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一线

想啊！不然我专门过来找你一趟——」

安娜轻轻抓了一把额前的头发，

黎各拖着椅子超安娜的方向滑行了半步，

黎各望着安娜，

黎各的手指在桌面上轻点，黎各脸上的笑意渐渐变淡，

不远处，普京娜开了一瓶新的苦艾酒，沉默间，木塞的轻响显得格外清晰。

普京娜拿出两把镂刻着反复花纹的漏勺，往两块方糖上滴撒冰水，就在水滴落入苦艾酒的瞬间，几缕白雾随之浮现。

在酒水调制完成的时候，普京娜忽然抬起头，

黎各和安娜同时摇了摇头，并主动将酒杯拿了过来。

安娜笑了笑，

安娜向黎各举杯，压低了声音，

黎各仍然带着那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她举杯向安娜回应，两盏酒杯轻轻磕碰在一起，酒水在杯中晃荡。

黎各低声道，她的视线落在安娜身上，久久没有离开，

安娜摇晃酒杯，

黎各赞同地点点头，

安娜再次向黎各举杯，但黎各只是敷衍地把酒杯从桌面抬了抬。两人依旧聊天，话题从这艘船重新回到了安娜的故乡，其间不时有出人意料的大笑，但站在一旁的普京娜始终觉得两人之间似乎少了点什么。

大约半小时后，黎各开始频频看表，接着很快就告辞了。

安娜目送黎各远去，神情有些寥落。

普京娜问道。

安娜回过神来，普京娜擦拭着酒杯，低声道，

安娜没有回答，她凝视着杯中渐渐融化的冰块。

安娜低声道，

普京娜若有所思，

安娜眼眸低垂。

……

五层甲板的走廊，五个男人两手交握，置于后颈，分别蹲在墙角。

他们身上都或多或少地露着伤口，其中一人仍在流血，看起来非常虚弱。

赫斯塔的轮椅已经被砸烂了，脱落的零件和变形的框架像一堆废铁，落在她身后不远。

蹲在最左边的男人低声回答，

男人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赫斯塔一脚踢翻。她踩住男人的脖子，坚硬且凹凸不平的鞋底立刻让男人整张脸变得通红。

司雷低低地喊了一声——这个姿势一不小心真的很容易出人命。

赫斯塔稍稍松了些力道，

男人笑了一声，血顺着他的嘴角慢慢往下渗。

赫斯塔笑了笑，

男人竭力扭过头，试图以通红的眼珠给赫斯塔留下一道颇为震慑的目光，

赫斯塔冷声道，

男人尝试在视线中寻找司雷的位置，然而他刚一动弹，就立刻被赫斯塔重新踩在了地上，胸腔狠狠撞击地面，他仿佛听见骨头间细微的开裂声。

司雷上前一步，

男人的声音微弱了一些，

司雷厉声呵斥，

男人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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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