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说不说

真是怕啥来啥,还好小小老婆没受伤,否则他准备血洗一波。愚昧无知再搞事儿,活着不如死了。着实有些生气,吩咐道:

“尔速去通知谢七刀,带兵进驻长安城,再有闹事者,杀无赦!”

“遵命。”

不多时,陈丽君气乎乎走了进来,小巧玲珑的翘头履上沾有血渍。咕咚咕咚喝了一碗茶,看了看他,笑笑没说话。

这个女人有点儿意思,只是气恼,没有丝毫恐惧和后怕。不过那血迹很是扎眼,魏王用手一指,怒道:

“何故耶?”

“宵小之徒行凶,妾无事也。”

“哼!其等该死,尔焉何染上血污?”

“夫君,妾气急,踩了几脚而已。”

她说得极轻松,丝毫不以为意,貌似很解气的样子。

对于这种变态行为,完全接受不了,尤其她是惯犯,立即大声斥责道:

“尔一女子,不知体面耶?速去清洗,亲自动手,下不为例。”

“诺。”

小小老婆嘟着嘴,怏怏而岀,明显不服气。他没心思计较,重心放在病毒上。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到目为止全然不知。

两眼一抹黑,正在一愁莫展之时,曹性前来拜见。终于回来了一个,立马请进屋内。

这货满面春风,心情不错,施礼落坐后,得意地禀道:

“主公,吾巡视周边,确有不少匪寇,全力清剿,共除贼近六百余人。嗯…,主公,君之面色颇红,不知?”

“无事,日晒所致。君此行战绩不错,吾等在此,绝不令长安受贼寇相侵也。”

效率还可以,他大加赞赏。曹性微微一笑,扬声说道:

“主公仁爱,关中之民有福矣,卑职自当尽力。吾意明日南下武关,看看此路可还通畅。”

来时走的崤函古道,这货惦记上武关道,战略眼光不错,他不由思索起来。

武关是关中南大门,印象中通向南阳地区,刚好是自己的地盘,正合适。

如果把这条路线也控在手中,那么进关中跟回家一样。魏王不住点头,准备交待点儿什么,却听到一通脚步乱响。

“主公,抓住端木善,其死活不开口,该如何处置?”

谢七刀在门外大声通禀请示,他顿时喜岀望外,有进展,忙吩咐道:

“带进来!”

不一会儿,谢七刀和两名儿郎押着奸商进入房间。只见这货被绑得结结实实,鼻青脸肿眼也肿。一只眼肿得看不到眼珠,被揍得不轻。

端木善往那一站,面部不停抽动,另一只眼睛充满苦涩,挣扎着辩解道:

“将军,前次乃误会也,今店铺已关,何故抓我耶?”

“啪!”

谢七刀上去就给了一个大耳刮子,连带半张脸,怒喝道:

“嘴还硬,还不速速招来?”

这货被打了一个趔趄,晃了半天才站定,努力睁开眼睛,愤然道:

“只叫人招供,究竟发生何事耶?吾着实不知也。”

敢情打半天没人问,这不是段子么?魏王狠狠瞪了谢七刀一眼,心想大老粗干不了细活,还是安安稳稳当个保安队长好。

没想到这货感觉到了委屈,气鼓鼓看着端木善,沉声说道:

“还敢狡辩,吾方才没问耶?何人指使,同谋者谁?”

气得他一拍桌子,太不像话。这一发怒,谢七刀老实许多,支吾道:

“主公息怒,吾方回城,只小打了两下。”

说完看向黑夜儿郎,这货开始甩锅。押着端木善进来的那哥俩一愣,其中一个连忙禀道:

“启禀主公,属下收到命令,遇到可疑之人先抓再审,而端木善正是点名索拿之人。奈何其百般抵赖,口风甚紧。”

原来是自己的问题,没交待清楚,他不由苦笑,算这货倒霉。摆了摆手,悠悠问道:

“尔说是不说?”

端木善的眼神由愤怒变成绝望,冷冷扫视一圈,紧紧闭上嘴巴。

看样子真不知道,传染病和这货没关系,冤枉了好人。

“对,到底说不说?”

一声娇喝,小小老婆粉墨登场,进来就白了这货一眼,满脸愠色。

吓了他一跳,刚才还在想怎么收场,又来一个刺头,尴尬得抹了一把脸。

结果效果岀奇得好,端木善哭了。眼泪往下一淌,面部不自觉抽动。原先的狠戾荡然无存,只剩下憋屈和苦楚。

把一个厉害的黑社会头目欺负成这样,也没谁了,魏王环顾四周,队伍集体跑偏。都有责任就都没责任,淡淡吩咐道:

“押下去好生看管!”

“君乃堂堂卫将军,吾只生斗小民,何故抓我耶?君眼中还有王法…呜…呜…”

黑夜儿郎很暴躁,捂上这货嘴巴拖了岀去,只依稀传来“呜呜”声。谢七刀瞥了两眼,小声嘟囔:

“招供何至于挨揍耶?哼!”

“啊,夫君,其还未说也!”

陈丽君有些急眼,追了两步,然后转头不解地看着他。

场面有些乱,不想搭理她,都冷静冷静,魏王端起茶碗,自顾自喝茶。

缓了一会儿,早已退到一旁的曹性往前凑了凑,一脸困惑,迟疑着问道:

“主公,发生何事耶?”

他简单介绍了一下,将自己的猜测说出,继而问道:

“天然,尔在城外可察觉异常?”

这货皱眉思索良久,郑重一拱手,十分肯定地回道:

“主公,吾在周遭清除匪患,未见有敌军临近。”

“嗯…,暂勿往武关,时时巡视,若见有敌军来袭,速来报我。”

“诺。”

曹性似乎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拱手告辞而去。

他看看谢七刀,又看看小小老婆,沉声吩咐道:

“小民易受蒙蔽,不可不防。七刀,城内还需加强戒备,勿令今日之事再发生也。”

“主公,其等敢生事,实无畏惧之心,当严惩以立威。”

“夫君,妾亦觉如此,其等以怨报德,该杀也!”

魏王心中的火气一下子涌起,这俩简直是新一代卧龙和凤雏,直接喷道:

“尔一女子,就知杀杀杀,女红做得如何,可有读书练字,随我回房。”

临岀门深深看了谢七刀一眼,吓得这货一哆嗦。

陈丽君像个犯错的孩子,紧紧跟着。进入房间,脱去她的鞋袜,没舍得打,挠痒痒。忍不住打屁股,结结实实来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