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风俗民情

第十九章:风俗民情

刘长生用意念遥感技术驱逐了水怪,解除了眼前的祸患,想起李剑和那美女在一起,回头望,不见其踪影,不由得心中着急,唯恐他出什么意外,急忙带郑明去寻找。他一边走一边呼唤着李剑,听到李剑他的应声,才循着声音找到了他,看他和那女子平安无事,才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郑明看天色不早,恐怕水怪再次出现,建议说:“这里离我家不大远,翻山既到,我看你们不如先到我家住下在说。”

刘长生认为可以,看了看姑娘,征询说:“你看天色不早,我们准备去他家,你该去哪里留宿?要不我去送你?”

姑娘说:“我在此人地两疏,没有亲人,只从认识李哥,经与他交谈,原是我同校的师兄,我算有了依靠,念及师兄妹的份上,相信师兄他是不会置我于不顾的,他去哪里,我就跟他到哪里吧。”

刘长生看看李剑,李剑也没表态,不置可否,心想,英雄难过美人关,难道他在与她在此较短的相处时,他就……为避免眼前的尴尬,给李剑一个台阶下,打圆场说:“既然大家能走在一起,算是有一定的缘分,姑娘又没有去处,那就跟我们走吧。”

蒙古人风俗粗犷,却是最重信义礼节,尤其是尊敬客人。蒙古族人自古不说污言秽语,即使是对于深仇大恨,或是游于笑谑之际,也从不诅咒谩骂,用恶毒的语言攻击对方。客人来到蒙古包里,不论认识和不认识的,必定尽其所有的招待,以表待客盛情,而做客人的,决不可对主人有丝毫侮慢,若不遵主客之礼,皆以为莫大罪恶。

与蒙古人结为兄弟,称为“结安答”,“安答”既是义兄义弟。蒙古人习俗,结安答时要互送礼物,以表结义之情。蒙古人爱好擅于饮酒,饮酒习俗,若是阻止别人饮酒,便是对人极大的侮辱,何况在众目睽睽之下,教人如何忍得?说不定就会为此引来不快,招之两人的怒不可遏,争强斗狠,互不相让,甚至结以为仇。

蒙古人喜养豹子,用于围猎。因为猎豹不但比猎犬奔跑更为迅速,而且凶猛异常,猎物见者立死,不过,豹子的食量也大,若非王公贵酋,常人自然是养不起。当世人更不敢有养豹的奢望,只养猎犬以助捕获猎物而已。故此,郑明家是养不起豹子的,打猎是有猎犬随身做伴。

郑明随身黄犬,通人性,善解人意,由于他听得懂**之语,黄犬很是忠于主人,为其主人效劳,替主人郑明报那一枪之仇,特跟踪仇人记住了其气味,在次偶遇中,衔咬住被害者脚穿的一只布鞋,来到刑侦破案人员面前,帮公安人员破了一桩杀妻的蹊跷人命案,为此也给主人郑明招来了杀身之祸,被何玄冰打入大峡谷,在其命悬一线之机,幸遇到刘长生得以救助复生,经历多少险阻,终于生还,而那对郑明忠心耿耿的猎犬,也惨死在何玄冰之手。

他们一行进入了主人的毡房,顺着圆形毡房的四周盘腿而坐。毡房类的蒙古包,是用白帆布和毛毡搭成,可以拆卸。毡房直径有5米,地上铺着粗毛毯。毡房内挂着各种壁毯,有的是美丽的花纹图案,有的是双喜字。

刘长生和李剑、李百惠落座不久,女主人便拎来水壶,逐一请客人净手。郑明介绍说:“她是我的妈妈,是哈萨克牧民。”然后,女主人端上切好的西瓜招待客人。西瓜撤下来,由男女主人公两人抬来一个大布单放在地毯上,布单里盛满了白色的奶疙瘩和切好的馕条。

馕本是新疆少数民族同胞共同喜欢吃的一种主食,类似内地的烤饼,有的地区叫烧饼,味香适口,耐人寻味。奶疙瘩是奶酪发酵晒干制成的,吃起来稍有奶酸味,营养丰富。接着又是一盘盘黄油上来。他们吃着馕,就着黃油和奶疙瘩,再喝奶茶,其风味真是美不胜收,令人满足。

半个钟头过后,序曲已完,男主人公把盛着馕条的布单撤下,又铺上一块新的布单,要准备吃抓羊肉了。郑明介绍说:“他是我爸……”刘长生看男主人公如此粗犷慓悍,待人如此的热情好客,如此的注重礼节,深为敬重。

他爸把切好的大块大块羊肉,用盘子盛着放在布单上,满毡房散发着诱人的肉香味。进餐时,男主人把羊头献给客人面前,请刘长生从羊头上削下一块肉来吃,然后大家动手拿起盘中带骨头羊肉分享。

吃完手抓羊肉……吃手抓羊肉面,就是羊肉汤煮面条,哈萨克语把这叫“那仁”。女主人格外盛情,殷勤劝导客人吃好喝好。李百惠看她如此客气热情,反而不好意思吃。女主人不依不挠,便抓起面条喂给她,弄得她十分尴尬,更是不好意思。

郑明解释说:“你不要在意,我们风俗民情就是这样,热情好客,诚信待人,不要拘谨,快快吃罢。”

待饭饱之后,主人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刘长生无有睡意,走出毡房,夕阳西下,茫茫草原一望无际,远处散布着几家毡房,犹如沧茫的大海中的几艘小舟,抬眼望,天空苍苍,展眼瞧,地阔茫茫,令人顿觉心胸开阔,心情舒畅,使他不由得想起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诗句,初次领略到草原风光,赞不绝口,为之叹服,暗忖,草原风光如此的美,在夕阳的映照下,更显得艳丽奇葩,婀娜多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怪不得小伙郑明如此的精明强干,诚信待人,原来是此大草原养育了他成了这光明磊落,胸怀坦荡的性格。

郑明撵了出来,看他伫立在那里微有叹息,似乎有什么心事,就走上前去,关心说:“刘叔,您还有什么未了的心事吗?”

刘长生看是郑明,叹了一口气说:“我从家出来本是寻找人的,没想到阴差阳错,竟让我们在此相会,经历了九死一生,逃离了种种险境,才来到了你家,本欲在此多住几日,怎奈我和李剑都身有要事,不能在此多耽搁,准备明天要走。”

郑明说:“明天走可以,我也不便强留,可把你们送到安全的地方才放心,因为这里是北帮飞天鹞子何玄冰的势力范围——就是把我打下大峡谷的那个坏蛋。他的耳目众多,若再陷入他手,恐怕难以走脱,就不会有此幸运了!”

李剑由于身心疲惫,就昏沉沉的睡了,被尿憋醒,才知已是夜晩,就走出蒙古包撒尿,完事后,竟看见李百慧在不远处独自一人站在那里,以为她也可能是被尿憋醒出来小解,不敢惊动她,片刻功夫,看她还在那里,不知干什么,心中好奇,怕她出什么意外,就带着保护她的心向她靠拢,看她是否中了什么邪。当他靠近了她,发现她在用手机和什么人通话,心想,白天什么时间不能通话,何必在此夜晚……

他好意地说:“天已这么晩了,客走主安乐,明天咱还得走人,你不好好休息,出来在和谁通话?万一遇见狼来了咋办?”

李百惠当时并没有发现身后的他,不由的吓了一跳,急忙转身抱住了他,唯恐他再说话惊动毡房里的人,竟亲密地吻紧了他的嘴,不让他再说话。

李剑虽感到她的芳香气息从她的嘴唇中流露出来,使他顿然心旷神怡,说不出来那么甜甜的令人回味无穷的味道,但还是难以理解她如此的大胆唐突的举动,挣脱了她的怀抱,质疑说:“你这是为什么?”

李百惠眨巴着眼睛甜甜地说:“从我看上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师妹爱师哥,送一个吻做以表达,还用问为什么吗?这不需要什么理由,这是师妹我对师兄你一见倾心的自然流露,送一个吻是师妹对师兄感情的自然表达,难道师兄不喜欢我?”

李剑感到语塞,沉默片刻,岔开话题说:“你在和谁通电话?”

李百惠应答说:“我在和远方的亲人通话,为能让我的妈妈分享我的快乐,我就把我在中国寻找到的意中人你告诉了她,希望师兄有机会去我日本看看。”

“我……”李剑想,你这个口口声声称我为师兄的靓女,竟敢如此大胆的向我抛示爱,还没有征求我的意见,不知我是怎么想的,是否能答应你的求爱,就打电话告知你的妈妈,怎么强人所难呢?难道你日本女子都是如此的性开放,如此大胆张狂的求爱吗?他不由得再次想到第一次荒唐的恋爱中,陷入那男扮女子的陷阱,使他为密码扣几乎丧命,前车之鉴,使他不得不想,为之踌躇,今她难道也是……

李百惠看他陷入深思,急忙差开话题说:“我知道师兄对我有什么顾虑,因为我是日本人,路遥知马力,事久见人心,我愿接受师兄对我的考验,以鉴证我爱师兄你的一片真心——咱们什么时间离开此地呢?”

李剑听她问,回过神来,说:“明天吧,刘叔说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不愿在此耽误时间。”

李百惠心有所思的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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