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会,蠢死得了
“唔……”
两人的唇辗转交付,湿润了彼此之间的干燥。她的唇瓣很嫩很滑,像她做给他吃过的果冻一样,甜甜的。
每一次亲吻都像在点燃的边缘试探让,他想要把她揉进自己骨子里,让她与自己融为一体,没有人能将他们彼此分开。
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苏熠宸吻的暴虐,许如卿觉得自己胸腔里的空气快要被抽干了!
“唔……我透不过气了,放开……”许如卿被吻的双腿发软,她的双臂试图推开压在上方的男人,可任凭她怎样推阻,男人就像压在身上的一座大山,怎么都纹丝不动。
直到怀里的小女人两眼翻白快要憋死的时候,苏熠宸这才肯放开她。
得到解脱的许如卿此时大口大口吸着空气,因为缺氧她的一张小脸极度通红充血,跟猴子屁股没什么区别了。
看着眼前小女人一副并不好受的模样,苏熠宸提起小案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连换气都不会,蠢死得了。”
许如卿捂着起伏的胸口无力的翻了一个白眼,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苏熠宸看了一眼还剩三分之一茶水的杯子,眼神幽沉:“还剩一点,喝完。”
许如卿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要。”
苏熠宸不再说话,而是再次拿起那个茶杯,将里面剩余的茶水尽数喝进了嘴巴里。
下一秒——
两人刚分离不久的双唇再次贴合在一起,苏熠宸将嘴里的茶水一滴不剩的全送进了许如卿的嘴巴里。
一行茶水从她的嘴角淌了出来,经过她柔美的下巴、纤柔的脖子,然后再是精致的锁骨……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大掌不自觉一直往下。
一种异样的温度从她的腰间以上的地方传来,许如卿猛然惊醒。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弹,她不由分说朝着男人的胯下就是狠狠一脚。
“苏熠宸,你耍流氓!”
“呃。”苏熠宸闷哼一声,剧痛从身下传来,疼得他失了声。
“许如卿,你好大的胆子!”这句话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这是第二次,第二次这个女人这么对自己!!
苏熠宸觉得自己就是太纵容她了,才让她如此胆大妄为。
看着他难受的模样,许如卿非但没有一丝丝愧疚,反倒觉得那是他应得的。“叫你占我便宜,活该!老娘的豆腐是那么容易吃的吗?”
“你……”
苏熠宸正想着该怎么好好惩罚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就听外面传来玄烨的声音。“王爷,十皇子方才派人前来问话,邀请王爷到凤阙宫一叙。”
十皇子,三日前刚回京的那个?
许如卿静静听着,对于皇宫的事她一向都是不太感兴趣,不过这个十皇子似乎与其他皇子公主不太一样,关于他的传闻许如卿只是略有耳闻,她有些好奇。
“叫他等着,本王一会儿过去。”
“是。”
男人再次把注意力移回到许如卿身上,那抹钻心的疼痛还未散去,这让他面对许如卿的时候不知该做什么表情才好。
似思量了一会儿,他才说道:“本王还有公事要处理,一会儿我会让玄冥送你回去。”
“哦。”
苏熠宸叹了一口气不再耗着了,他怕自己再继续待下去会抑制不住身下的欲火,做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来。
罢了,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他一定能逮着机会好好惩罚她。
“去凤阙宫。”
“是。”玄烨毕恭毕敬的走过来推着苏熠宸。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月亮门,知趣这才上了马车。
“王妃。”知趣一脸不怀好意笑着说道。
许如卿的脸潮红潮红的,方才马车里发生了什么他们虽然没亲眼看见,但也听个七七八八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她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不得不说这两人都猛,看王爷刚才下马车时不自然的模样,不用想都能猜到一定是拜王妃所赐。
啧,王爷真可怜。
许如卿狐疑的看着她:“干嘛笑得那么猥琐?”
还有你那贱兮兮又略带八卦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嘿嘿,看王爷和王妃感情这么好,奴婢替你开心嘛。”
“替我开心?又不是什么好事,有什么可开心的。”她可不认为被人占便宜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话不能这么说。古人有云,人生三大喜事为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你和王爷已经修的后面两个了,只要再进一步生个小世子活着小郡主,人生就算是圆满了,这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呀。”知趣眼里闪烁着期待和憧憬。
许如卿看着单纯如她的知趣,打算逗逗她:“听起来确实是这个道理,不过这个‘再进一步’具体要怎么进……要不你教教我?”
“哎呀,这种事情怎么教啊,就,就……”知趣还是个大姑娘,这种事情要她如何说的出口?
笑容不会消失,它只是从知趣的脸上转移到了许如卿的脸上。
许如卿贱兮兮的凑近知趣:“你也不知道?要不你去请教一下玄侍卫?”
知趣刷的红了脸,她知道许如卿是故意这么说的,当下又羞又气:“王妃,你怎么这样……”
许如卿继续恬不知耻的说道:“我咋了?我只不过好学罢了。”
“哼,奴婢不跟你好了。”
许如卿知道小丫头这是真的羞了,她自己是脸皮厚,但不能说死人家脸皮薄的。“好了好了,开玩笑的,好知趣别生我气了。”说完她又加了一句:“不过如果你下次还八卦我,那就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咯。”
知趣不说话,经过这次的事,她以后还哪来胆子敢继续调侃许如卿。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脚步整齐划一,仔细听应该有一二十个人的样子。
许如卿好奇的掀开窗帘向外看去,只见一顶轿子被人抬着入了宫,那轿子被一层玄青色的帷幕遮挡住,里面坐了个白色衣袍的男子,她觉得那身影看着有些熟悉,不过却看不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