：“快走吧，我现在就找oppa要补偿！”小家伙边说边翻出了手机，她和郑秀妍有着多年的感情积淀，从帕尼推测出事实后就释怀了。
“哎，什么补偿，你也才面试到第三轮而已！”秀英在一旁泼着冷水，自顾自地说道：“倒是我，马上也快生日了，是不是该要个cf？”
“什么？”
允儿小脸通红地正要反驳回去，侑莉却已经抢先道：“呀，那也是我排在你前面！”
“记账记账，大家集体刷boss咯！”sunny不知从哪翻出了纸笔，大呼小叫地召集起了小伙伴。
“oppa要惨了！”
“活该，怎么，你想通风报信？”
泰妍一脸愤愤，语气中难掩淡淡的酸意，狠狠瞪了一眼萌笑中的帕尼，帕尼乌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摇着头坏笑道：“你没发现小忙内已经失踪了吗？”
“呃......你怎么不早说，呀，孩子们，快抓小间谍去~~”
“坏了！”
“徐珠贤，你这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