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金沙秘境的各方势力
楼兰郡主听着身边几人的对话,不由对他们和蔼笑道:“你们说的没错,咱们楼兰郡在这金沙秘境中实力排行前十,齐州领完全无法相比,所以规则都是人订的,咱们比他们强,欺负了他们也是正常。”
楼兰郡主身边的人听了都是轰然应诺,令领楼兰郡主的神色微缓,看着半身金光的武将动手的时候,眼底也是泛起一丝期待。
若论实力,其实武将军本就是楼兰郡主麾下一员猛将,在这一次开启金沙秘境之前,更是得了魔纹果核,激发了潜力,所以他才更加心甘的为楼兰郡主卖命。
眼见着独眼巨人虚相中的黑色暗黑神炎在眼中蓄满,一股黑色魂力仿佛烟雾一样从独眼中四溢而出,就仿佛一座就要喷发的火山,只是溢散的魂力就将空间都灼烧的劈啪作响,仿佛随时都会崩碎一般。
宁越见状,也是准备唤出六臂三头象头怪虚相,直接轰杀掉空中武将,他确信如果出手,绝对不会给对方留下任何机会。
可是就在这时,白洛洛突然走到宁越身后,拉住他的手臂,传音说道:“哥哥,我感受到那人虚相独眼里的魂力火焰极为阴暗,引得我的夜叉明王法生出了一些反应……”
宁越闻言,还是将白洛洛护在身后,他虽然觉得对手危险,可是也没有坚持出手,白洛洛一向懂事,不会无缘无故的出来捣乱。
白洛洛姣好的眉毛微蹙在了一起,低声说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我体内的夜叉明王魂力感应到这个独眼巨人虚相之后,就有一种试图自我调用魂力凝实的感觉,其中几件魂力法器的反应最为激烈。”
白洛洛说话间,将纤细右手摊在宁越身前,一股暗红色的魂力升腾而起,凝成了夜叉明王虚相一只手里的金刚铃铛。
宁越仔细感应着白洛洛身上有些躁动的魂力,发现这些魂力只是沿着夜叉明王法的魂力循环路径快速游走,感觉就像是一只受到威胁的野兽,正跃跃欲试的准备从铃铛中冲出。
宁越没有阻止白洛洛,只是护在少女身后,任由她进行发挥,夜叉明王虚相明显受到魔纹果核的影响,令白洛洛的虚相秘法产生了一些异变。
破空声音在空中隐隐响起,独眼巨人虚相身上的魂力在空中闪烁波动,随着一声如同炸雷般的声响在空中轰响,一道晦暗至极的火焰射线从独眼巨人的独眼中爆射出来。
这股火焰足有数丈粗细,在空中划出一道孔雀开屏般的闪光,直接扑射向宁越所在的金沙船。
顿时间,与宁越处在同一船上的其他乘客,都是感受这暗黑炎光封锁了金沙船左近所有空间,竟然让人生出一种避无可避的感觉。
白洛洛站在宁越身前,空中暴、乱的空气令她眼神更加明亮。
她站在船头,身上的衣衫猎猎作响,眼见着铺天盖地的火焰就要将船尾整个包容进去。
两艘船这时已经接近了船坞前方,船上的人甚至能够看到船坞中靠岸停好的一排巨船,船坞中的人自然也是看到了水路上两船的追逐,不少人都是向着这边观望了起来。
白洛洛头上系着的发带也是被风压吹起,可是她的双目无比凝亮,如果她这样用身体硬抗漫天黑色火焰的话,必定会被灼烧的尸骨无存。
这也是船坞上一行人观望的疑惑。
“后面那独眼虚相用的是暗黑神炎?这种阴毒的秘法也真有人在修炼,要是有人中了这股黑炎的话,全身魂力都会被侵蚀殆尽,随后**才会被消熔成一滩灰烬,前面那艘船究竟怎样得罪了后船,竟令他们放出这样的秘法。”
“我只记得后面那船是楼兰郡的,最近这些年,楼兰郡的那个郡主算是崭露头角,明里暗里不知道针对了多少于她有碍的势力,我看前面那船就是一个吧。”
“前面那船不认识,应该是排在末位的几个小势力,看样子是被楼兰郡盯上,想要针对他们。”
“我就说前面那船怎么这样拼命逃窜,原来不是后面那个的对手,可是就算他们这样套,船速也决计快不过那暗黑神炎暗的。”
一个身着金色长袍的中年人在浮岛内向着船坞走来,一下子就听到了这些人的对话,不由嘀咕了一声:“又是楼兰郡,不知道那个疯女人又要针对那方势力,不管了,要是齐州领的人来了,我先引进别院,就算是她发疯也是影响不到这边了。”
这时候有人见着金色袍服的中年人,神色不由忍俊不禁,打了一声招呼:“四十三号特使,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齐州领的船是你负责引导的,你还不快去看看,那船都快被别人打落了。”
什么!
四十三号特使今天早早赶来船坞,心喜的准备接待一个齐州领的天才来到主岛,整个脑子都在幻想这一次接引天才成功,会不会在金沙宗内的职务有所提升。
可是现在,他却一下子得知刚刚见到的两艘金沙船里,居然有一艘就是接引他那个齐州领天才的飞船,要是他没记错的话,楼兰郡的大型金沙船正在不断追杀着他的天才!
四十三号特使马上顾不得风度,快步从船坞内外行走的人群中猛穿了过去,接连撞倒了几个人都没有反应,他的心里现在装满了担心,一旦他所在意的女天才被楼兰郡主击杀,他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了。
只是等他冲到船坞沿路,就见着大金沙船上空的独眼巨人射出了暗黑肾炎。
四十三号特使瞬时间急的跳脚,想要冲出船坞救人却不得不面临主岛外层强大护罩,以他的实力,根本冲不破护罩的禁制,可是要按部就班的乘船出行,根本来不及救人。
就在四十三号特使这样焦急的时候,不远处有笑声响起。
他怒而转头,就见着几个穿着金色袍服的人在靠近船坞的一边走出,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冲着他古怪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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