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 主人,它识字

一只兔子抓着鱼,总让江浩觉得怪异。

不过这兔子是金丹大妖,这么想就觉得正常了。

看着张嘴的青鱼,江浩一时间默然。

他鉴定用了。

暂时不知道青鱼想说什么,要等一些时间。

犹豫了片刻,江浩对着青鱼道:

青鱼睁着眼睛,张着嘴巴。

没有说话。

一时间大眼瞪小眼。

兔子转着脖子项圈问道。

江浩沉默片刻,然后走向河边:

或许在水里可以说话。

噗通!

青鱼被丢回了河中。

此时它欢快的游动着,旋即开始吐泡泡。

这些泡泡有规律的排列。

只是很快被水流冲散。

原本欢快的青鱼焦急了起来,似乎有些出乎预料。

见此,江浩轻轻挥手,青鱼周围的河水停止了流动。

仿佛从河中独立出来。

如此,青鱼才开始开心的吐泡泡。

很快这些泡泡就组成了一句话。

江浩眯起眼,沉默了许久。

怎么感觉对面觉得自己在索要报酬?

之前是怎么跟青鱼说的?

询问沧渊龙珠具体,要什么报酬可以明说。

为什么对面会问他想要什么?

江浩不得不感慨,这鱼灵智有些低。

叹了口气,他让鱼传一句话过去,就说他不要报酬。

先这一句吧,后续再慢慢传。

不然容易出问题。

恢复了河水,江浩便让青鱼离开。

兔子沉默了片刻道:

江浩反问道。

兔子拿着项圈说道。

那就是不识字?江浩瞟了它一眼,也不多说什么。

按理说这是一位金丹大妖,没有不识字的理由。

在院子中画了一些符,江浩才离开住处前往山门。

只是离开前,问了林知情况。

兔子满不在意道:

江浩惊讶。

兔子说道。

江浩沉默片刻。

最后也没问出你怎么送他去的。

问了就是道上朋友给面子。

这确实可以,他也能送林知过去挖矿。

但是自己去不了,他想去要师父师兄派遣。

或者宗门任务。

自己去,容易招来红雨叶。

次日。

江浩在等消息。

因为玄天宗肯定不会就这样认了。

死了一个还算重要的人,必定要开始找个人背锅。

执法峰的人,应该也要给个交代。

不然交流不成,容易直接引发大战。

尤其是天音宗不愿意大动干戈,能修养便会尽可能修养。

只是天微微亮,江浩没等来执法堂的人,倒是等来了玄天宗的人。

一道剑光从天而来。

带着些许愤怒。

光芒绽放,气息涌

动直取江浩。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南予书等人颇为意外。

根本不明白对方为何出手。

而江浩心里明白,却只能装作糊涂。

可哪怕糊涂,也不能任人宰割。

锵!

半月出鞘。

魔音斩。

轰隆!

刀与剑撞击,力量互相抵消。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后退了些许距离。

此时方才有空看清来人。

是一位年轻男子,他凌空而立,周身有术法神光彰显,气势凛人。

目光中带着愤怒与不甘,持剑在前,随时都会再次发动攻击。

金丹初期。

见此,江浩便知道这是一位比较冲动的弟子,只是没人阻止让他意外。

对方一脸笃定。

江浩客气道。

来人怒斥道。

他声音浑厚,带着感染力,旋即看向后方来人:

来人一共有六位。

最弱也是筑基圆满,他们六个应了一声,便来到最前方师兄身后。

各个亮出手中长剑,一时间七剑联合,组成攻击法阵。

强大气息爆发,剑指江浩。

面对如此强力攻击,后者眉头皱起。

难以置信,他们居然如此冲动,仅凭一个魔音斩就会杀人。

真不把自自己当外人。

不过这等攻击,他也不敢小觑。

轰!

光剑斩来的瞬间,半月也随之挥动与之较量。

不过一个照面,江浩便被击退。

七剑再次发动攻击,江浩眼眸渐冷。

魔音千里运转,速度暴涨,开始快速移动。

魔音千重斩。

半月挥动斩出攻击,剑光也随之而来。

一刀直面七剑,虽然节节败退,但是没有带来实质性伤害。

还能在空隙中开始反击。

七剑联合确实了得,几乎没有破绽。

刀光剑影,在半空碰撞绽放力量。

下方的人有些意外。

南予书等人没有急着出手,而是想看看会如何。

更重要的是,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贸然插手难免惹祸上身。

只是江浩似乎要落败了。

孔户不由得说道。

要知道七剑中有四个金丹初期。

也就是说等同四人联合镇压一个金丹初期,这样哪怕败了也是虽败犹荣。

更别说已经坚持了许久了。

「一直听说愿血道是修为爆发快,根基不稳。

如今看来,有些不准确。」夏存也颇为惊讶。

锵!

空中刀与剑碰撞,也就是这个刹那,江浩终于看到了对方的破绽。

不退反进,躲避了对方的一剑后来到了对方身边,而后一刀斩出。

噗!

半月落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断了为首男子持剑之手。

突然变故,让对方错愕,甚至无法理解。

但是愤怒充斥着双眸,在他要用术法反击时,月光呈现。

噗!

一刀斩破了他的脖子,鲜血如同决堤的河流,不停喷涌而出

紧接着一道身影出现在他上方,一脚踩在他头上。

砰!

男子感觉身体失去了平衡,旋即重重摔在地上,骨头碎裂。

虚弱与剧痛化作恐惧,随着心跳弥漫全身。

似乎一切的发展,超出了他的设想。

鲜血开始扩散,遍布周身,他就这样看着,仿佛在看自己走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