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节 冷夜天使
恋上你看书网,带着系统闯南洋
“武营长!”
黑夜里篝火闪耀,张新大喊一声。
“是东家。”武家住小跑过来躬身抱拳。
看着武家住,张新指向女人,“武大哥,山里条件艰苦,这个女人不错,送给你当丫环,白天端茶倒水、晚上暖被窝。”
“...”
张新又道:“今晚就同房。”
“...”
武家住能反抗吗?
看看沙氏兄弟在旁边吞口水的模样,就知道这女人如何,在土人眼里,她堪称顶级美人。
“你放心收着,我保证不向沈姐打你小报告。”
“...”
这只是一句玩笑。
武家住躬身抱拳,“谢东家”
如果张新不提,武家住也没心思。
被张新这么一撩,心里有感动、也有感激。
合况这女人确实不赖,浑身是劲、又凶,像龇牙咧嘴的小豹子。
不过,他武家住也不是泥捏的,等抽出功夫,是虎你得趴着、是蛇你得盘着。
又不是正妻,先打服、再征服。
接着换来两个亲兵,把女人强行拖走,他自己继续去执行张新的上一个命令。
“好了。”张新打量剩下8人,“告诉我谁是你们的大首领、二首领、三首领。”
8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用古怪口吻道,“大首领刚刚被你送给手下当奴隶了。”
“...”
张新看向女人被拖走的方向,黑夜里、还能听见她啊啊大叫的声音。
一股海风吹过来,火焰摇拽,似乎在嘲笑张新。
不仅张新傻眼,李球球、沙氏兄弟、谷村小美也很震惊。
‘麻蛋!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张新心里暗骂一声,现在他面临两个选择。
第一,把女人要回来杀掉,避免她以后和武家住感情突飞猛进,未来成为仇人。
第二,放弃杀俘虏计划。
“主人...”谷村小美提醒,“你得杀掉那个女人。”
思考十多秒,张新忽地咧嘴大笑。
“有个故事叫塞翁失马。”
谷村小美眉头轻皱,她没听过这个故事。
“你觉的山寨位置怎么样?”张新问谷村小美。
谷村小美是基础情报间碟,来此处是为了收集地理信息、环境信息,对周边挺熟。
女人大脑立即进入发散性思维,最后缓缓抬头、目光看向山寨背后的高山。
当然现在是黑夜,她什么也看不见。
“如果我还是帝国间碟,我会建议上级在山上修建一座堡垒,它不仅可以威胁大航道安全,还能威胁从达加雅起飞东下的飞机。”
大航道是指,首都达加雅、三和城、泗水城之间的海路航道。
这三个城市都在大爪哇岛的北边沿岸,在陆运不发达的今天,平常海船来往甚密。
“对的,”张新赞美一句,“前提是得有苦力,这些吉布斯人就留着敲石头吧。”
“主人英明!”
谷村小美行屈膝礼。
次日,张新从敌人的‘别墅’里醒过来。
下意识先是摸摸脖子,脑袋还在,昨晚没有被刺杀。
“主人,”洗脸水已经准备好。
谷村小美微微屈膝。
张新随意洗洗脸、抠抠牙,然后看向谷村小美。
“你以后不用做这些事情,也不用担心随时被杀死。”
“那我能为主人做什么呢?”谷村小美反问。
“我之前让你编写热带雨林作战手册,完成了吗?”
“是的,昨晚刚刚完成。”
谷村小美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
看她的黑眼圈,是真的熬夜了。
张新没有立即翻看,而是扣在桌子上,“你暂时负责打理这个寨子,让它变的井井有条、并负责在后山两侧修建碉堡群。”
“两侧吗?”谷村小美反问。
“是的,正面向海、反面向雨林,而且反面要修的比正面更坚固、火力安置点更多。”
这个时候还没发生,西方的马其顿防线。
还有淡马锡的新加要塞,全部都是正面牛的不行,结果都是被敌人从背后干掉。
谷村小美思考点点头,“主人,你会抛弃我吗?”
就像给古代皇帝修墓,最后工匠都消失了。
谷村小美也有这种担心。
“以后不要叫我主人,和他们一样叫我东家。”
闻言谷村小美像是唤发新生,正式地双脚并陇,抬手敬礼,“是东家!”
叫主人比叫东家更近亲。
但一个是奴婢、一个是自由人,是两个概念。
“东家,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谷村小美小心翼翼问。
“什么?”
“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希望自己是只信天翁,理想是随风‘流浪到世界尽头’。”
“...”
谷村小美不懂,感觉东家很高深,就像之前她猜测张新会打波卡西小镇,没想是打凶猛如虎的布吉斯人。
这时武家住带着他的女人走进来。
谷村小美躬身退下。
再看武家住,明显和昨天不一样。
也难怪,昨天晚上洞房花烛夜,自然年轻很多。
再看山寨原大当家,和昨天又凶、又狠不同,今天站在武家住身边,完全一副小鸟依人模样。
张新有种感觉。
‘自己好像不是主角。’
看看武家住,一个晚上就能让‘小豹子’变成‘小母猫’。
简直是开挂,更像是主角。
再看老郑同志。
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六进中式大宅恢弘大气,后院美妾成群、身边小弟忠心耿耿。
他也像是主角。
还有蔡德隆,跑到西方去参加它国内战,掌握别人生死、未来名留青史,也更像主角。
反观张新,感觉更像是给别人捧哏的那位。
“你叫什么名字?”张新看向原寨主问。
“我叫冷夜,外号冷夜天使。”
“???”
张新瞬间想到很多。
爪哇受伊斯蓝影响较深,所以爪哇名字都很奇葩
然而这个大寨主却叫冷夜,这可不正常。
“谁给你起的名字?”
“我的启蒙老师。”冷夜解释道,“他是一个西班牙传教土,被我父亲抓住的那个晚上,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冷夜。”
“好名,”张新赞美一句,“你父亲呢?传教土还活着吗?”
“我父亲半个月前刚刚去世,我的老师还活着,被你的人关押着。”
张新点点头,“我很好奇,布吉斯人以凶狠、把女人当生育机器而著名,怎么会让你一个女人当大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