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朱爷的毒
朱大有等人进了商会,叶小开对鲁大成耳语几句,鲁大成带人走了,留下一颗豆,兄弟三人在外守门,主大有几人进入商会阁楼关上门后,朱大有这才急忙回头对叶小开说。小叶,你的伤怎么样了?
叶小开笑笑:“死不了的。”桃花月看看叶小开,只见她脸色更加苍白,连口唇的颜色都淡了许多。
“桃桃,你帮小叶上药?”说着朱大勇早已从暗格中拿出了一盒上等的金疮药。阁楼里到底有多少暗格,除了朱大有,似乎没有人知道。
叶小开软软的躺在靠椅上,虽然吴老二已死,但谁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欲行不轨的人。一个受伤的人又怎么镇得住?所以这一路她自然不能让别人看出他的伤势。
重新包扎好伤口,桃花月把叶小开扶了起来。“好深的伤口,只差半寸!”桃花月叹了口气,不禁后怕。
“何止!”叶小开笑了,他不但剑快,而且剑上同样涂了毒。
“什么?你也中毒了?”桃花月眼睛睁得老大,叶小开点点头,“不过可惜他面对的人是我。”是的一个中过孔雀翎还能活下来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被毒到呢?
朱大有笑笑,“千算万算,终是失算,吴老二不冤,像叶少这样的人,估计天下都找不到第二个,想必叶上的毒已经解了。”
叶小开笑笑,“万幸吧,我在唐门自幼中了毒蛊,可以吸食毒血,再加上我在暗流中被巨大的水流冲刷,以致伤口的毒又被洗去了一部分,因此,就算吴老二用的毒再厉害,又能奈我何?这也是吴老二无论如何弄不定懂我为何没有死。只是身为唐门密令使竟被人下毒,这是不可忍的。”这或许也是叶小开拿出冰魄之毒的另一个原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朱爷”,叶小开道,“话又说回来,你又是怎么如何找到吴老二的道呢?”
朱大有道:“这个问题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明白,嗯,这事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一个月前,玉华苑来了一个琴师,一个自卖自身的琴师……
“你要自卖自身?”凌香玉看着眼前的姑娘不禁瞪大了眼睛,她不相信。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是卖艺不卖身。”那琴师笑了笑。
“卖艺也好,卖身也好,重要的是赚钱。”凌香玉看看她那勾魂摄魄的一笑,似乎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银子向自己砸过来。
“那你说个价吧。”
“红羽楼,整个红羽楼归我。”那个琴师淡淡的说。
什么?凌香玉眼睛瞪得更大了。玉华苑分为。东西两院,东院称玉翠坊,西苑成红羽楼。这女人上来张口就是红羽楼,就相当于一半的玉华苑。莫不是疯了?然而,她那极为冷静的眼神表明她绝对不是疯子。
“不是你疯了,就是我疯了。”凌香玉说。“是的,你有这想法,肯定是你疯了。如果我还不奇怪,还要依了你,那必然是我疯了。”
“呵呵。”这个女子。“嗤!”的一笑道,“不能赚钱的楼和砖头无异,更何况我只是要独住,楼还是你的。”
“哦,”凌玉香点了点头,她明白了,这个女子是要一个人独占红羽楼,以抬高身价,这在以前倒是有过,但那全是洛阳头牌的花魁才能享有的待遇,那可是日进斗金的呀。
“你配吗?”
“不配。”那女子笑笑,但是我的琴配,我只是个琴师。”
凌玉香看着她,这个女子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种风流,果真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哎哟,凌老板,这是又收了个新人呀,”不知什么时候,吴老二走了进来。凌香玉急忙转身,满脸堆起的笑容。
“你什么时候来的?”接着对两侧的小厮们呵斥道,“吴爷来了也不早点通报,还还杵在那里发呆,快去倒茶。”
吴老二如今可是。掌管洛阳北岸各项事务的总管也算是他凌香玉的顶头老板,自然怠慢不得。“这是哪的美人啊,倒是有种特殊的韵味。”吴老二欣赏的看了看这个女子。
“吴爷,你看人一向准,我这正拿不定主意,你来看看。”凌香玉笑着指了指那个女子,“这个姑娘刚来到我玉华苑,就要把我把整个红羽楼腾出来给他。这普摆的也不是一般的大呀。”
吴老二点点头,“这是要做你玉华苑的头牌呀。”
“我这的四小花,闻明洛阳。却都不敢自称头牌,更别说要独占一个楼了,她这刚来,初来乍到就要占据整个红羽楼。而且还是卖艺不卖身,这。……”
吴老二笑了,对那女子说,“你确信能成为洛阳的头牌?”
“我相信我的琴。”
“哦?”
“只要听我弹过琴的人,就再也忘不了我的琴声。”那女子笑笑。
“我要给他这个机会吗?”凌香遇问道。
吴老二看着那个女子,凝神片刻,转身对凌玉香说,“我倒觉得这是你的一个机会。”
凌香玉多聪明,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又看看这个女子,回头对小斯们说。“传我命令,让所有红羽楼的姑娘都给我搬出来。”
“兰花和杏花姑娘可都在红羽楼,他们也要搬吗?”小厮问道。
“嗯……”玉华苑四小花魁兰英、杏梅四个姑娘可算是占了玉华苑一半多的收入,如今竟然要她们都搬出来把房子让给新人,这在玉华苑可是没有的,影响了这几个小姑奶奶的心情,岂不是跟白花花的银子都过意不去?
“搬都搬!”凌香玉狠狠心道。这一时间玉华苑大哭小闹,鸡飞狗跳,乱成一团。但是无论这些姑娘再怎么不愿意,也都是要搬出红羽楼的。林玉香也舍得出本钱,又将红羽楼上上下下重新修缮翻新。凌香玉望着这焕然一新的红羽楼,对那个琴师说,“可还满意?”那个琴师笑笑,“不愧是林老板,果然有气魄,做的漂亮。”
凌玉香心中都疼的淌血,暗道,是漂亮,这里里外外可花了我几百两银子呢,“我这可都是为姑娘准备好的,以后可是看姑娘的了。”
“好!”那琴师慢慢登上了红羽楼,众人紧随其后。那琴师停住了脚步,皱了皱眉,“凌老板,我还有一个规矩,麻烦你务必传下去。”
“什么规矩?”
“任何人没有我允许,不得登上这楼半步。”
“啊……”凌玉香一愣,随即道,“好……”
那琴师欠欠身,“那我谢过了,”继续向上走,众人自然继续跟着,那琴师立刻停了下来,冷冷的瞥了一眼。
“你们都没听见吗?不许跟着,“”凌香道。众人急忙停下脚步,退了回去。
“凌老板!”那女子冲她笑笑。
“……”玉香一愣,什么也包括我。
那女子点点头。
凌玉香暗道,好嘛,这他妈还是我的玉华苑吗?没听说这姑娘把妈妈赶下楼的。然后心又一横,这几百两银子都扔出去了,还差这点儿,随机道:“好!”暗道我这就给足你面子了,以后……
“谢谢妈妈。”那女子笑笑走入红羽楼道,“明日开启,别的还请妈妈准备。”说完转身进了房门。
其实不需不用准备红羽楼样样齐全,也不用下什么帖子请那些富豪劣绅,单单这几日红羽楼的鸡飞狗跳,早已经传遍了洛阳城,谁不想看看这个一步登天的洛阳花魁神秘女子到底是什么样子?谁不想去听听?可以独占一楼的琴声又是如何的醉人心弦……
叶小开笑笑,无论她的琴好不好,她已经是洛阳花魁了。
朱大有道:“的确如此,能独占红羽楼,不是花魁也是花魁了,更何况她的琴声……”
“这么说,朱爷也去了?”
“……”朱大有一笑,这玉华苑也是商会的生意,我这个会长自然也要去捧捧场吧。”
“哈哈哈,对对对!”叶小开笑了,“这么说来,洛阳只要能去的男人都去了。”
朱大有点了点头。
“这么多人,岂不是要把红羽楼挤炸了?还能听到琴声?”
是的人声嘈杂,别说听琴,估计啥也听不见了。
朱大有道,“当琴声响起来的时候,屋里安静的就像没有人一样。”
“什么样的琴声竟然能醉了所有人?”
是的,有文人墨客,有商贾小贩,甚至还有无业混混,难道都能听得懂这一种琴吗?
“不管什么样的琴声,的确是醉了所有的人。”朱大有似乎也又沉浸在了琴声中。
“看来这次凌老板赚了,赚翻了。”朱大有笑笑。
“那这么说,朱爷也应该成了玉华苑的常客。”
“恰恰我就喜欢听个小曲儿。”朱大有笑笑。
“这个女子只是弹琴?”
“只是弹琴。”
“也没有人上过红羽楼。”
“绝对没有!”
“她不下楼?”
“不轻易下楼。”
“那她还是下楼了。”
朱大有笑笑:“堂堂洛阳商会会长的邀请她很难拒绝。何况我这。还有一把好琴——莫忘。”
“莫忘,的确是把难得一见的古琴琴师对琴就如剑客对剑一样,根本没有抵抗力。所以说那日朱爷就是在这里听那个琴师为你弹琴的。”
朱大有点点头,“用的就是莫忘。”
“只是听琴,”叶小开有些问不下去了,毕竟男人总会做男人一般都想做的事。
朱大有苦笑道,“当然,只是听琴,而且是远远的听琴。”
“然后呢?”
朱大有叹了口气。“然后我醒来的时候就在床上了。”
听一个妓女弹琴醒来在床上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叶小开不禁笑了,但是偏偏不正常,因为朱大有说他只是远远在听着琴,那必定是离的远远的,一个谨慎到骨子里的男人,似乎也只有听听琴,解解闷儿了。
“这个琴师绝对有问题。说不定是她与吴老二勾结的,要不派人把他抓来一问不就清楚了吗?”桃花运道。
“是有问题,可问题在哪呢?”叶小开皱皱眉,“这个姑娘叫什么?”
“丝萝。”朱大有道。
“丝萝?”叶小开一愣,是他。难道是他?
“我这就带人去玉华苑!”桃花月道。
“且慢!”叶小开拦住了她。
“为什么?”
“朱爷当时屋中可还有别人?”
“没有!”朱大有摇摇头。
“那看来就是那琴师搞的鬼了。桃花月到。”
“朱爷,我这次回来怎么没有看见土豆?”
“土豆?”桃花月一愣。“我也没有看见。”
朱爷也愣了,“不对。”
“什么不对!”
“那天屋中还有土豆,”朱大有道:“只是他的存在似乎太正常了,他一直跟随朱大有在阁楼当差,竟然一时间没有想到他。”
“土豆?”桃花月摇摇头,“土豆跟随舅舅多年,不可能有问题。”
叶小开摇摇头,“那也没有吴老二跟的久啊,朱大有没有说话,如果土豆有真的有问题,自己就算死了也不冤。”
“以前没问题,不一定以后没问题。”叶小开道,“反之,以后出了问题,不一定以前就有那种想法。”
土豆憨憨的,时而也会机灵一两次,圆滚滚的身材,横着倒比竖着长,两只绿豆大的小眼睛,空洞洞,一眼就可以看到他的心里,该说不该说的,想说不想说的,甚至想到一半的,都会顺口说出来。这样一个人能守住什么秘密?然而,他不见了。如同朱大有莫名其妙的被下毒一样。
“我还是觉得丝萝更可以疑。”桃花月道,“或许土豆也被吴老二抓走,甚至杀了也说不定。”
叶小开没有说话。的确,似乎这个思路。更是可能,但是她却偏偏救了自己一个吴老二最想杀的人,或许真的只有丝萝可以解开这个秘密。
“朱爷!要不我去红羽楼一趟?”叶小开道,“我也去,”桃花月道。
朱大有没有回答。
“朱爷!”叶小开让桃花月包扎了伤口后,一直软软的躺在屏风这一侧的软榻上,而桃花月则是一直守在她身边。
“朱爷,”叶小开又喊了一句,外面没有人回答。似乎连个哼的声音都没有,叶小开急忙坐了起来,把手边的屏风向一侧推了一下。这本来就是个推拉的屏风,叶小开轻轻一推,屏风就滑到了另一侧,只见朱大有斜靠在另一边的靠椅上,似乎睡着了一样。
“朱爷,”叶小开猛地站了起来,由于用力过猛,再加上本来身体虚弱。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小叶。”幸好桃花月手快,一把扶住了她。叶小开来不及多想,向桃花月摆摆手。“快去看看。”说着,二人一起来到了朱大有面前,只见他微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舅舅,”桃花月喊道,朱大有还是没有反应,刚还好好的朱爷叶小开急忙从包中拿出一粒。丹药放在他的口中。
“舅舅,他怎么了?”桃花月问道。
“他中毒了。”叶小开叹了口气,“不。应该说他的毒根本就没有解。”
“不对呀,我亲眼看到鬼婆婆给她服下了解药,如果她的毒没有解,怎么会清醒过来呢?”
“吴老二为了让朱爷自己把宝物找出来。才设计了这场救人的把戏。但那并不是真正的解药,或者是说只是少量的解药,让朱爷可以苏醒过来,但时间一长,药效过了,朱爷又会昏迷过去。”
“那怎么办,小叶?你出于唐门,这毒你能解吗?”
小叶摇摇头,“下毒容易,解毒难,而且这毒已经对猪爷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我刚给他服过的是我唐门特有的百毒化瘀丹,希望能有点效果。”
“舅舅!”
约过了饭盏茶的功夫,朱大有睁开了眼睛,“朱爷。”叶小开拍了拍他,“你感觉还好吗?”
朱大有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看叶小开,叹了口气。苦笑道,“吴老二呀,吴老二够绝,我早该想到,他怎么会真的给我解药呢,就算是做戏也不会,哈哈。”朱大有似乎看见了吴老二谦卑的脸上带着的那种得意的笑容。
“朱也,这百毒化瘀丹只能让你短暂的清醒。我真不该杀死鬼婆婆。”叶小开叹了口气。“如今鬼婆婆死了,恐怕世上再无人能知道他到底用的是什么毒。更没有解药啊。”
“一切都是天意,小叶!”朱大有勉强的抬起手拍了拍叶小开,“幸好我还能再醒过来。”说着,他看看叶小开,又看看桃花月,“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桃桃。”
“舅舅。”
“朱爷,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舅舅,”桃花运哇的一声扑在了朱大有脚下。“叶小开真的没有办法可以救我舅舅吗?”
“如果有,或许就是沈家的金针了。若是让金针度血。空气被毒血堵塞的经脉,朱爷或许还有救。”叶小开道。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去沈家。”桃桃说着站了起来。
“桃桃!”朱大友摇了摇头,“沈家远在成都,而且沈家也不一定会出手相助。我看算了吧。”
“舅舅。”
“朱爷说得对。你舅舅现在的身体是经不住路程遥远的颠簸着。”叶小开摇了摇头。
“那也得试试啊,我不能看你舅舅这样……”
“算了,我这一生都在算计别人,因此才会每天神经兮兮的防着别人算计我小心谨慎,有家不敢住,有酒不敢喝,吃饭也只敢吃自己最熟悉的猪头,怀疑所有的人,甚至连小叶和千魂也不例外,最后还是防不胜防,中了别人的暗算,可笑的是,到如今我都不知道。是如何给我下的毒?”
“有些事原本就防不胜防。”叶小开道。
“或许吧。”朱大有大笑,“也许,如果不是我这么贪婪、自私、多疑,这后面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
叶小开没有说话,人之间的确是需要互相信任的,而不信任也会是相互的。朱大有或许没有错,吴老二或许也没有错。
“算了,我朱大有该享受的,也享受了,人活百岁,不过一死……”
“舅舅,我不要你死,无论什么时候,”血缘的爱都是不需要理由的。
“朱爷,我们虽然不能去沈家,但是他们可以来。我去过沈家,和沈老庄主也算有些交情。我飞鸽传书送到沈家,希望他们可以试一试。”
“真的。若是能救出舅舅,我愿把朱家所有的珠宝都送给他。”桃花月道。
“只能是试试,或许他们根本就不会来,或许来了也救不了,但是只要有可能,我们就不要放弃。”
“朱爷!”正在这时,一颗豆在外面敲门。
“什么事?”叶小开道。
“飞少带人来了,在花厅等候。”
“他来做什么?”朱大有看看叶小开。
是的,无论如何,吴老二的事不能让他知道,商会内讧还牵涉到如此一大批财宝,谁也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小叶,你们在这儿,我出去应酬一下。”朱大有咬咬牙站了起来。
“舅舅。”
“没事,”朱大有看看叶小开,“我能坚持多久?”
“半柱香的时间。”
朱大有点点头,“够了。”说着,迈步出了阁楼。出了阁楼,它又是那个油腻的嬉皮笑脸的商人。
杜若飞是来到了商会,只是他并不是来找朱大有,因为吴老二说朱大有在养病,他自然不会来找一个病人,但是他找不到吴先生,那也只有找这个病人了。
“飞少,好久不见,是不是嫌弃我这老头子了?”朱大有推门进了花厅。
“朱爷?”杜若飞看着朱大有大步流星的样子,可不像一个病人。“你的病好了?”
“哈哈,”朱大有一下。“自然,偶染小疾早就好了。”杜若飞奇怪的看着他,听吴先生说,“朱爷可是得了厥症,很严重啊。”
“我啊,这人从不生病,生一点病就把他给吓住了。这不到处都请医生求药,难免有贪财的流方术士来胡说一通,骗吃骗喝,也难为他都信了。”
“吴先生也是关心则乱啊。”
“可不是嘛,关心则乱,这些日子也是。难为他忙里忙外的。”
“是呢,这些日子都是吴先生料理。”说着他四处看看,“本来朱爷大病初愈,我不该来打扰你,只是吴先生呢,我到处都没有找到他。”
“哦,是这样,前些日子成都浣花山庄就让我们去合账,我这一病给耽误了。这不今早老二见我好些了。急急忙忙就动身去了成都。”
“啊,没听说啊,这么快走了。”杜若飞皱了皱眉,“可明天就是牡丹盛会,他难道忘了?”
“牡丹盛会?”朱大有似乎想起了什么,“每年都有牡丹盛会,只是今年牡丹花谱初建成。自然与往年不同。当然。当然要如期举行。老二说,这盛会的事情可是。要交给飞少喽。”
飞上笑笑我。“我啊,可以前牡丹花圃都是吴先生帮着张罗的。”
“当然行了,老二常跟我说,飞少可是他见过的最有资质的年轻人,他也只是跟着跑跑腿。”说着,朱大有对一颗豆道。“一会儿在账房多支些银子给飞少送过去。”
银子多了,什么事都好办。“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杜若飞笑着跟着一颗豆出去了。
当桃花月和叶小开进来的时候,朱大有已经再次进入了昏迷。
“小叶还能给他吃粒百消丹吗?”
“不行,这药本身也有毒性。”叶小开叹了口气,“事不迟矣,我去给沈庄主写信。”
“好呀,快写,无论结果如何,我们必定重金相谢。”桃花月道。
叶小开点了点头,必定每个人都要吃饭的,就算顾了情义,也不能不谢谢人家。幸好有牡丹盛会,估计杜若飞也没有时间来商会查阅,倒是可以省了不少麻烦。只是到底朱爷是如何被放倒的,是土豆还是丝萝?而斯罗又到底是什么人和吴老二什么关系?吴老二的辟邪剑法又是跟谁学的?这一切都还是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