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 你们知道恐惧的味道吗?
安柏目前是处于一种非常闲的状态,没什么想做的事,也没什么一定要达到的目标,基本上就是条咸鱼。这次橘猫找过来,先不说远板晴跟塔子的关系,就算是单纯的凑个热闹,他也一定要过去看看。“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橘猫趴在墙头,仰着脑袋问道。“给我一个带着夏目气息的东西。”安柏轻声道。橘猫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出现的巨大马头妖给抓在了手里。骨头断裂的痛苦让眼镜男跪倒在地,但嘴里却不肯认输,“这里是拳愿会的地方,你敢打我?!”安柏一边说着,人已经到了橘猫面前,然后伸出两只手开始狠狠搓揉起来。“噫,小安,你来接我啦?嘿嘿嘿…”火堆摆放在各个地方,为已经狂热起来的观众提供照明。他们无比兴奋的吼叫着,白天彬彬有礼的伪装已经全部被撕下,只剩下最原始的嗜血欲望。然而出现在安柏面前的,却并不是想象中那些不好的画面。“拳愿会?”安柏懒洋洋的打了个哈切,随即便安静的等待起来。恰好此刻铁笼里,穿着红色运动短裤的拳手摆出一个非常奇怪的姿势,随后凝聚全身的力量,正拳命中对手的胸口。将两只手抱在脑后,安柏漫步朝远板晴的公寓走去。一阵忙音过后,电话并没有被接通,于是他又打了几个,通通都没人接。橘猫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面完全沉浸在被撸的快感之中,甚至还发出了有节奏的呼噜声。出事了?他没有耽误时间,身体直接炁化,顺着窗户飞了出来。骨头断裂的声音哪怕是在音浪的覆盖下,依旧无比清晰,随着鲜血从屋里喷洒而出,这个身高在一米九,肌肉扎结的拳手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安柏摸的差不多了,便准备将手收回来,到没想到一只小爪子却阻止了他。安柏脸上的表情逐渐冷漠下来,随便在还没有洗的衣服里拿出一件来,仔细感应了一下气息后,远板晴的位置竟然是在距离非常远的一个地方。这也就是安柏没想杀人,不然直接就朝角上扔了。啪!橘猫摔了个大马趴,爪子上还抓着一只穿过并且没有洗的鞋子。这个时候的天已经完全暗下来,用钥匙打开房门,黑乎乎的客厅里隐隐绰绰的能看到家具的轮廓。坐在妖怪背上的女妖开口道谢,随着马头妖冲天而起,不过短短几个呼吸,天上就只剩下一个小点了。“那些家伙就是想要友人帐而已!”这个态度激怒了眼镜男,伸手就要去扯她的头发。“不…我要回家。”炁落到地上,凝聚成他平时的样子,根据气息的指引,很快就在角落里找到了已经醉醺醺的远板晴。其中几个黑色西装的壮汉,已经围了过来。果然还是更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时候啊。“王马!!王马!!”“从这里往东一万米左右,你会看在森林里看到一个别墅,夏目君就在那里面,不过看起来他并没有危险,相反还被很客气的对待。”嘟嘟嘟…安柏本来没啥兴趣,直到听见王马这个名字后,才看了看那个卷头发的青年。安柏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想到一开始橘猫那像是被侮辱了的样子。有些无语的将东西收拾好,放进厨房洗刷干净后,他又去洗了个澡,等到一切弄完,已经快要八点。站在客厅里想了想,安柏拿起了柜子上的电话,拨通了远板晴的手机。说着它献宝似的把鞋子递了过来。“谢谢你的帮助!”“不用。”“晴酱,我跟你说这里很刺激对吧,酒店已经定好了,待会就可以去休息了。”然而还没等抓到,胳膊就已经被从旁边伸过来的手给捏住了。那边距离这里不算太远,也就半个小时左右的路程,等走到的时候,已经快要七点了。说完他直接嗖的一下窜了出去,速度非常快,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一路疾驰,本来就算开车也要花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在短短几分钟后就到了。每天都是这样啊…是时候回家了…大概过去了一分钟左右,一道橘黄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嘴里一边说着,他将手放在鞋子上,在橘猫看不到的视野中,一道淡蓝色的气流升了起来,朝着天边飞射而去。“啊!人类,伱要干什么!!不要摸本喵的脑袋!下巴!下巴!哦~”emmmm。不正常…十鬼蛇王马?算了,先去把那个女人找到再说。此刻在她身边,还站着一个满脸通红的眼镜男,看装束应该是个白领,搞不好还是远板晴的上司。不过这一幕也让原本的狂热的气氛变得安静下来,观众们纷纷扭头,朝安柏的方向看去。“这样吗?”远板晴明显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还在那里傻笑。安柏看的一脑门子黑线,“其实只要衣服就好了,算了,反正我也不用接触。”又喝酒去了?安柏打开灯,屋里还是早上的样子,桌上的碟子随意摆放着,里面还残留着没有吃完的食物。“好了,去吧。”闭目感知了一下,随着安柏缓缓睁开眼睛,夏目的位置他已经知道了。只见这里是一个巨大的空地,周围全是参天巨树,而在中央的位置,则是用铁笼子围起来的格斗擂台。所有人开始呼喊起胜利者的名字,这是他应得的荣誉。远板晴迷迷糊糊的说着,同时扭头准备往人群外围走。橘猫想了想,随后眼睛亮了起来,“请在这里等我一下。”“啊!谁!你有病啊!”咔嚓咔嚓!“以后别喝酒了。”安柏撇了撇嘴,手臂一扬,直接将这家伙整个人都扔了出去,狠狠的砸在铁笼的一角,竟然将那无比坚固的铁丝给压的出现了变形,最后整个人都卡在了那里。“这个气息最重,一定可以帮你找到夏目的!”橘猫身上的毛都炸了起来,“谢谢你了,条件的事情,请等之后再…”“你不是说夏目被当做客人吗,我觉得待会去也不迟。”安柏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扭头看向已经越来越近的西装男。“你们知道恐惧的味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