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一章 始祖落荒而逃
身为一大无上黑暗之地,魂河的源头,那被仙皇截断的绝壁的最深处,当真是数不尽的仙珍神物横陈,其中更不乏有世所罕见的仙药栽种,极尽神异和非凡。虽然,在此前的至高碰撞中,那些仙珍神物难免有损,但如今,却也依旧有众多留存。事实上,冥冥之中,仙皇元皇的至高神念一直都笼罩着这些地方,让那些有心想要出手破坏的黑暗准仙帝,也只能徒劳无功。“哗啦啦!”将魂河所属的一众无上强者尽皆诛杀后,仙皇元皇旋即是毫不客气,只大袖一挥,便将那些仙珍神物全都收走。至于剩下的,那些从魂河中诞生的黑暗生灵,还有堕落黑暗的强者,他们的手上,当真无一不是沾满了诸世上苍生灵的鲜血。对于这些存在,仙皇元皇的心中自然是没有丝毫同情。更何况,仙皇元皇此番攻打魂河,牵涉了诸多隐秘,早在他们动手之前,便已经将整个魂河所在的时空都尽皆封锁。哪怕后续那浑身长满金色长毛的诡异始祖对其人出手,却也没有让魂河中哪怕任何一个生灵走脱。“轰隆隆——”伴随着仙皇元皇的磅礴神念落下,至高神雷般的巨大轰鸣传出,于瞬间响彻了整个魂河。“扑通!”而与此同时,蛰伏于魂河源头的众多黑暗生灵,更是止不住浑身剧震,恭敬叩拜于地,早已臣服于那种至高威严之下。尽管,那些境界修为相对较低的黑暗生灵,或许还并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但剩下的少许堕落仙王,此刻则尽皆是面如死灰,心知末日来临。“轰!”下一瞬,便是大道之火升腾,照耀出了最为璀璨炽盛的仙光神芒,将整个魂河源头都笼罩其中。只见,仙皇元皇盘坐于无穷高处,催动着那仙火,要将其炼化。事实上,不论是魂河本身,还是那绝壁,都绝对是举世罕见的存在。而如今,又经过了至高仙帝的锤炼,注定会化作无上神物,足以用来祭炼这世上最恐怖的兵器。当然,由于心系高原厄土中的至高大战,眼下,仙皇元皇自然是不可能在这上面花太多的时间,只将整个魂河熔炼,化作了一团璀璨绚烂的神华,旋即便将其妥善收起,留待日后继续锤炼。“嗡——”此时此刻,眼前的无垠虚空,茫茫天地间,当真是一片清明,再也寻不到属于黑暗源地的丝毫痕迹来。唯有冥冥中残留着的那种道韵,仿佛依旧在诉说着此地曾经的辉煌、腐朽和堕落。“哗啦!”仙皇元皇长身而起,仅环视一圈,旋即便展现至高手段,更借助那石琴,将此地的一切痕迹都尽皆抹去,让后来者,即便是诡异始祖,也同样无法推演不久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仙皇元皇此举,自然是为了掩盖时光炉的存在。此炉的意义非凡,远在石琴等“寻常”高原遗物之上。其截留了昔年祭道之上病人焚尽自身时的神秘火焰,若是用来对付诡异生灵,当真又奇效。如今,显然还并未到暴露它存在的时机——“哗啦!”将脑海中的纷繁念头暂且压下,仙皇元皇旋即是没有丝毫迟疑,径直架起了仙光神虹绚烂,刹那远去。身为至高仙帝,二者当真功参造化,仅一步迈出,便于瞬间跨越了无穷遥远的距离。只见,前方,在距离原本魂河所在的时空并不遥远的地方,那永恒虚空中,是一道风华绝代,周身缭绕数不尽的光雨,并伴有仙葩绽放的缥缈身影显化。而在那仙子的对面,则是一道浑身长满金色毛发的恐怖魔影矗立,其身后的虚空中,更有一口神秘的古棺若隐若现,飘飞出淡金色的诡异物质来,加持于那金毛魔影之上,令其人的气息是愈发恐怖滔天。无需怀疑,眼前所见,正是此前曾对仙皇元皇出手的金毛始祖,还有上苍女帝。“轰隆!”此时此刻,二者依旧在大战,当真打得是不可开交,伴随着茫茫无尽的大道秩序交织,诡异汪洋汹涌,那至高攻伐更是格外凌厉。“嘭!”那金毛始祖同样没有兵器,只其浑身上下,除开金色长毛之外,还覆盖着一层暗金的鳞片,弥漫尤为诡异不详的气息。其人的肉身划过,让人毫不怀疑,能将诸世都掀翻开来。“哗啦啦!”只可惜,晶莹的花雨飘落,凝聚至高威势,径直将其人打出的至强攻伐阻拦。不得不说的是,作为依靠自身修行破关,成就祭道的至强存在,上苍女帝的战力,明显还在对面的金毛始祖之上。哪怕那金毛始祖动用了古棺中的原初物质,也不过勉强和上苍女帝有来有回,难有寸进。“轰!”身为货真价实的祭道强者,那金毛始祖自然早就感应到了仙皇元皇的临近,旋即霍然抬起头来。只见,其人那灰败枯寂的双眸是格外深邃,当中像是有尸山血海沉浮、诸世幻灭的恐怖景象一闪而过。伴随着凛冽杀机铺天盖地,那金毛始祖的目光是径直落到了仙皇元皇的身上。虽然,真切地感受到了冥冥中那种超越了仙帝的至高威势,但仙皇元皇的面上却也丝毫无惧。其人毕竟也是仙帝境界的存在,还执掌着石琴,哪怕一尊诡异始祖,轻易也难以将其诛杀。更何况,一旁还有上苍女帝立身于此,反倒是那金毛始祖,应该担心自身的安危才对。脑海中这样想着,紧接着,仙皇元皇是没有丝毫迟疑,径直将那石琴取出。“嗡——”尽管,那石琴古朴,颇为粗糙,看上去平平无奇,但在几位至强者的眼中,却并非如此。其中,特别是那金毛始祖,在仙皇元皇将那石琴取出的瞬间,当真没有片刻犹豫,旋即便化作了金光冲霄,欲要遁走,伴随着浩瀚如汪洋的诡异本源席卷开来。显然,那金毛始祖的心中通明,对此早有防备。对面上苍女帝的战力,本就不弱于他,若是再得到那石琴的加持,说不定真会让自己“阴沟里翻船”,于是其果断地选择了战术性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