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是他?

那感觉,就似蓄满了力气,却一拳打在了空气中,憋屈且无处泄。呛!长叔谋正下不了台尴尬的当儿,只见嗤的寒光一闪,现场随即响起一阵无比清脆的破风之音!胡服武士中。一个极其英伟的男子抢身而出,利剑一挑,直指秦凡,怒目圆瞪。冷喝一声:“小子好胆!我乃‘飞鹰‘曲傲门下弟子庚哥呼儿,这位是我大师兄‘白衣金盾‘长叔谋,铁勒第二高手!”秦凡嘴角动了动,勾勒出一丝讥诮笑意,就似看着一个白痴。庚哥呼儿大怒道:“你这小子究竟是何人,还不报上名来,我庚哥呼儿剑下不斩无名之辈!”秦凡极其无奈地耸了耸肩,没有进行自我介绍,“看在我现在心情不错的份上,我就说几句!”“第一,飞鹰曲傲修为如何,姑且不论,但他又不在此处,就算在,又跟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关系?”“你!”“第二,你们真的全都是废物,而且你还是个白痴。”“第三,此处是中原,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这些野蛮人来撒野了?”“回去告诉曲傲,让他早点为自己找一块风水宝地,把自己埋进去,否则恐怕将来会尸骨无存啊!”庚哥呼儿哪还能忍,怒喝一声:“汉狗受死!”手腕一抖,长剑一挑,顿时绽放出无比璀璨的剑光,耀眼夺目!一剑无匹,掣如长虹,直往秦凡咽喉刺去。与此同时,正站在秦凡身后的长叔谋同时动手。只听“铿”的一声巨响,两个金盾左右一摆,真气四溢,两道金龙咆哮而出!‘滋’的一声爆响,两个金盾化作两团圆形闪电,宛如上古时期,雷公电母手中神器再现!长叔谋左右两个金盾齐出,刹那之间,天空中已经布满金色寒芒。配合着庚哥呼儿那凌厉一剑,漫天寒芒宛如飓风,径向秦凡扑杀而去,先是包围,随即便是吞噬。现场诸人俱是看得呆住。好凌厉的攻击!但随之发生的一切,却令所有人张目结舌,不明所以。庚哥呼儿、长叔谋同时动手,但秦凡却是身形站定,一动不动。眼见庚哥呼儿手中利剑便要刺中秦凡咽喉,但就在此时,异变突生......秦凡动了!只是动了,因为谁也没瞧清他手上的动作。下一刻!咔嚓一声巨响,长叔谋手中金盾尽皆碎裂,而刺穿他金盾的,不是秦凡,却是庚哥呼儿!金盾碎,人消亡。庚哥呼儿非但一剑刺碎了长叔谋的金盾,更随之洞穿了他的咽喉!噗噗闷响不断,碎成无数片的金盾摔在地上。长叔谋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瞧着秦凡,断断续续,失声道:“你......你究竟是谁?”只是很可惜,他再也没可能听到答案,噗通一声闷响,倒在地上,就此毙命。直至临死那一刻,他双目兀自瞪大,怎也不肯甘心。庚哥呼儿同样难以相信,脸色大变,失声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正在此时,几个巴掌响起。只见秦凡,单手抱着婠,这几个巴掌声并不如何响亮,随之响起秦凡的轻笑。“恭喜,恭喜,你一剑干掉了铁勒第二高手,真是了不起的庚哥呼儿,相信我,未来再一剑干掉你师傅曲傲,便不再是幻想了!”庚哥呼儿脸色惨白,望着秦凡,目中又是惊恐,又是愤怒,颤声道:“这......这究竟是什么魔功?”“你......你到底是谁?”叱!秦凡左手伸出剑指,迅捷如电的斜里一划,一道无形的剑气,悄无声息的喷薄而出,浩浩荡荡,直往庚哥呼儿脖颈斩去!刹那间,庚哥呼儿身首分离,鲜血四溅。所有胡服武士,全都愣住,尽皆胆寒。谁都不知道秦凡的真实身份,谁都不曾料到自己竟会遇到这等肆无忌惮的杀神。既然出手,那便再无犹豫。原本这些小杂鱼,秦凡还准备放过的,但庚哥呼儿那句“汉狗”,彻底激怒了他。就算当初傅君掉也只是骂的”隋狗”,本质上不一样,只是针对的隋朝,还不是被秦凡掳来当了一个小女仆!现在庚哥呼儿却开地图炮,针对整个汉族人,这让秦凡想到了五胡乱华时期,汉族人的悲惨命运!于是,宛如战神再现,秦凡倏忽之间,身影几度虚闪,彻底开杀。所有胡服武士,要么身分离,要么心脏洞穿,顷刻之间,尽皆毙命。最终只留了一个花翎子回去给曲傲传话,她也是所有胡人中唯一的女子。独霸山庄上至庄主方泽滔,下至普通家丁,全都呆若木鸡,骇然呆住,怔怔立在原处,一动也不敢动。乃至于不知不觉中,竟全都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惊扰了秦凡这份杀人的“安静”。直至秦凡,挟着婠婠离开,独霸山庄那些人方才放松的,重重长吐一口气。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至于花翎子,秦凡既然留她一命,兼之她又是女子,独霸山庄也无人将她怎样,只得放行。良久。独霸山庄大将钱云,望着秦凡消失的方向,脸上浮现思索神色。缓缓道:“庄主,那人究竟是谁?这般年纪,武功竟然高至这等程度!这可真是匪夷所思,令人叹为观止......”方泽滔双目一眯,缓缓道:“若是一月之前,我或许还不知道,但现在却是再清楚不过。”钱云身体蓦地一颤,流露出极其震撼之色,不可置信地颤声道:“一个月前?是他?他......他修为当真......”“直到现在我也终于明白,盛名之下无虚士。”方泽滔点了点头,长长叹息一声,苦笑道:“我原本也如你这般,以为他所有的名声,不过是徒有虚名,未必便有什么真本事。”“但是,直到现在才知自己错了,而且还是大错特错!”时间是正午,太阳挂于中天。绿林之中,一条布满鹅卵石的小溪,流水潺洱。秦凡击杀一干胡人武士,随即挟着婠婠掠身而走。来至此处,便随即将婠婠放在一块稍稍还有些平坦的巨石上,轻轻将其乌黑秀发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