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珍珑棋局
他们二人刚到擂鼓山,就发现四周聚集了不少江湖人士。其中不少江湖人都是来看热闹的。
苏星河扫了一眼这些前来破解珍珑棋局的侠士,心中还是比较满意的,师傅对的容貌十分看重,这些侠士看起来卖相还不错。
他低头看棋盘正发呆时,一帮少林武僧也来了,为首的便是达摩院首座玄难。
“阿弥陀佛,我等听闻聪辩先生在此又摆下了珍珑棋局,贫僧便带着一帮弟子前来凑凑热闹。”玄难对苏星河说道。
都说聪辩先生又聋又哑,可是没想到苏星河开口说道,“大师能来,是在下的荣幸。”
众人看他突然开口,都觉得惊奇。
只有玄难猜测,此人突然不再装聋作哑,怕是今日要了解自己的心事吧。
等了半天,苏星河也没见丁春秋的踪影。
他皱眉思索,那恶贼听闻自己在此摆珍珑棋局,怎么竟然会不来呢?
他一寻思趁着那恶贼没来,自己先开始吧,若是真的有人能破解了这棋局,也算是完成了师傅的心愿。
段誉看了看棋局,不由得痴了。
他本就擅长对弈,看到如此棋局更是大感兴趣。
“苏先生,我可否一试?”段誉看着棋盘问道。
“自无不可!”苏星河轻抚胡须,这位公子的容貌倒是配的上我逍遥派。
听他说完,段誉便拿着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之上。
苏星河嘉许的点点头,棋力不错。可是若想如此破局,却真的还不够。
两人下了十余字,段誉便笑着说道,“苏先生,在下输了。”
他不在乎输赢,即使输了也没有任何失落,笑嘻嘻的退到了王语嫣的身边。
“表哥?”王语嫣激动的看着远处。
一身华服的慕容复带着四大家将慢慢走来。
段誉输了以后,苏星河的弟子范百龄也是个棋痴,他呆呆的看着棋盘。
“师傅,我可否试试?“
“当然,你若能破局,倒也是一桩妙事。”苏星河点点头说道。
珍珑棋局是考验的事情无人知晓,众人都以为只个棋局而已。
范百龄与苏星河对弈十几手,最后他还是吐了一口血输了。
他深陷棋局的幻境中,所以伤了心神。
众人看这棋局有如此魔力,一时间再无人敢上。
与王语嫣聊了两句,慕容复便开口说道,“那在下来试试吧。”
苏星河看看慕容复,满意的点点头。
他们二人对弈的时候,长乐一行人也终于赶到了。
“少侠,我师兄在何处?”李秋水焦急的问道。今日她穿着一件纯白的长裙,因为他曾说过她穿白色最好看。
“是啊,我师弟呢?”童姥也是让梅兰竹菊好好给她收拾一番才出门的。
“你们俩别着急,认识那个家伙吗?”长乐指指正在全神贯注对弈的苏星河问道。
“小苏子?”
“星河?”
“师兄果然在此处!”她们两个开心的说道。
长乐好奇的看了一眼珍珑棋局,然后就没有了兴趣。他就不会围棋,五子棋倒是下得很不错。
“赵大哥!乔大哥!”段誉看到他们激动的叫道。
长乐微笑着挥挥手,示意他过来。
段小舔连忙就过来了,长乐失笑的对着李秋水说道,“你在无量玉璧下面的北冥神功、凌波微步被他得到了。”
李秋水只是冷漠的看了段誉一眼。
她现在无心其他,只是想再见师兄最后一面。
但是段誉这痴货,打算就要拜。长乐连忙将他拉起来了。
乔峰看看小段,觉得这孩子哪都好,就是看到女人便控制不住自己。
“你不去见见你的外孙女吗?“长乐斜睨了李秋水一眼问道。
“我刚刚看到了。”她被蒙着脸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对于王语嫣似乎漠不关心。
“慕容公子,总在边边角角较劲,如何能逐鹿中原啊?”鸠摩智算不上围棋高手,但是他也算是略懂,所以他也好奇的上前观看。
乔峰连看都没看,他连五子棋都不会。
鸠摩智的话传到了慕容复的耳中,他顿时只觉得血往脑子上冲。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是啊,我现在一事无成,如何能光复大燕呢?
还是说我大燕莫非真的气数已尽!
他面脸潮红,大喊一声拔出剑乱舞。
四大家将连忙上前准备制止他,可是他们本就怕伤到慕容复,而慕容复此时已经神志不清,不管不顾。
四人根本无力阻止他,王语嫣焦急的唤道,“表哥!”
段小舔听到这话,似比自己还着急。
鸠摩智本就是无心之失,看到慕容复如此,他连忙单手解印,大喝道,“乐!”
这是佛陀拳里的一式,可震人心神。
果然他大喝一声之后,慕容复言中慢慢恢复了清明。一旁的玄难更是吃惊不已,这拳法完全不输他们少林的七十二绝技了。
“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慕容复有些虚弱的问道。
“因为小僧无心之言,让慕容公子心神受损,实在抱歉。”鸠摩智看到他没事也就放心了。
慕容复刚刚注意力都在棋局上没有注意到长乐一行人,现在看到了眼神颇为不善。
“小苏子!你师傅呢?”童姥看着苏星河问道。
苏星河看着一个七八岁的女童老气横秋的叫自己小苏子,这熟悉的语气,让他有些不敢相认。
“星河,你师傅呢?”李秋水也飘然而至,看着苏星河说道。
她虽然蒙着脸,可是看到她曼妙的身姿,苏星河便认出了李秋水。
当年她只是对自己微微一笑,这么多年了却还是让人难以忘怀。
“你有什么脸面问我师傅的下落!”苏星河气愤的喝道。“丁春秋这个恶贼呢!你来了他自然也在吧,让他出来吧今日我苏星河与他拼了。”
“星河,丁春秋死了。”李秋水叹息的说道。“当年我从未想过要害你师傅的性命。”
“小苏子,你放心。大师伯在没人能伤你,你这孩子也是,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来找大师伯求助。”童姥微微踮起脚尖,苏星河连忙跪倒在地。
这样她才摸到了苏星河的头顶。
“师傅,在里面!”苏星河指指身后三间没有门的木屋。
二人都一阵踌躇,她们有点不敢进去。
哪怕那个她们盼了好多年的人,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