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四章 真的有敌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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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边军营地里,虽然没有士兵高歌欢呼,但各个心里无比舒坦chabooke
大战前,能吃一顿饱饭,那滋味,恨不得天天都有仗可以打,顿顿都有饱饭吃!
想法是美好,现实也不算是太骨干,因为打了这一场仗之后,下一次,再想打仗,地方可就要换个十万八千里了!
顶昌和江根二人,夜晚来战船上拜谢,可翦老将军不愿意见他们,说人老睡的早,已经歇了。
方涥代传话时,能看得出,顶昌和江根二人的脸色,有点忧愁。
他们的老大,曾经是多么的勇武,几十年过去了,人依旧,气势却已不在。
正当二人想各自回营地的时候,水寨上,又来了一艘战船,那正是景淑来看看边界环境。
顶昌和江根不解,每次只来一艘船,这马上就要大战了,为何没有见到他们老大嘴中的大军?
“二位莫要疑惑,你们照常迎敌,河道上的敌军,不要去管,只要他们不上岸,你们就当做没有看到!无论他们是否越过了水寨,都不要影响你们的防守阵型!呵呵,我干脆挑明了说,二位都是边军守将,和你们说清楚,也是应该的!我们治河兵营,就是让敌人深入,再全歼,二位自己知道便可,士卒那边,你们酌情相告!莫要被细作提早发现,坏了我们大事!”
“全歼?”顶昌和江根,从来没有想过,可以把敌人全歼这么大的布局。
对视一眼,刚想开口询问个清楚时,景淑从刚到的战船上跳了下来。
一个女将军出现在边界水寨,作为传统,女人来兵营是大忌,可看看景淑的一身迷彩服,似乎不是普通女子。
顶昌和江根此刻有点茫然,在没有翦老将军介绍的情况下,他们俩都不知道如何称呼方涥,更不知道如何称呼面前的景淑。
而景淑过来,也没有和顶昌和江根说话,对着方涥郑重的敬了个礼,“军长,我们已经就位,末将来此看看地形。”
“嗯!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边军守将,东岸守将顶昌,西岸守将江根!呃这位是治河兵营的副军长,景淑!她在朝堂的职务是大将军!你们俩,沦为二流兵营的将军,应该拜见上官!”
方涥对自己的地位没有介绍,更加没有要求谁拜见他,可见到景淑,一个女子出现在边界,别人一定会瞧不起女人,所以,当着顶昌和江根的面,把景淑的官职介绍个清楚。
顶昌和江根二人有点尴尬,他们是武将,从来没有跪拜过女人,可现实太压人啊,不得不低头!
刚要半跪行礼时,景淑开口了“莫闹!战事危机关头,本将不喜好那些虚礼!还请两位将军,把守好你们的山头,水上的敌人,来多少,我们治河兵营,都能应对!”
这话说的,虽然是个女生,可用词和套路,都是标标准准的武将风格。
顶昌和江根二人苦笑,抱拳一礼便跑了。
“哼!瞧不起女人?!我们治河兵营的女兵,比他们男兵还能打!”待那二人离开,景淑不满的抱怨。
方涥笑了笑,拉着景淑上了堵在水寨上的战船,商讨下一步的作战。
清晨,天刚蒙蒙亮,南方就传来了阵阵鼓声。
“卧槽!一百公里,那群玩意不是断粮好久了吗?怎么来的那么快?!”方涥站在船舷上,看着南边,五公里开外,那里已经布满了炘水国的船只。
昨天下午时,还距离一百公里,这一夜的工夫,炘水国的万艘船只,就到了水寨外五公里!
如此的速度,果然有点惊人!要知道,越靠近气跃国,风越小,想如此快速的到达,那是要用船桨来划。
面前,五公里的距离,别看着短,这五公里,叫炘水国的船只行驶过来,呵呵,在没有风的助力下,他们的船只,只会顺流而下!除非再用桨来滑行!
而昨晚,他们划桨而来,现在又要打仗又要划船,哪里来的这么大体力?难道炘水国的人,不吃饭,不睡觉,还有这么充足的体力和精力?!
方涥不敢相信,可现实就在眼前,招呼塔楼上的士兵埋伏好,在没有听到号令前,不要行动!只管放敌人进来。
交代完塔楼,堵着水寨漏洞的战船,缓缓向水寨外行驶而去。
方涥站立在船头上,吃着包子,看着对方密密麻麻的船只,各种船型,大大小小胖胖瘦瘦,低低矮矮,那样子,就是一锅大杂烩的八宝粥!
他开船到水寨外,不是要和敌人聊天的,是跑去刺激敌人的!
船只行驶过了水寨所在的两侧山头,顿时能感受到徐徐凉风,那个风,和气跃国闷热的空气不同,风力的湿度极大,似乎是水分过多,空气里有点凉爽。
越过边界的山头,视野极度开阔,那时候,奇山河的宽广,突然变得渺小,炘水国,从地面上看,就是一马平川之地,从奇山河上游看去,好像一眼能看到很远。
方涥欣赏了两眼,再次看向前方,那万艘船只组成浩大的阵型,命令船只准备调头回去。
在船只调头时,侧舷对着敌方船只时,让床弩,来上几发绵软无力的箭矢。
让敌军感受到,气跃国的船是不错的,但武器,不咋滴!
迷惑敌人,溜了一圈,当然是快点开溜了!
而炘水国,清晨擂鼓,并非是要用船只攻打水寨,而是停在那里当当样子,算是最初的吸引火力!
随后第一批真正进攻的,还是东西两岸,那里,早已经上岸了一万八千人。
照计划,西岸只有三千人,东岸是一万五千人,先五千人佯攻,然后佯装战败后退,待气跃国以为防守成功休息的时候,立即派出一万人奇袭!
当东岸一万人奇袭,打的气跃国措手不及的时候,定然会调派所有兵力,固守东岸!
那个时候,才是万艘船只突击水寨的时刻!
计划如此,却有了一点点变化,刚才,那一艘船只,跑来挑衅,是个什么意思?!
自认是水上霸主的炘水国,可不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挑衅的。
刚想想派两艘船只去追击,河道上,早已没了那艘船的影子。
心中闷闷不乐的郭琛,决定到了突击水寨时,一定杀个片甲不留!以泄此时心中的怨恨!
东西两岸,在鼓声结束的时候,炘水国就发起了佯攻。
佯攻的特色,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甚至只是喊打喊杀,而没有一个人去冲锋陷阵。
对于敌人的套路,方涥不熟悉,可刚才,他出去溜达一圈,其实就是用感知,查探清楚,炘水国到底在东西两岸,丢了多少人上岸。
方涥的感知,百公里内都能察觉到情况,面前,方圆十公里,感知释放的瞬间,就明白了炘水国的部署。
西岸,就算是没有江根的军队固守,让炘水国的人徒手攀爬,那也是要玩命的!陡峭的山崖,一个不小心就能是粉身碎骨的命运。
而东岸,那边的战场,注定了会焦灼,因为面对炘水国的山体,相对平缓一点,而且山体有断层,敌军很容易在断层之处隐藏埋伏。
查看清楚敌军的布局,方涥没有把船只再留在水寨,而是一股脑的开向北方。
东西两岸,顶昌和江根早就习惯了敌人佯攻时的调调,除了喊杀之外,还有各种谩骂,似乎第一轮不该叫佯攻,应该叫口水战!
甚至双方还特意培养了几个嗓门大的,口齿伶俐的,至于骂人的话语,那都是早已编写好的,刻在石头上,骂完一个石头,那个石头就能当做是武器,待敌人来攻的时候,就丢下去!
刻着骂人话语的石头丢下去,看着是一种最大的侮辱,可实际上,气跃国的士兵,是在培养对方的人,石头上的骂人话语,教会了炘水国的士兵如何骂人,如何才能骂赢对方,骂出自己一方的气势!
后来,气跃国的士兵,也发现了,他们丢下去的石头,成了伤害自己的昏招,于是,之后再丢石头,都会用小刀,把字迹刮掉,实在来不及了,对对着石头撒一泡尿,纵然敌人捡去石头学习,也要忍着尿骚味学习。
低俗的手法,还有更绝的!一些士兵用干燥的便便丢山下的人,那味道哎,难怪山头上的草,长势那么茂密!
声声污言秽语,句句骂人全家,动不动还要抛人家祖坟,说真的,炘水国的葬礼,都是水葬,就算是发给气跃国士兵锄头,你也抛不到人家祖坟。
可战场上,对骂时,谁会想那么多?
耳朵极为灵敏的方涥,听了一段时间,彻底的无语,恨不得把耳朵堵起来,或者是找到那个乱骂人的家伙,给他两巴掌!
这样的骂人,骂习惯了,以后怎么教小孩子?!
还好,骂人的时间,只是敌人在等全部士卒就位,待他们在山下排好阵势,口水战,也就收声了。
真正的佯攻开始了,喊杀声,是那一方天地唯一的动静。
佯攻嘛,虽然气势很足,但终究是佯攻,做做样子的。
敌人刚进冲到弓箭的射程,遭受到两轮箭雨后,手里的木盾成了刺猬,还有几个人身上中了箭,在哀嚎。
周围的人,把中箭的当做是神明,众星捧月般,把受伤的人抬走,呼呼的来了,拉拉扯扯的又退走了。
整个交手的过程,就这两轮箭雨了!
敌人退了,山头上的气跃国士卒纷纷大笑。
这样的打斗,他们经历过太多!如果可以杀出去,他们定然不会让敌人无事就来骚扰!
可他们得到的军令,是来自朝堂的旨意,不得擅自出兵,只能固守!
憋屈啊,每次都是这样,一次次的打退敌人,却只看看着敌人逃走,而不能追杀贼寇!
大笑,是唯一能宣泄憋屈的办法,但,笑一阵,心里还是很憋屈。
“娘的!这样的仗,还要打多久!老子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砍死那些水猴子!”
“别冲动,我们出去了,屁个功劳没有,还要面对军法处置,忍着吧!”
“等他们下次再来,老子要让他们尝尝憋屈屎的味道!”
“嗯!一定一定,我这里也准备了!嘿嘿,好久没有吃饱了,这是积攒了一个月的!够给他们面子了吧?!”
这些话,只能意会不能言传,说出来,连自己人都会感到恶心。
身边的几个士卒,听了那人的话语,纷纷躲远点。
就在山头上的士卒,说说笑笑的时候,山下,有一万人正在悄悄的靠近。
他们没有发出喊杀声,也没有静静的匍匐在茂密的草丛里,他们只是单纯的爬山,没有说话,尽可能的在被山头上的守军发现前,多接近点山头的阵地。
这一招,比较稀奇,和以往的招式都不同,郭琛这个鬼老之名,不是虚的!
当炘水国的贼兵,靠近山顶还有百米的时候,才被发现。
“敌袭敌袭!”一个士兵扯着嗓子大喊。
可他一个人这么喊,别人都不想搭理他,因为有时候,无聊的人,也会小声的喊两句,和身边的袍泽开个玩笑。
然而,他这次并不是玩笑,山下真的有很多贼军靠近,见到自己的袍泽没有理会,甚至还撇了一眼,士兵无奈的拿起弓箭,对着山下猛射。
一箭没有射中人,第二箭瞄准了一个距离更近的家伙,嗖,一箭发出,贼军中箭了,可箭矢射的太准,直中咽喉!那人没有机会叫喊。
喊敌袭的士兵急了,连射两箭,居然没有一点点影响力,低身拉起身边的袍泽,“快起来!他们不信我,你还不信我?!真的有敌袭!”
这一声喊,很多人信了五六成,起身看看山下,如果没有一个敌人,那个喊敌袭的家伙,呵呵,一定要报上去,让他尝尝什么叫军法!
可是,站起身看向下方的士卒,呆愣了。
炘水国的贼军已经到了他们面前七八十米远。
“迎敌迎敌迎敌!全部迎敌!”一声声高喊,在东岸的山头响彻。
那一段平缓的山体上,成为了一片真正的战场。
弓箭石头,甚至是长矛,全部的武器都用上了。
兵营里,顶昌坐不住了,催促更多的士卒去支援,山道上运输物资的士兵,抱着手里的东西,先上去杀敌!而后,会有其他士卒站在山道传递石头。
这里,没有滚木,如果拿木头砸炘水国的人,那炘水国的人,会天天来!他们国家里没有多少陆地,想造船,就要到外面去抢木头,所以遇到敌人用木头砸,呵呵,他们不仅不紧张,反而会争抢砸下来的木头。
一地一习俗,这里招呼炘水国的武器,除了弓箭,就是石头。
东岸,战斗打的有点激烈,一时的疏忽,造成了战场的焦灼。
而河道上,炘水国的万艘船只,也向着水寨靠近。
水寨的塔楼上,那些士兵虽然答应了方涥,无论发生什么都会隐藏好自己,绝对不露头。
可塔楼上的木头,都是有缝隙的,趴在地面上,照旧能看到外界,那密密麻麻的船只靠近,令士兵的心神恐慌不已,胆子小的士卒,已经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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