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吃醋了

,,叶娇娇更加诧异:“阿珂你啥时候跟南承宁这么熟了还跟他讨过字”

肿么她都不知道

“呵呵南夫人本宫让人给你打包些点心带回状元楼可好”傅桓波很合时宜地出來打圆场男人嘛总有那么些不能让女人知道的风流事遇上了要让人头疼

不过叶娇娇这种明显是属于很好打发的类型果然他一提吃的某女的注意力立刻转移沒再追问阿珂的事

南承宁感激地冲傅桓波点点头后者对他颔首微笑记着你欠我一次然后示意子木:“你跟南承宁他们回去这女子也一并带走吧”

多盯着点毕竟闯过太子府你懂的

子木点点头用他那沒有温度的声音让人把给叶娇娇准备的点心全部打包装好

南承宁将阿珂扶起來不动声色地在她手上写了个江字阿珂浑身一颤不可思议地去看南承宁后者也看了她一眼单一个眼色就是在警告她别露出破绽

叶娇娇单手轻松地抓着巨大无比的点心盒转头看向阿珂:“你受伤了跟我们一起回状元楼吧红枣清理伤口做得比我好我不太会弄”

“好”现在就算是赶阿珂都不会走的子木也不可能让她走叶娇娇随口一句邀请解决了在场所有人头疼的问題

傅桓波同情地勾起嘴角蠢笨如叶娇娇真是不忍直视

红枣和二喵着急地等在外面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南承宁和叶娇娇盼出來红枣惊愕地睁大嘴太子府亲自派了马车送南承宁和叶娇娇回状元楼还给那么多吃的

她这是在做梦吗

陆乔和贾怡丰都很想死南承宁这是许了太子什么好处啊能有这待遇陆乔想到在洛州跟南承宁的各种为难贾怡丰想到对陶然的欺骗羞辱两人都有一种大祸临头的绝悟

入夜相府

宋伟警惕地看着傅桓东傅桓东身上的杀气是他有史以來感受到最强烈的他知道这家伙是真的生气了

“我跟你说过那头倔驴不能强按头要顺毛捋”在这个时候还敢撩傅桓东逆鳞的普天之下只有宋伟一人“南承宁就是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蠢货”

傅桓东冷冷扫了他一眼:“你顺毛捋的办法就是心里分明喜欢他的女人脱光了摆在你面前你都不敢碰”

“滚”宋伟抓起石头去砸傅桓东石头在靠近傳桓东半米的时候碎成了粉末

宋伟沒好气地扬着头:“我那是君子爱美取之有道好吗迷心术什么的老子不屑用”

“以前也沒见你少用”

宋伟不想再跟傅桓东说话了他以前那些荒唐事他自己都不记得为什么这个日理万机的男人偏要记得如此清楚

傅桓东冷冷地说:“事情也沒到完全不能转还的地步至少现在本王能确定南承宁确实是陆承而且他已经知道太子是害死他爹的凶手开始出招了”

宋伟眼神一凌:“你的意思是南承宁故意靠近傅桓波就像马天迈当年故意靠近睿王一样”

傅桓东目光清冷地扫了他一眼:“如果我猜得不错马天迈应该是早就知道了南承宁的身份但他沒有跟傅桓波说实话毕竟他是害死陆逍风的人他沒有傅桓波的定力南承宁在他身边他总归是要睡不安稳的”

宋伟皱了皱眉:“傅桓波真的就不担心南承宁知道那事的真正元凶是他吗”

“当然会担心否则他派子木去干嘛”傅桓东冷冷地说“不过他更经不住诱惑现在朝中人心不稳真正有权势有能力的重臣对他意见越來越大他非常需要南承宁來帮他笼络人心毕竟光靠那些溜须拍马之辈他这个东宫是坐不稳的”

宋伟点点头有道理:“所以你还是想把南承宁拉拢过來”

“哼”傅桓东冷哼一声“先凉着他看他怎么办凭他之力想一个人对付傅桓波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重我不着急等他回來求我”

宋伟保持沉默关于南承宁可能死也不会回來这事他决定还是不要跟傅桓东说的好免得这厮一恼火把南承宁杀掉叶娇娇可就成寡妇了

等等他喜欢的人不是叶娇娇吗为什么变成南承宁的保护伞了宋伟跺了跺脚靠

入夜状元楼

阿珂屏住呼吸躺在床上“养伤”耳朵竖得直直的她知道子木就在外面稍有异动就会死无全尸

走廊上传來脚步然后有人推开门南承宁的声音很温柔:“你要的字我放桌上先出去了”

阿珂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桌前南承宁写的是首情诗阿珂抓耳挠腮这是啥意思藏头诗吗打头的四个字念起來根本不通尾巴四个字串起來也不对

南承宁肯定是要告诉她什么的到底是什么

啊是斜诗

阿珂眼睛一亮从第一句开始自右上至左下依次念起來就是“我是陆承”

陆承哥哥

陆家遭难的时候阿珂才几个月当然不可能记事但陆承的大名她却是听江进之说过许多次她胳膊上那块毒斑便与这陆承有关

据说那天爹抱着她在晒太阳忽然有人要暗杀陆承哥哥爹忙于救人不小心伤到了她后來虽然想方设法控制住毒素还是把她的胳膊弄出來一块黑斑

自那之后江进之就不再带着阿珂逃亡把她寄到了养父母手里直到睿王倒台皇上为陆逍风平反才折返回來找寻可阿珂的养父母早早死于瘟疫她早已独自漂泊多年父女俩是在这次江进之回京的路上才相认的只是江进之沒告诉她陆承就是南承宁

阿珂当时赌气想到自己十几年來的孤苦怨怼满满不肯跟爹一起走后來想想很后悔再过來找寻江进之却已经出事了

阿珂强忍住眼泪提笔开始疾书子木就在一旁对方武功高强她去找南承宁不可能瞒过子木的眼睛只能写信了必须告诉南承宁江进之现在在太子手上阿珂不懂傅桓波为何要抓爹但她亲眼看到江进之确实被带进了太子府就再沒出來

她花了两个月易容在太子府当丫鬟终于摸清了守卫换班的时间本以为能把爹救出來结果

阿珂写完信轻手轻脚地跑出门

“噢噢”二喵狂吠阿珂皱起眉这狗总跟她过不去

那边南承宁已推开房门出來了:“阿珂这么晚了你找我还有事”

他比阿珂更熟悉二喵的性子二喵这种叫声是警告的意思说明某个看不见的角落子木正盯着他们阿珂虽然也有武功但明显跟子木不是一个等级的

“南承宁这个给你”阿珂硬生生地把脸憋出些红晕小心驶得万年船不管隔墙是不是有耳演戏演全套总归不会错

“噢呜噢呜”二喵又叫了两声声音比刚才更短促这意味着警报加强

南承宁抿抿唇知道了知道了再叫你要引起人家怀疑的他朝阿珂走去接信的时候手掌特意在她的小手上多滞留了片刻又摸摸她的头:“胳膊上的伤还疼不疼”

阿珂摇头故作羞涩状

南承宁嗯了一声声音很温柔:“那回去睡吧你的心思我明白有什么事等你伤好了再说”

“你们大半夜的在这里说什么悄悄话”叶娇娇的声音自角落里传來“南承宁什么叫你的心思我明白啊阿珂什么心思你明白了”

纳尼

南承宁脑子里嗡地一声叶娇娇什么时候过來的

二喵把脑袋压在爪子上人家都叫了啊你们还演演演演砸了吧

“那个是什么”叶娇娇不确定地看着南承宁手上的信虽然她对男女情事一知半解可是半夜三更偷偷塞情书神马的小说里都这么写

叶娇娇忽然觉得很委屈指指南承宁手中的信:“那个给我看看”

南承宁即便不看内容也能猜到信上写的是阿珂闯太子府的原因绝对不能让叶娇娇看到上次宋伟的事南承宁已经意识到秘密放到叶娇娇那里根本不可能守住

他知叶娇娇力大赶紧把手收到背后朝阿珂使了个眼色

阿珂在滁州也领教过叶娇娇的性子当即冲过去抢走南承宁的信咔哧咔哧几口生生咽下肚去

叶娇娇力气再大到底沒练过武功快也快不过阿珂

“你们慢聊我先回去了”阿珂自知这次惹祸溜得比兔子还快留下南承宁一个人风中凌乱尴尬地抿抿唇:“娇娇你听我说”

“不听不听小狗念经”叶娇娇赌气捂着耳朵眼泪汪汪扭头就跑“南承宁你跟别人眉來眼去的我不要理你了”

她好难受比那次看见南承宁跟陶然在一起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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