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上门推销

目前冯路只有二级，没有阅览太多这些系统名称和功能的权限，破律系统里还有一大堆没有解锁的资料和内容。

他不理解这些系统是怎么出现，又到底是谁制造的，好好过日子不行吗？干嘛要赋予一个人毁灭国家和世界那么大的力量和可选择性？

系统告诉冯路，战神武尊系统级别并不高，已经算系统界里的清流，明明只需要通过战斗就能获得经验值和积分，没有其他任务指标，他还整那么一出，着实极品。

就为了爽，他还找到那么一群势利眼家族入赘，估计也花了他不少功夫，就行动力而言还是很让人钦佩的。

可在他看来还是病的不轻。

“路路，咱们去找其他系统过过招呗，要不然好无聊啊。”

冯路正眯瞪眼，不爽地说：

“别叫的那么亲热，我都说了用你一次就行了，我日子本来就没意思，你要是不走，平常就别老搭话。”

“人家的宿主，有了系统巴不得天天练级，就你，本姑娘那么高等的设备都被你嫌弃成这样，真是没天理。”

“啰嗦，我还很困，别打扰我。”

冯路今天难得起了个大早，打算去谈生意，之前得过且过，懒得每天的时差都走了样，经常晚上精神刷手机，白天一觉睡到傍晚。

最近心气高了些，生意貌似也跟着好了，有时候还真的靠运气。

之前咖啡店的老板因为冯路的一番犀利吐槽，把他给记住了，和他有空也多聊两句，冯路发现他们店里的装修基本上都是自己设计和施工，且那些画，工艺品，也是手工制作，又青春又有格调，但他们似乎也没想到可以拿出去卖。

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冯路竟然跟他们谈了几回，签了协议书，拿到了几张手稿和样品，表示自己可以帮忙找买家，由他们进行生产制造，所得利益再进行分成。

事实证明，这样的手工制品还是有市场的，比起工厂工艺多了随心所欲和别样的可爱，有限的利益成本，却有好几倍的观赏价值，才做了几个礼拜，他就等到了一张大订单。

帝景大厦的一间著名公司刚刚搬进来，需要一批装饰品，看到了他网上的消息，得知他只有一个人在销售，制作团队也区区两三人，却也没看轻，约他到公司谈。

冯路还没有谈过大买卖，从接到电话就开始紧张，睡不着，生怕自己会搞砸，所以一遍又一遍地练习该说的话，产品介绍，还有礼数。

甚至拿自己不多的钱买了新衣服，名片，斜挎包，烫头发，让自己精神点。

以前被逼着强行提升人际交往能力，他如今处理的是自己的业务，多了很多主动性，冯路发现自己做的开始有条理起来。

不过因为太紧张，他一直没有睡一个好觉，直到乘上地铁，才困得打盹。

有个系统的好处或许是她能在到站的时候把你喊醒，冯路因此幸运地没有坐过头，站在帝景大厦的门口，看着这高耸入云的建筑，汗如雨下，心脏跳的飞快。

但事到临头，再打退堂鼓以后生意就别做了，冯路擦擦汗，系统在心里笑话他：

“你说你和萧宸放对，是视死如归，打架脑子又灵光，诚可谓霸气十足，现在不就去说说话，你也至于这么害怕？”

“闭嘴，我已经很紧张了，待会儿不准多嘴。”

系统咯咯轻笑，但她也发现，童年缺乏安全感的他要处理这些生活的事心理压力比常人大很多，却会对死亡和灾难满不在乎，这种矛盾，一体两面，也可能就是他焦虑和痛苦的症结之一。

做了会儿心理建设，冯路吐口气，抬脚刚想走，肩膀却被人顶了下，一个衣着邋遢的汉子从他右后超车，一边喷云吐雾一边慢悠悠地直奔大楼门口，却被保安拦下来。

“诶诶诶，站住！！哪儿来的乞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随便闯？”

邋遢男子叼着烟，淡淡道：“来谈生意的。”

保安听着都新鲜，蔑笑道：“就你这样每天跑来浑水摸鱼想借机跑进来偷看我们总裁的我一年光赶都不知道要赶多少，什么理由都有，还谈生意？没想到刚搬到这里就碰上一个，难道要我们李总亲自下来迎接你啊？”

男子摇摇头叹了口气，掐着烟道：

“唉，兄弟，我可的确是你们李总请来的，这叫佳人有约，没准以后我还会经常打这个门过，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可要机灵点。”

“嘁，你少唬我！”

他可不信这一身流里流气的痞样，脚上还穿着拖鞋，还能是李总亲自请来的，简直笑话。

但不多时，一个艳丽高挑的女人蹬着高跟鞋来到门口，看见门口的邋遢男子，心里别提有嫌弃了，秀眉紧蹙，满是厌恶。

站在不远处的冯路看着这一幕，一身的紧张陡然泄了劲，眨巴了两下眼睛。

“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系统问：“怎么了吗？”

冯路自言自语：“不不不，不管他，干正事。”

邋遢男子跟着高挑女人一起进了大楼，冯路也跟着进门，照常递名片，打电话，填写身份信息，表明来意，然后领取准入证，跟着来人上楼。

这栋楼高的吓人，一百多层，冯路在五十多层出了电梯，迎面就看见邀请自己商谈的云顶集团。

光是在大门口就能看见密密麻麻的人头，少说几百人，分隔了好几个办公区，都是年轻时尚的男女，办公位风格迥异，倒没有正装要求，不过不在少数。

叽叽喳喳的电话声和讨论声一直没停，冯路跟着穿过办公区，不少人注意到他，让他不由得更紧张脸红，坐在会客室的时候反复吐纳吸气，等候领导。

当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冯路激动的脚差点抽筋，只见来的人是个个子比他矮很多，但穿着干练，年纪相仿的清秀女孩，他依然起身鞠躬又握手，脑门的汗一直没停。

这女孩看他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给他递了张纸，笑道：

“抱歉久等了。”

“没有……我也才刚到……”

这话一出口冯路就咬牙给自己一掌，娘的，昨天练的台词半句都记不起来了，这是他妈约会用的台词。

“破律成功，完成约会梗，奖励5点。”

“都说了叫你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