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四 闲扯

这日,东宫。夜子勖在辰帝的寝宫内汇报完后,便来到了东宫,期间遇上了四太保。这二人一见面,互怼是常事!夜子勖的这行人,都是战场上厮杀过来的,情义自是不必说!这夜子勖虽阴鸷可怖,倒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辈!

“二哥,这选来选去,居然选上了一个八竿子不着边际的女人——阁老失散多年的孩子。二哥,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四太保奚落道。

“你小子,怎?来探听本王的口风吗?想要打听你未来嫂子的事情?”夜子勖瞥了四太保一眼,继续道:“老六如何了?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自家兄弟,何言辛苦!二哥,别扯开话题,阁老的那个孩子,你什么时候勾搭上了?”四太保继续问道:“长得如何?性格秉性如何?”

“你小子,尽是关心人女孩的长相,俗!待本王娶进门了,到时你再一睹芳容不迟!如今这节骨眼上,本王还是卖个关子!”夜子勖一脸不削的说道。

“阁老的女儿?失散多年的孩子?若是这女孩随阁老的长相,倒也是个美人。二哥,你且说说,你何时勾搭上的?”四太保穷追不舍的问道。

“早些年就勾搭上了!只是阁老向来低调,故而本王只能私底下偷偷摸摸的与那女孩交往。”夜子勖胡诌道。

“二哥,看不出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二哥,你是成功引起了四弟对新嫂嫂的兴趣。若说之前的那个女奴,让二哥魂不守舍的,四弟倒是一点不奇怪,毕竟这长相摆在那,只可惜逃了;如今这新嫂嫂,难道长相胜于那个女奴?”四太保疑惑道。

“本王看女人,从不看长相,只看内心!”夜子勖继续胡诌道。

“啧啧,二哥,你说这话,猪都笑了!表姐的内心?尹府内的那些仆役丫鬟们,个个对表姐是恨得咬牙切齿的,恨不得食其肉,去其皮。这凶神恶煞,恶煞的美名可是表姐独占鳌头!”四太保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说她了,她终究还是再一次背叛了本王!本王对她,早就放下了!这些年她在尹府,也不大好过,今后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本王是不会管了!”夜子勖道。

“阁老的那个孩子,居然能让二哥放下执念,看来手段高明啊。四弟我更感兴趣了!二哥,你且先透个气,说说新嫂嫂到底是怎样的人!”那四太保一直纠缠着夜子勖,夜子勖没辙,只能继续胡诌道:“她对本王说,本王人中龙凤,她一见便喜欢。说与本王是分不开的,还说今生非本王不嫁!她说这辈子跟定了本王!”

只见那四太保在一旁是一脸懵,听的是云里雾里的,道:“二哥,居然有不害怕凶神的女孩?那女孩还对二哥说这些话?四弟现在可以理解了,为什么二哥会被阁老的这个孩子给迷住了,这花言巧语,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了得啊!”

“你小子,这是嫉妒本王?”夜子勖瞥了一眼那四太保,继续胡诌道:“看你小子整日里女人堆里晃悠,怎?没有女人这么夸你?难怪你小子觉着这是天方夜谭了,本王平日里是不出手而已,一出手,哪个女人能招架的住?”

正当这二人在东宫的后花庭闲扯时,突然间一团霸道真气涌现。只见一群人正追着一个七八岁的孩童!是暗影卫追着杀主的成员!那孩子一下子就被逮住了。正当暗影卫欲使出那招“跗骨术”时,那孩子突然倒地,一命呜呼!

那群暗影卫一见到夜子勖和四太保,上前作揖道:“世子爷,四太保!”

“怎?杀主在宫中这般肆无忌惮?要劳烦暗影卫的各位兄弟出手?”夜子勖道。

“回世子爷,正是!王上下令,一有可疑的,便抓捕,让卑职务必查出这杀主背后的主使!只是这些孩子个个都不怕死似的,只要被擒获,他们便采取自杀的方式!”一暗影卫的头目说道。

夜子勖一下子变得阴鸷可怖起来,心里想着:这封妃的节骨眼上,可不能出什么状况!杀主,南宫媚,新府里那个孩子,若是这杀主的背后主谋真与雀阁有关,本王该如何保你?

夜子勖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各位兄弟辛苦了。这杀主的组织如今可是帝国的最大威胁,要查到背后主使,实属不易!”

“卑职们责无旁贷!”

待暗影卫离开后,那四太保道:“二哥,关于杀主,老六似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本王正想去你府上看望六弟。”夜子勖说着,便和四太保一道,去四太保的府邸——宁王府,去看望这个已经残了的六太保。

二人一到四太保府邸宁王府,只见那六太保在自己的那处别院内小憩。一丫鬟正给他推背,这六太保对待下人与那尹依依一般,很是苛刻!那丫鬟大概不小心碰到了六太保的痛处,那六太保大骂道:“你?你这下贱的奴婢,手脚不知轻重的吗?滚。”那丫鬟一看就是刚进府不久的,被主人这般责骂,立刻大哭了起来,赶忙跑出了这别院!一下子撞到了四太保,这四太保见状,道:“老六,人姑娘才进府,是我特意买来专门照顾你的。你这脾气,把人姑娘给吓到了。”四太保继而对丫鬟安慰了几句,那丫鬟依旧止不住泪水,很是伤心。

夜子勖在一旁一言未发,只当什么都没看到!

那六太保抬眼间,看到夜子勖,便起了身,道:“二哥来了,这些时日闷得慌。六弟我身体好些了,四哥还不让我出门。”

“你还是别出门了,好好在四弟府里养伤。这些日子外面不太平,那杀主已然形成了气候,就连王宫中也到处都是。”夜子勖故意说道。

“二哥,说来这杀主,上次大太保来府邸问事,六弟其实并没有说实话,只是敷衍了事而已。既然二哥来了,有一件奇怪的事:当日我被刺伤时,那些小畜生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来着,一时想不起来了。那些小畜生真气极为霸道,我被伤到,全是被它们的真气所困住,我与表姐根本无法动弹!之后便被连刺十几刀!”

夜子勖正听着,想起了新府内的那个孩子,其他人都伤的不轻,唯独南宫媚没有事!夜子勖问道:“他们口中是不是念着——当引天上之泉水灌以全身,洗涤罪恶。。。。。。”

“对,二哥,正是这句。”六太保道。

“本王怎想起了一个典故?引漳灌邺!”夜子勖轻语道,心想着:怎一说杀主,本王就想着她?才几天没见,本王怎就心痒痒了,怎就想着与她恩爱,被她勾得魂不守舍的,居然成了色中饿鬼。。。。。。夜子勖想着想着,居然陷入了与媚儿翻云覆雨时的情景中!一旁的四太保瞅了瞅夜子勖,轻声的喊道:“二哥,二哥,想什么了?这般深入?该不是想着那位阁老失散多年的孩子?”

那夜子勖定了定神,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小子尽胡诌,本王是那种人吗?本王,本王可不似老四你,和女人们姐姐妹妹的。”

“四弟我这是女人缘好,二哥,你方才说的是真的吗?非二哥不嫁?这女孩该不是傻子吧?除了傻子不怕二哥,一般女孩一见二哥就怕!谁敢和你说话?你这玉面阎王,女孩们见你就哆嗦,连说话都不敢说,谁会非你不嫁?”四太保道。

二人又开始一阵互怼!这时,基本就没六太保什么事了!

夜落下了帷幕,世事归于风尘。夜子勖虽身在宁王府邸,但那心思早不在了,满心满眼都是媚儿!他与四太保拜别之后,欲回新府,可是这没有南宫媚的新府,很是无趣。这三日,夜子勖一躺下,便总也睡不着,满是媚儿的媚态!夜子勖终究还是熬不住,不知不觉中,竟然到了司空府。到了这里,连冷飕飕的风吹在身上都让夜子勖觉着酥软,这股酥软的香风在他脚下生根缠绵,叫他再不能退后半步!

夜子勖并未从正门入,而是从后门翻墙而入!媚儿所在的遗珠阁,便是在全府最幽深之处!夜子勖犹入无人之地。那些夜衣行者一见他,都自觉的散开!夜子勖推门而入,未见媚儿的人,他很是急切,在这屋内的那张卧榻上坐了下来!

此时的媚儿正在后花园的一处浴池内沐浴,沐浴完后,便披上了那件什么也遮不住的粉烟罗纱罩来到自己的这处。一入内,媚儿差点叫出声,屋内的蜡烛早被夜子勖吹灭,黑灯瞎火的,媚儿摸黑坐到了卧榻旁。谁知居然坐在了夜子勖的腿上,媚儿自是吓着了!

夜子勖乘机搂住了媚儿,依旧一言未发!媚儿早闻出了这是夜子勖的气味,她故意说道:“你这贼人,好不知廉耻,居然这般轻薄奴家。你且出去,要不然奴家要叫人了。”

夜子勖依旧一言未发,喘着粗气,手早就将媚儿的身子摸了个遍。媚儿继续做戏,道:“你这贼人还不停手,奴家可要动真格的了,奴家真的要叫人了!”那媚儿说着,正欲喊出声,夜子勖喘着粗气道:“怎?爱妃的身子不让本王碰,欲让谁碰?”

南宫媚故作惊讶道:“世子爷?你怎来了?奴家可吓了一跳。”

“讨打!连自己夫君的气味都没闻出来,看来本王这些时日不在,你都快把本王给忘了。今日,看来是来对了,本王要好好让你长长记性!”夜子勖说着,将媚儿紧紧的搂入怀里,手很是温暖,吻也很缠绵,处处是透着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