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五章 黑木仁最像谁

琴酒不无嘲讽,但黑木仁却是松了一口气:琴酒还有心情开玩笑,证明今天晚上这档子事不算个事。

黑木仁试探的说出个名字。

琴酒冷哼一声,却也没了刚才的一身气场,学着黑木仁一般靠在了沙发上。

黑木仁虽然夜视能力极佳,但也没法在如此黑的环境下看清琴酒的脸,更遑论他受伤的左手。

黑木仁怕盯久了让对面这位大佬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主要是一般小伤琴酒都懒得包扎。

果然琴酒说道:

黑木仁不管他,对付琴酒就好比对付傲娇,反着听就好了。

他站起来去开灯,又从柜子里摸出医药箱,半蹲在琴酒的身侧强硬的拽出他没怎么挣扎的手,嘴里啧啧两声。

他一边用镊子处理着伤口中的细小碎片,一边称奇。

琴酒反倒嫌他丢人:

黑木仁撇嘴:他要是不叫得惨一点,说不定会被揍得更惨。问就是过往经验总结出来的。

在刑讯台上他叫一声他是孙子的!

确实如琴酒所说是点小伤,黑木仁三两下的处理好后又坐回他对面,扬起笑脸:

贝尔摩德化妆总爱恶搞,给他化成罪犯先不提,单是刚才琴酒的形象:一米八几的大个化得跟吃软饭的小白脸似的。

琴酒越过黑木仁的打趣,直接步入正题:

黑木仁接过来放在眼前:

黑木仁看向琴酒,眉眼间的神色微暗:

黑木仁随口问道。

琴酒声音喑哑,

黑木仁目光一凝,他就要开口询问,琴酒却岔开了话题:

黑木仁咽回了要出口的疑问,笑着道:

琴酒临走前还没忘了嘱咐:

黑木仁面上一苦,吐槽道:

琴酒就当没听见,头也不回的走了。

黑木仁将门关上,原本带笑的面上没了温和的表情,今夜一桩桩一幕幕回放在脑海中:

铃木园子:

柯南:

一旦出事便会全部封死的大门、室内全自动通风与完全封死的坚硬窗户、凌晨两点只上不下的超大型电梯、说是情报网但根本不知道负责人是谁,以及琴酒那模棱两可的态度。

黑木仁凝视着地面,仿佛能够注视到深渊。

阳光从窗户外洒进来,黑木仁再抬头

时,又恢复了他没心没肺的笑脸。

琴酒处理得很好,爆炸后的大楼内没有找到人的尸体,想来应该是偷偷运出去了,没有引起警方丝毫的怀疑。

但黑木仁该交的报告还是要交的。

他无比痛苦的编了一通谎话递交上去,白兰地晚间拿到那位先生床头去念,没念两句便被叫停了。

他喑哑着嗓子道:

他的声音苍老且嘶哑,听上去像是难听的乌鸦在叫,但端坐在床边的白兰地却像是没听到一般沉寂。

另一道悦耳的声音从床的另一侧响起,仿佛百灵鸟般动人的低笑:

贝尔摩德的面容在阴影处若隐若现,脸上是那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那嘶哑的声音又道:

他顿了顿,又笑着指向床边的白兰地:

白兰地微微低头,默不作声。

他再清楚不过了,那位先生所有的玩笑话,都只是说给贝尔摩德听的罢了。

他若是擅自搭话,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便被割了舌头。

那位先生如是道:

白兰地低头,道了句。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预感,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天边泛白之时,那位先生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

白兰地不动声色:

他退出房门,一路到学校都是面无表情,仿佛夜晚的事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

真的没有吗?

黑木仁来的时候便看见白兰地正在和自己对弈,见他进来冲他招招手示意黑木仁坐在自己对面执黑子。

黑木仁一看棋局,是他玩不转的残局,他甚至不知道要往哪里落子。

执子的手僵了僵,见白兰地没有要提醒的意思,索性随便落了下去。

黑木仁随便落子,白兰地谨慎补救,十几颗子下去,棋盘上反倒是黑子占了优势。

黑木仁抬头看了眼白兰地,停下了手,等着白兰地说话。

白兰地却笑了:他便也将白子放回棋盒。

白兰地复述了那位先生的警告,黑木仁听了后背起了一身白毛汗——他要是落到朗姆手上,能够留口气出来都算是命大。

白兰地似笑非笑,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