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 分金定穴??
游随风摆出一副‘神算子’一般,装腔作势地摇头晃耳地道:“己丑年四月初五,年建:己丑,月建:戊辰,日建:甲辰……”
心如水看他自言自语,知道在算卦,依附在他身边,又听他道:“《易经》第五十九云:涣:亨。王假有庙,利涉大川,利贞。彖曰:涣,亨。刚来而不穷,柔得位乎外而上同。王假有庙,王乃在中也。利涉大川,乘木有功也。象曰:风行水上,涣;先王以享于帝立庙。初六:用拯马壮,吉。象曰:初六之吉,顺也。九二:涣奔其机,悔亡。象曰:涣奔其机,得愿也。六三:涣其躬,无悔。象曰:涣其躬,志在外也。六四:涣其群,元吉。涣有丘,匪夷所思。象曰:涣其群,元吉;光大也。九五:涣汗其大号,涣王居,无咎。象曰:王居无咎,正位也。上九:涣其血,去逖出,无咎。象曰:涣其血,远害也。”
心如水见他嘀咕半天,急问:“怎样了,快说啊?”
游随风道:“如按一卦多断法,体卦可成为你,主体为体卦,客体为用卦。主卦数相加以及互卦数相加为十一,又可变卦相加为十二……”
心如水继续追问:“怎样?”
游随风道:“帮主,据我推断,要到十一或十二天后才能找到呢。”
步一愁道:“这么说,我们要在这里等十一二天了?”
游随风道:“不错!”
步一愁道:“你卦准不准?别让我们瞎等,到头落个空啊?”
梦银瓶仍然不相信卦相:“我还是认为这是荒谬的行为。”
心如水道:“现在我们也没什么好的办法了,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步一愁道:“游随风,你能否再算一卦,算准一点啊?”
游随风为了证明自己没错,又拿出三枚铜钱向地上一抛,忽然,一阵风吹过,一妹铜钱本是背面的,落地却让风吹了正面,游随风见下,大为一惊,紧锁眉头,忧中变喜,忙得聚精会神接着掐指,继续算着。
大家都被他这一神情所聚焦,围着他问:“怎么样?”
游随风大喜:“帮主,大喜大喜啊,真是天助我也。按卦推断,坎为慕容飘逸、满芬芳,如梦令,完颜红袖四人。巽为盐帮,他们四人突然失踪,实在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但坎泄气,故这四人脾气一定不是很好。体互为震,他们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犹如仇敌。用互为艮为止,虽然他们尽管在柳落絮的严厉帮规下被管住了,但那种不和的势头很旺,说不定即将发生一场血拼。再则震为动是气,所以依在下看来慕容飘逸、满芬芳,如梦令,完颜红袖四人不见了,就是被人陷害,而落入困境。巽为盐帮,变坎,又跑到了北边。坎为陷,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但卦变比和,应该会没事。坎为水为六,所以在下断定晚上亥时以后他们会回来,最迟不过六天以后。可是……”
心如水听的糊里糊涂,不明白,问:“游随风,你之前说他们在东南方,而且我们来到了牛头山,现在你又说在北边,还说晚上亥时以后会回来,最迟不过六天以后?你还有没有准备啊?”
游随风道:“帮主,说实话,在下对卦只是粗略研究,只能知道皮毛,若我能通天彻地,我早就做武林盟主当皇帝了。”
心如水很失望:“本帮主真不该相信你,白白来到这里浪费时间。”
杨敢过来道:“帮主,万事都不是绝对的,幸好我们在来之前就有了最坏的打算,就算找不到,也不会浪费牛头山这美好的风景啊。”
步一愁道:“游随风,我想知道,你适才可是什么?”
游随风道:“这真是天有不测风云,适才那一阵风,将局面完全改变了。”
步一愁道:“哦?”
游随风道:“正是!原本那并不是很好的卦相,被适才那一阵风吹过,乾坤扭转,权操我手,我敢肯定慕容飘逸、满芬芳,如梦令,完颜红袖四人一定就在此山中,而且……”
步一愁追问:“而且什么?”
游随风道:“乾坤扭转,权操我手,天不绝人,复兴丐帮,苦寻之人,即将出现。”
大家一听‘苦寻之人,即将出现’不由得心喜,但又不敢十分相信,不过,总算可以得到一点心理安慰。
心如水敢再十分相信游随风的话了,站在山上悬崖边上,俯视山下的村庄和远处的台州府城,感慨说道:“难道江南丐帮真的要毁在我手里吗?”激动得眼眶盈润,颇是伤感。
舞病酒,梦银瓶站在心如水身后,拍了拍他的肩,梦银瓶道:“帮主别悲观,办法总是有的,只要我们大家一条心,团结在一起,没有什么困难可以压倒我们的。”
心如水道:“我只是感觉愧对总帮范承志范帮主,还有丐帮的列祖列宗。”
‘血公主’梦银瓶道:“帮主放心好了,我已书信总帮,讲明此次南方丐帮事情的经过和处境,总帮范帮主很理解,并没有责怪我们,并且即日将率众南下找盐帮算帐。”
舞病酒道:“盐帮势力庞大,高手如云,和他们斗,别说是我们,连朝廷都惧怕三分。”
心如水道:“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诸人正在说着,突在这时,一道青影一闪,心如水、不孤独、杨敢、步一愁、书怨曲、舞病酒、梦银瓶、叶康、游随风等人久闯江湖,一看来人武功不凡,轻功了得,大叫道:“什么人?”说话中,立即飞腾而出,追了上去。
此人轻功极好,任凭心如水这样的武功好手,也难以追上。
追了好一阵子,心如水等人感觉在台州府从没见过这么好的身手,难道她是盐帮的人?
若当真是盐帮的人就好了,擒住她,自己手中有了筹码,也好和挺直身子和盐帮说话了。
心如水等人追了好一会儿,紧紧追赶不放。
而那人见身后有这么多高手在穷追自己,心下觉得莫名其妙,跑到一间茅舍前,停了下来,很不客气问道:“叫花子,干吗老追我?”
心如水问:“姑娘,你干吗鬼鬼祟祟偷听我们说话?”
这女子道:“谁偷听你们了,我路过,什么也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