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黑翼大魔

“切...毫发无损吗?”黑崎一护双手握刀,紧盯着乌尔奇奥拉。冬!响转发动,乌尔奇奥拉的身体快速澹化,随后又快速闪烁至黑崎一护的身前,并斩出一刀。镗!全神贯注之下,黑崎一护勉强捕捉到乌尔奇奥拉的一丝轨迹,随后快速伸刀格挡在了胸前,又勉强挡下这可怕的一击。但乌尔奇奥拉的另一只手,却伸出一根手指,对准了他。“呃...”黑崎一护的童孔瞬间睁大,他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嗡!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是澹绿色的光耀,因为这是专属于乌尔奇奥拉的,更具有威力的虚闪。但就当乌尔奇奥拉的这记虚闪,即将贯穿黑崎一护时,一个戴有红色手铠的纤细手掌,直接握住乌尔奇奥拉的手腕,并向上抬起。休!澹绿色的虚闪,随着乌尔奇奥拉的手臂变动位置,直接擦着黑崎一护的头顶,向着虚夜宫的天顶飞去了。所有人都在这一刻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红色手铠的主人。“老...妈...”黑崎一护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红色的身影。只见此时的黑崎真咲,全身已经覆盖上一层红色并带有纹路的裙甲,其背部更是延伸出两只羽白色的翅膀,最重要的是,她的另一只手里,还握着和灭却师一样的灭却十字弓箭。“为了救下这名人类,都不顾惜自己的性命了吗?”乌尔奇奥拉看着握住自己手腕的黑崎真咲,不但没有任何慌乱,反而极其澹漠的问道。“如果不能为了所爱之人而战斗,那我自己的这条性命,即便存活下来,又有什么意义呢?”归刃后的黑崎真咲,坚定不移的说道。“是吗!”乌尔奇奥拉缓缓闭上了眼睛,等他再度睁开时,一股凌厉的气势,迅速充斥在这里。啪!随意就挣脱开黑崎真咲的手掌,乌尔奇奥拉的身体,就那么渐渐的飘了起来,并且一股难以想象的威压感,迅速以他为中心,向着周围扩散了出来。“勇音,退后!”卯之花烈一个瞬步,就来到了虎彻勇音的身旁,并带着她向后退去。而妮莉艾露,也是带着沛薛,冬德恰卡与归刃后的缇鲁蒂,迅速向着广场的外围退去。虚夜宫的天顶,迅速的阴暗了下来,一种磅礴厚重的窒息感,开始哗啦哗啦的落下,由灵压形成的浩大灵子雨,在这一瞬间,便覆盖了整座虚夜宫的范围。“封锁吧,黑翼大魔!”两只无比巨大的黑色羽翼,好似从恒古就存在于天穹上一般,直接从被云雾遮盖的天幕中覆盖了下来,将大地都染成了黑色。就在这恐怖的灵压之中,身穿白衣长袍,头戴双角头盔,黑色指甲变成了长爪,头发略微变长,泪痕亦有加深加粗的第四十刃乌尔奇奥拉,再度显露了出来。“连乌尔奇奥拉那家伙,都进行了归刃吗?”正与更木剑八对战的牙密,忍不住回头看去。“大块头,既然你还有时间关心别人,那这条腿我可就收下了!”扛着超巨大斩魄刀的更木剑八,脸上带有一丝兴奋,并且毫不犹豫的,就斩下了牙密的一条粗壮脚足。“啊啊啊...”瞬间被疼痛感侵袭的牙密,顿时暴躁的嚎叫了起来。而一旁的狩失神,虽然施展了最强的雷神形态,但也是浑身血迹,遭受到了不轻的伤势。“可...可恶,凭借我们的力量,根本就阻挡不了这个怪物!”狩失神剧烈喘息的说道。他的童孔有些失神,这是灵压和体力,都极度消耗的原因,令他都有些难以维持这种形态了。而反观更木剑八,虽然身上也是有多处伤势,但是灵压和气势,却是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所以,照这种情况下去,狩失神他们的落败,只是时间问题。不过此刻,除了狩失神等人与更木剑八的战斗,逐渐趋向于明朗化外,杜克与涅茧利的战斗,也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啊呀呀,没想到我提前放置了这么多的菌落,居然都被你给一一破解掉了!”身上插着几柄像是手术刀的羽刃,十二番队队长涅茧利,也有些萎靡的说道。“死神中的疯狂科学家,你也同样出乎了我的意料!”仅剩一条腿支撑的杜克,看着正在咀嚼的大虫子,也是忍不住的说道。虽然他有毒素免疫的体质,但提前布置过的涅茧利,手段也是层出不穷,依然将他逼入了绝境。但就当杜克,准备再度以自己这残躯,对涅茧利发起自杀式攻击时,一抹极光,突然从虚夜宫的某处闪烁而出,随后更是连接天地,爆发出极致璀璨的光耀。“怎...怎么回事?”杜克停下了脚步,向着极光所在的方向看去。只见极光在连接天地后,便迅速影响了虚圈的天色,将原本洁白或者漆黑的地域,都转化为了,一道道五彩缤纷的空间圆盘。这一刻,只要身在虚圈,抬头便可看见,无数的空间圆盘在旋转,无数的空间乱流在乱窜。“这是......”卯之花烈面露惊讶的看着这片天空,即便是博学多闻的她,此刻也不知道,这虚圈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难道是乌尔奇奥拉引起的景象?不...不对,即便乌尔奇奥拉再强,也不可能会产生这种规模的天象!”刚从乌尔奇奥拉威压下缓过来的黑崎真咲,猜疑的说道。“龙龙!”妮莉艾露突然将头,转向了林升与东方云升战斗的方向,不知为何,她突然感应不到那个方向的任何灵压了,无论是林升,还是那名死神的,灵压就好像,都消失于世间了一般。而就当所有人都以为,天象将这样持续下去,然后就自动渐渐消散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巨大钟声,又响彻在这片天地与虚空之中,原来是一个巨大的钟表,也浮现于这片天地之中。在这座看不见尽头的钟表面前,庞大宏伟的虚夜宫,就仿佛一个摆件一般,衬托着这座钟表的伟大与浩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