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宋江的操作

“覃师妹,作为烈炎宗弟子,为何做出此等强迫之事,你可把我烈炎宗的声誉放在眼里!”任火火厉声道。覃小洛的父亲是烈炎城主也是烈炎宗执事,但任火火父亲是长老,因此任火火一点都不要忌惮覃小洛,直接放声斥喝。“任师姐,我只是逗阮贤玩玩而已。”覃小洛笑容一滞,眉头轻皱,讪讪道,挥手示意随从把阮贤放下。嘭!一声沉闷,阮贤从两只大汉手中脱落,掉在地上。阮贤连忙爬起来,远离覃小洛,靠近任火火和赵泰,俯身不断拜道:“多谢出手相助!”一双靓丽雪白的大长腿,加上娇艳的脸庞,任火火与覃小洛相比,就是一个绝世佳人。阮贤抬起头目光看向她时,感激中又带有一丝仰慕。当覃小洛看到阮贤的目光时,眼中露出一丝怒火。“好了,你先离开吧,若你们再看到我们烈炎宗弟子做出欺辱伤人之事,你们可直接前往城中烈炎殿汇报,我们烈炎宗自会惩罚。”任火火双手叉腰,把自己的身材完美展现,对周围的百姓露出微笑。“呼!”周围的百姓内心刚刚对烈炎宗不好的印象顿时改观,沉默的他们爆发出热烈的欢呼:“这才是烈炎宗真正的精英弟子啊!”“人果然是不能相比的,任师姐人美心又善。”“以后我一样要让自己的儿子进入烈炎宗。”“多谢,多谢!”阮贤如临大赦,内心忽然想起妹妹还在等待自己,连忙对李缘、赵泰他们一一抱拳致谢后快速离开这里。“覃师妹,你自己回宗门领罚吧,若还有下次,可没这么简单了。”任火火目光再次看向覃小洛。“是,师姐。”覃小洛不敢对任火火有任何意见,看着周围群众的态度,只能低头快速离开。见两位主人公离开,周围的百姓也渐渐散去。任火火回头对李缘露出歉意的微笑,落落大方道:“没想到今日刚进烈炎城就让许公子见笑了。”“无碍,每一个势力都有一些坏老鼠。”李缘摇摇头,表示不介意。赵泰开口笑道:“我们不能因为这一件小事就影响心情,许公子,前面便是我们烈炎宗驻守烈炎城的烈炎殿。”“哦,听说你们烈炎宗在凌云府、凌烈府每一座城都建立了一座烈炎殿,我倒是有点兴趣。”李缘适时露出好奇的表情。“我们烈炎宗是宗门,每一座城建造烈炎殿的目的除了镇守各城池外,最主要的便是寻找天才弟子,在烈炎殿招收的弟子只能是外门,只要天赋异禀的外门弟子才能进入我们烈炎宗。”赵泰一边领李缘前往烈炎殿,一边介绍道。…………隐蔽的阁楼内,任烈和周慧珍看着李缘四人消失的身影。任烈开口道:“师妹,赵泰现在已经把许豹带往烈炎殿,接下来就看你的了,试探出许豹的真正意图。”周慧珍点点头,但眼中带有一丝疑惑:“任师兄,若许豹的目的是接近楚王,那我们该如何?”“不可能,焕州联盟本身就与皇朝是敌对关系,黑蛟帮不可能想接近楚王。”任烈果断摇头。“那要是万一呢,就像我们烈炎宗一样。”“如果许豹真是被派来接近楚王,那我们就找机会把他杀了,栽赃给楚王!”任烈眼中露出一抹浓烈的杀机。“好……吧。”诶!周慧珍内心露出一抹叹息,杨再天真的疯了,可是任师兄竟然还陪着他疯。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楚王了!楚王什么时候到烈炎宗。“现在柳晨风去迎接楚王有什么消息传回来?”听到周慧珍的问话,任烈眉头一皱,摇头道:“没有,按照路程,柳晨风接到楚王后,应该会在三天之后到达烈炎宗。不过,现在柳晨风队伍却一直没有传消息回来,我们连他们在哪都不知道。”周慧珍眉头深深皱起,踌躇不决道:“任师兄,你说柳晨风会不会发现杨再天的异常,接到楚王后,对楚王汇报杨再天的情况。”听到周慧珍的话,任烈脸色一凝,沉声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我怀疑柳晨风很可能不会带楚王回烈炎宗这么快。我们现在最好通知各郡可靠的人,让他们寻找柳晨风行踪。”周慧珍郑重其事道。“周师妹你想得很周到,我现在马上回宗门禀报大长老,许豹就交给你了。”任烈迫不及待道。“好,师兄你放心。”周慧珍点头认真道。……………………大禹皇朝十二州,整个东南面,共有五州。涟州、丰州、焕州、益州、凌州。其中涟州和丰州相邻中州。现在丰州、焕州、益州战乱。凌州刚刚经历战乱,李缘正在慢慢掌控凌州。只有与中州相连的涟州还算平稳。但相邻三州战乱,中州朝廷龟缩,涟州也出现了不少混乱之地。涟州境内,一位面目黝黑,身影短矮身穿一件白黄长袍的中年男子骑着一匹白马,走在山林之间,双眸炯炯有神,有一种意气风发的感觉。“自己一定会完成殿下交代的任务!”想起殿下对他信任的目光,宋江内心满满的感动。之前李缘召唤他出来时,亲切与宋江交谈了一番。李缘对宋江大肆赞扬,表示十分看着重宋江。但因为凌州现在已经有李斯、贾诩、荀彧了。把宋江放在凌州有些屈才,因此李缘特地派宋江来到涟州。完成一项十分重要的任务。在李缘的表达中,这项任务非宋江不可的重任,让宋江感受到了李缘对他无比的信任。“可是,自己怎么样才能完成殿下的任务呢?”很快宋江又陷入了一丝苦闷,自己如何为招揽涟州的俊杰?是加入一个势力呢,还是建立一个势力?加入一个势力可能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掌控话语权,但建立一个势力又需要声望。这些都需要花费很多精力和时间。就在宋江思考间,白马继续行走。“站住!”“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突然间,前方一声暴喝!一名身穿粗衣灰布,面容皮肤都很黑的壮汉,从茂密的树林中猛然一窜跳至道路中央,双手挥舞着两板斧,就对着宋江喝道。唰!顿时白马被吓到惊慌窜起,差点把宋江掀倒。“稳住!”宋江顿时回神,只见宋江双手抚摸慌乱的白马头部。不一会儿,白马镇定了下来。安抚白马后,宋江才把目光看向拦路的匪徒,当他看到皮肤漆黑、满嘴络腮胡的黑汉时,眼神一亮。特别是他双手还拿着两板斧,宋江一时间泪水盈眶。他想起了一位故人!铁牛是你吗?宋江含情脉脉的看着这位黑汉。然而这位黑汉被他看得内心恶寒,挥舞斧头厉声道:“喂,还看什么看,没看见我在打劫吗,刚刚看你马惊慌了,我给你时间安抚,现在你老盯着我就过分了啊!”黑汉挥舞着斧头,虎虎生风!“打劫,想要过此路留下买路财!”“下马,交钱!”“好好好,这位壮士你缺多少钱,我给!”只见宋江下马,快速向黑汉走去,双手往衣服内掏出一叠银票。“哟,你这么上道啊!”黑汉见到宋江这么容易就把钱交露出,嘴巴笑得裂开,把右手的斧头并在左手上,一把接过宋江递过来的银票。“呸!”手臂夹着斧头,双手点起来银票。“一百两!”“二百两!”“三百两!”…………“七百两!”…………“一千一百两!”…………“嘭!”“嘭”两道沉闷声响起。黑汉越点越兴奋,手臂上的斧头掉落也不在意。而宋江静静地看着黑汉点钱,双眼透着一丝泪光。“三千二百两!”“哈哈,莪发财咯!”黑汉狠狠一拍手中银票,手舞足蹈起来。当他看到眼前的宋江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时,顿时停止了高兴的动作。“咳咳!”他略微尴尬的捡掉在地上的斧头。“行了,你可以走了!”黑汉挥挥斧头,示意宋江可以离开了。“这钱够了吗?”宋江刚刚看到黑汉高兴得意忘形的模样,关心道。黑汉把银票直接塞进衣服中,狠狠拍了拍胸膛道:“够了够了,没想到你这人不错,主动把所有钱都交出来,你爽快,大爷我也爽快,走吧,你这匹马我也不截了。”“我是说给你这些钱够吗,不够的话,我还有。”宋江又拿从衣袖中比刚刚还厚一叠的银票。李缘对这些人杰还是很宽厚的,他深知无钱寸步难行,银票给足了。这黑汉见到宋江又递给他一叠银票,顿时愣住了,目光懵然的看着宋江。宋江见黑汉没有接银票,于是语气关心,情深意切道:“壮士如果需要这匹白马的话,你也拿去,我走路前行也可。”“你想干嘛?”黑汉倒退两步,瞪大双眼,把双斧护在胸前。他现在才发现这黑矮的胖子跟之前劫的路人不一样,非但不哭爹喊娘苦苦哀求,还不断送钱给自己。奇怪!非常奇怪!黑汉不知为何内心有点发毛。看到黑汉倒退两步,宋江竟然快步向前,直接握住黑汉的手。饶是以黑汉劫匪的心性也瞬间懵逼,这是什么套路,顿时被吓得后退,但下一刻,便感受到一股无法抵挡的力量从手的另一端传来,挣脱不了。“你想干嘛啊!”“不要动手动脚啊!”“我告诉你,我可是劫匪!”黑汉急躁道,另一只手握着斧头,给了他无穷的信心,立即在宋江脑门前挥舞恐吓。“快点放开,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啊,别以为你给这么多钱给我,我就对你客客气气的。”话没说完,只见宋江眼睛泪水汪汪,把住黑汉的手臂,痛心疾首道:“哎,我没其他意思,只不过看壮士孔武不凡,显然是非常人,也不知遭逢了何等的苦难,落得这落草为寇的的境地。内心痛苦异常,一时感叹世间不公啊!”黑汉劫匪,挥舞的斧头一顿,双眼十分懵然的看着宋江。眼前这人是对自己打抱不平吗?不知为何,黑汉看着眼前的黑矮胖子行为和说话都有点奇怪,但当他迎上宋江深情的眼神时,却对其莫名凭空添生信任之感。娘的!真是怪事?自己怎么下不了手呢?“行了,你放开我,你可以走了,马你自己留着,下次注意不要单独走这一条道了。”黑汉费尽全力挣开宋江的手,直接转身走向树林。走着走着,觉察后面一点声音也没有,黑汉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宋江依旧站在原地,目光怔怔的看着他,脸上带着忧愁叹息。“你不该如此,不该如此!”不知为何,黑汉内心一颤,看着这黑矮的胖子,越看越亲和,突然有一种想亲近的感觉,不禁道:“喂,你快点走吧,天要黑了,前方还有几路匪徒,你小心一点,最后在前方等一等,等商队和你一起过去。”“前面还有匪徒?”“没错,你自己小心点。”黑汉有些不舍的扭头转向树林。“等一下。”后面宋江突然喊了一声,黑汉很配合的转头过来。“干嘛?”“这位壮士,这钱你拿着吧。”宋江快步来到黑汉面前,把手上一直拿着的银票递给黑汉。“前面还有匪徒,这些银票我怕是保不住了,不知为何,我看你十分投缘,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今日与你有缘相见,也算无憾了。”宋江把钱拍在黑汉手上,转身蹒跚离开。黑汉双眸怔怔的看着手中的钱,再看向宋江艰难的爬上马背。不知为何冒出一股酸楚涌上心头,内心一横。特么的!大步向前!当宋江“艰难”地爬上马背时,突然发现这位黑汉劫匪已经来到马下,牵着马绳!“这位壮士,你这是干嘛?”“别废话,你给俺这么多钱,俺护送你安全离开。”黑汉牵着白马就往前走。……………………………………丛山密林的道路上一位黑汉牵着一匹马,马背上有一位矮胖的中年男子……很快,马背上响起了宋江的声音:“相见便是缘分,不知壮士姓甚名谁?是何地人士?”“你问这么多干嘛?送你离开,我就走!”“好吧,多谢这位壮士了。”这句话语气哀叹带着忧愁。………“俺姓周铁,你叫我周铁就行了!”“周铁?”“我叫你铁牛行吗?”略微惊喜的语气响起!“不行!”周铁的语气很坚定。……“铁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