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丐帮副帮主马大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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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有人打上门来了！”
地牢之外，忽然传来一声呼喝。
下一刻，地牢的大门被轰然打开。
久违的清新空气涌了进来，将面红耳赤的一群男人吓了一跳。
然后，他们便听到密室的甬道中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抬头看去，正见到林渊抓着那名僧人走了进来。
只是看了一眼，林渊便双目倒竖。
好一个酒池肉林！
无数女子的衣衫已经被撕开凌乱，有些已经双眼失神，只有少数勉强保持清醒。
随后，他的目光便看向了那群男人。
人模狗样的，有的人已经脱去外衣。
有十几个僧人，应该是寺庙中的僧众，其中一人已经胡须发白，年纪不小了。
额外有三个人是有头发的。
其中一人头发散乱，手中拿着一根棍子，应该是丐帮的长老。
另外两人一人身材文弱，在他身旁是一个壮汉。看来就是府衙的官儿和他的直系打手了。
只见那打手双眼明亮，手掌粗大，身材更是高壮，显然是功夫有成。
“什么人！敢擅闯此处！”那打手喝道。
“别与他废话，尽快杀了。外面还有香客，免得暴露出去！”
那官儿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吩咐道。
打手应了一声，随即出手。
气势如虹，骤然间三步并作两步，像个小钢炮一样砸了过来。
只见他双手在身前画了一个圈，抬手一掌径直朝着林渊的胸前印来！
嗷！
随着他一掌拍出来，密室之中竟然生出狂风呼啸，隐隐似龙吟一般！
林渊眉头一挑，喝道：“好掌法！”
只是转瞬间，此人便已经瞬移般的来到林渊身前。
在近距离之下，他仿佛看到了林渊眼中的复杂神情。
有惊讶，有惋惜，有愤怒。
在林渊看来，对方的掌法与自己的路数相似，而能够练出这样掌法的人，不该做出此等卑劣之事。
多种情绪掺在一起，化作一句话。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一时之间，打手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已经不在意了！
他的脑海中已经闪过自己将此人拍飞的画面。
毕竟，在学会这一式掌法之后，很少能够有人承受的住。
几乎所有与他对掌之人，无不被生生震碎骨骼经脉。
因为，这是他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一招，降龙掌法！
“死！”
砰！
众人只见林渊匆促的拍出一掌。
两人双掌相交，发出一声闷响，将这地牢震的一阵回响。
林渊的身上，血色真气一闪而逝。
下一刻，那打手的身体直接倒飞而出，猛地砸向那指示他的官儿。
二人的身体撞在一起，同时向着墙壁砸去。
嘭！
又是一声闷响。
鲜血狂喷，二人胸前骨骼已经碎裂凹陷。
“县令大人！”那花白胡子的老和尚颤声道。
他伸手一探鼻息，不由得呆住，这二人都已经没了呼吸。
“死了！”
众人都是大惊。
这人到底是谁，为何武功如此爆裂，一掌秒杀两人！
林渊的目光扫过众人，下一刻他就来到了那个叫花子面前。
“听说你是丐帮的彭长老？”
“不错！”
“少侠侠肝义胆，老朽佩服。其实我也是深入敌营，来调查此事的。”
彭长老说话之时，脸上笑眯眯的。
双目之中，似乎旋涡一样，竟然让林渊感到片刻的眩晕。
“睡吧，睡吧，听我的话！”
林渊的脑海里，传出彭长老蛊惑的声音。
林渊不由得心中一惊，暗道这是什么古怪的功法。
传言江湖上有一门慑心之术，能使人忽然睡去，受人任意摆布，毫无反抗之力，想来这彭长老所用的正是这门邪术。
不过这样的负面感觉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稍纵即逝。
林渊在福州南少林，便已经经历过佛偈的威力。
他发现，二者的功法效果有些类似。
只不过南少林的佛偈是通过声音影响自己，而这彭长老的功夫则是通过瞳孔。
不过二者归根结底，都是某种幻术，或者催眠术罢了。在辅佐以内力，才能形成一门武学。
但是对于林渊而言，这样的武功根本没有杀伤力。
林渊体内的煞气冲天而起，瞬间将他从幻境之中解脱。
不仅如此，那可怕的煞气还让地牢之中的众人感到可怕，仿佛直面千军万马一般，不由得汗毛倒竖，不敢轻举妄动。
彭长老正要动手杀掉林渊，却见林渊突然苏醒。
紧接着，林渊的两根手指忽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你这样的狗眼，不要也罢！”
两道真气瞬间刺入他的眼中，一阵剧痛。
林渊这一次将真气控制的很好，仅仅是毁了他的眼睛，却没有穿透他的脑袋。
从此之后，彭长老只能做一个瞎子。
下一刻，林渊直接来到那花白胡子的老和尚身前。
一伸手就将这个和尚抓了起来，厌恶的道：“又是和尚。”
手指连点，内力震慑之下，封住了他的穴道。
林渊将这二人一手一个，拎着走出地牢。
地牢门口，林平之全神戒备的守着里外。不仅担心里面的情况，也要应对外面的香客们。
林渊二人闯入寺庙后院，引起了香客们的不满，他们一心向佛，都跟了上来。
见到林渊抓着两人，都是向后退了一步，议论不止，有人已经去报官了。
林渊一偏头，对林平之说道：
“平之，里面还有十几个作恶的僧人，将他们都杀了。”
林平之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杀……杀了？”
要知道，他虽然行侠仗义，但是从没有想过杀人，在福州杀了余人彦也是属于过失杀人。
此刻林渊要他去将那些和尚都杀了，他不由得有些呆住。
林渊将手中二人扔在地上，面无表情的说道：“这就是江湖，看似风光的行侠仗义，总是伴随着这些。”
“你下去地牢一看便知，这些僧人联合叫花子拐卖人口，凌辱妇女，送给大人物满足自己的欲望；甚至折断小孩子的手脚，将好端端的人弄成残废，再把他们放到大街上乞讨钱财。”
“这样的人，如何不该杀？”
林渊看向林平之道：“他们之中或许还有高手，但这也是我的试炼。”
“如果你能活着出来，我就允许你继续跟着我。否则，你就死在地牢里吧。”
林平之咬咬牙，抽出长刀，只身踏入地牢。
林渊的话，不仅传进了林平之耳中，也清晰的落入香客们的耳中。
他们下意识的后退。
在退到他们自以为安全的距离之后，开口道：
“你这疯子在胡说什么！万安寺的主持佛法高深，怎么可能做哪些事情！”
“没错！方丈莫要怕，我们这些人不会让这贼人得逞的！”
众人义愤填膺。
“阿弥陀佛！”
老主持面色悲苦，这声佛号也不只是送给谁的。
地牢之中，隐隐传来厮杀之声。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林平之才踉踉跄跄的走了出来。
一袭青衣浸透了深红色的血液。
“都杀了。”
“都该杀！”
在他身后，一名女子有些胆怯的探出头来。
见到林渊和林平之站在身前，还有众多香客，她就像是看到了救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呜！两位大侠若是晚来一步，小女子就毁了！”
女子一边哭着一边朝着林渊和林平之拜了下来。
“多谢道长的救命之恩，此大恩大德，必定永世不忘。”
“不必多礼，顺手为之。”
林渊伸手虚扶，一股真气将女子托起。
“正好这群香客已经报了官，到时候你们就脱离苦海了。”
那女子啜泣道：“多谢，我哥哥就是这城中的衙役，因为隐隐察觉了这群人的勾当，我才被害，也不知道哥哥如何了……”
周围的香客听到这女子说话，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错怪了林渊。
而林渊则是拉起跪在地上的二人，一步步向着县城门口走去。
手掌之上，真气不断地摧残二人。
二人的浑身上下一阵抽搐，然后就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不停的撕咬一般。
麻、痛、痒，那种难以形容的疼痛，从他们的手指脚趾顺着四肢蔓延到躯体，蔓延到心头。
几秒钟之后，物理的痛苦转变成精神的折磨，脑海中都是那种痛苦的感觉，让他们恨不得立刻去死！
只过了片刻，他们二人就已经被林渊折磨的崩溃。
走到闹事街道上，这老主持和丐帮彭长老就按照林渊的吩咐喊了起来。
“我是丐帮彭长老，我该死！我拐卖人口，那些女人和孩子都是我弄残的，我还栽赃给天鹰教！”
“阿弥陀佛。”
“呜呜！大侠不要杀我啊！我已经瞎了！我是个瞎子，放了我吧！”
“阿弥陀佛！”
“你个老和尚还念什么佛号，就你的花样最多！最开始的时候也是县令的把柄落在你手里！哈哈哈！我佛慈悲！”
“阿弥陀佛……”
他们的所作所为，由他们亲口承认。
喊声渐渐沙哑，或许是因为已经没有了良心，他们预感到了自己的结局，所以他们更加疯狂的嘶吼着。
说出的话越发的触目惊心。
周围街道上的人群情激愤。
“什么丐帮！天下第一大帮派！没想到是这样的蛀虫！”
“没想到县令竟然和这群人同流合污，可怜我们还相信这官儿，还相信这老和尚！”
“呜呜！我的婆娘就是前几天走失了，孩儿他娘啊！”
咒骂声传遍街道，口水烂菜不断的砸向二人。
林渊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二人。
只见二人不断地狗咬狗，牵扯出越来越多的人出来。
丐帮的其他弟子，城中的显贵，元廷的残忍官儿。
林渊的身旁，林平之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要炸掉。
他的手臂不住颤抖，不可置信的看向林渊，仿佛在求助一样。
林渊的眼中没有情绪，那些已经发生的，他已经无法再挽回。
他能做的，就是送这些人全部下地狱。
至于余沧海的骨灰，便多呆几天又能如何？
一夜之间，城中豪绅宅院之中，血流成河。
丐帮，安吉分舵的大门被一脚踢开。
一人持刀闯入，分舵上下全部被一刀斩杀。
几天过后，有其他分舵的弟子前来传递消息，敲门却发现不对劲。
进门察看之后，只发现残破的分舵以及满地烧焦的尸体。
整个丐帮分舵都被人先灭口，再焚毁。
“丐帮勾结佛寺元廷拐卖人口残害妇孺，林渊路遇不平，尽斩之！”
……
林渊与林平之在赣州逗留了数日，然后才离开。
二人马车刚走出不远，便被一群乞丐堵在了路上。
林平之勒住马车，平静的道：“教主，是丐帮的人来找麻烦了。”
他的眼中不见慌乱，这几日的经历，让他迅速成长。
林渊这才懒懒的从车上坐起来，这几日虽然是除恶，却让他感觉无比的疲惫。
他眯起眼睛，看向群堵在路中央的叫花子。
这丐帮的人，居然还真找上门来了？
真就是不怕死呗。
这群乞丐，如果真有胸襟，便会对林渊感谢，感谢林渊帮他们挖出了蛀虫。
如果他们硬是要找林渊的麻烦，林渊也绝不会畏惧。
就在他打量这群叫花子的时候，一个身材魁梧之人走了出来。
此人满面红光，怒目圆睁，看着就像是着火了一样。
“想必这位就是林大侠了吧！”
他拱了拱手道：“在下丐帮副帮主马大元，在此等候多时了。”
马大元？
林渊回想起此人的名字。
天龙八部之中的副帮主，他本人倒是没有什么存在感，林渊也只记得他的美艳老婆。
康敏。
不好好在家看着老婆，出来乱晃什么？
而且，林渊记得马大元几乎没什么戏份，刚出场就是个死人了。
怎么现在还活着？
林渊脑中思绪流转，不过也抬手朝其还了一礼。
“不错，正是在下。”
“不知马副帮主今日带着人来，是有何指教？”林渊开门见山的问道。
“哼！林大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赣州之内，我丐帮四大分舵的弟子，难道不是你杀的吗？！”
马大元还未开口，他身后的乞丐群中便走出一人，对林渊斥责道。
林渊的目光扫了过去，见他身上背着八个布袋子，看来级别不低。
“嗯，是我杀的，有问题么？”
那老乞丐顿时大怒，“放屁，你肆意滥杀无辜还有理了吗？”
林渊不理会他，只是看先马大元道：“马副帮主既然来此，想必已经知道赣州城之中发生的事情了吧。”
“拐卖人口，把幼儿断手断脚，甚至改成畸形的黑狗；奸残害妇女，这样的人难道不是死有无辜么？”
林渊盯着马大元，一字一句的问道：“还是说，丐帮觉得这样的人是无辜之人？”
马大元不由得沉吟，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驳林渊。
而他身后的长老则是大声喊道：“小兔崽子，你师父没叫你尊敬长辈么！我与你说话，你为何不理！”
典型的无理取闹，见到自己没有道理，便立刻开始撒野。
“你也配？”
林渊冷冷的道：“便是你们帮主来了，也不过与我平起平坐，你算什么东西！”
“好小子，敢大言不惭与我们乔帮主相提并论！今日老夫便教训教训你，要你知道什么叫做尊师重道！”
干瘦老头话音刚落，身子已经冲了出来。
他将手中布袋子一挥，带起一阵恶风挡住了林渊视线。
紧接着，便猛地一掌拍出。
这长老气势凶恶，手掌真气磅礴而出，明显已经使出全力。
林平之喝道：“老贼出手如此狠辣，丐帮真是好做派！”
他待要替林渊抽刀而上，却被林渊拦住。
“你还不是他对手。”
下一刻，林渊的手掌之上顿时涌现风雷之声，至阳真气凭空浮现。
对着那破烂的布袋子，林渊一掌拍出。
两方人影碰到一起便瞬间分离，林渊稳稳的站在马车之上，而那位赵长老落入丐帮人群之中，已然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