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他变成了吸血鬼
“既然已经喝了,你将来总有一天会变成嗜血的恶魔,所以还是让我净化你吧!”,说着赵魁将手中的长剑举起来,便要出手。
见赵魁不像是开玩笑,张平慌忙开口道:“慢着,你说的嗜血症,事实上并不会在我身上发生。”
赵魁有些不相信,但还是将手中的剑停住,:“不会在你身上发生?我从没有听说过这种情况。”
张平无奈的说:“我确实没有饮血的冲动,。。。。”
接着,张平聊起了他的经历,原来,他成为吸血鬼,并不是通过初拥的方式。
事情还要从几个月前说起。他到了开封医学院后,学的是《血液内科》专业,本来学这个专业的人非常的少,男生更少,于是他便成了老师的勤务兵。
和其他医学院一样,他的老师在学校所属医院有门诊,所以他也经常陪老师一起坐诊,非常的繁忙。
有一次,他们遇到了一个急诊病号,那老师也带着他急急忙忙的去了。当时那病人受了重伤身子几乎没了一半,却还活着。为了急救,张平在不太专业的情况下,对病人进行了救治,身上沾了大量血。当他回宿舍后就突然感冒发烧,在宿舍呆了好几天后才好些,但从那之后,他便开始惧怕阳光照射。
学校老师对他的身体进行了检查,也查不出原因,只能将其归结为某种变异病毒感染的临床表现。
从那之后,老师对张平也特别照顾,准许他自由选择上课。但张平并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的人,他自己研究起身上的病情。
随着研究的深入,张平发现自己竟然变得力大无穷,行动也越来越敏捷。缺点就是惧怕阳光,对血也有种说不出的欲望。
后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他才知道自己是因为变成了吸血鬼,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是他从未将自己当做吸血鬼,依然将其当做一种病进行治疗。再后来,他接触到一些黑暗势力,并加入了其中的聚义堂,为其效力。
显然,他被聚义堂的名号欺骗。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张平发现,那聚义堂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正派,他们的帮主周光彩性格贪婪,好色、趋利。而他的干儿子红木坛坛主空文诚更是奸诈、邪恶、阴毒,经常带着张平出去干些坏事。然而,这聚义堂不准许退帮,张平只能逆来顺受,听候调遣。
好在,张平并没有变坏,他每次外出办事都偷奸摸滑,暗中捣乱,让聚义堂的多次行恶都没有得逞。
后来,有一次,聚义堂要强占一位老人的房子。张平见这老人儿女并不在身边,甚是可怜,便暗中通风报信。老者非常感激,便送了他一块血玉佩。
得到玉佩后,张平便有种非常想吃掉它的感觉,特别是晚上,玉佩上面流光溢彩,宛若鲜血,更让他忍俊不禁。终于在一次醉酒后,他没有忍住,将玉佩吞了下去。
从那之后,张平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开始好转,不再惧怕阳光,对鲜血也不再那么渴求,反而对其他吸血鬼非常感兴趣,想吸食它们的血。
本来他打算就这么得过且过的混下去,等毕业了便离开开封。
没想到,不久后,帮主周光彩与开封的其他四位大佬共同得了一件宝贝。
那宝贝被传得神乎其神,据说得到后能让普通人的修行一日千里,达到S级也不在话下。
五位帮主谁也不愿意让别人独守此物。于是,便联合起来,组成了一个联盟。他们一起将帮中事务交给手下处理,自己则呆在开封万岁山的钟鼓楼上,借助那宝贝进行修炼。
然而,几位帮主的手下,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下面自然有人希望几位帮主都一命呜呼,然后他们能取而代之。
于是,这几个帮派之间,帮派内部,难免会有人想挑起事端,引发大乱。
这本来与张平也没有关系,但他的顶头上司,那红木堂堂主空文诚,却打算打着三和帮的名义,偷袭了开封的长兴帮。
张平非常不幸的被空文诚选中,然而在战斗后,空文诚却又打算灭口。幸好张平一直隐藏实力,空文诚大意之下,竟被他逃了。
之后,张平乔装打扮,直接来了洛城,想找赵魁避难。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刚跑出虎穴又进了狼窝,竟然撞到了赵魁的枪口上,现在是杀是剐全凭赵魁一人决定。
赵魁听了张平的介绍,心生恶趣,暗想让吸血鬼干脏活确实不错,只要被杀便断了线索,连毁尸灭迹的过程都省了。
但,仅凭张平的口述,赵魁并不完全相信,他决定试一下张平。于是,带着张平去了一家医院的血库。果然,张平在血库里,没有特殊反应,哪怕将血放在他嘴边,也不能让他像其他吸血鬼那样立刻起反应。
这时,他才算相信张平。
不过,把张平留在身边,并非好事。万一被其他猎魔人发现他将吸血鬼留在身边,会被认为是背叛者,到时候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于是,赵魁在一处偏僻的地方,为张平订了一个房间。然后,又给张平一些钱,让他先住下来。
离开宾馆回家后,赵魁打开了手机,询问老杜在胡高阳的彩虹谷过的怎么样。老杜大叹赵魁离开的早了,现在胡老板为了招待他们,又准备了许多美酒佳肴,有来自北极的鳕鱼,来自美利坚的红酒,来自新西兰的牛排。。。,听着就令人流口水。
不过,赵魁并没有心情听这个,他旁敲侧击的询问老杜,若是遇到曾经认识的人变为了邪恶生物,应该怎么办。
老杜毫不犹豫的说:“杀了。”
这让赵魁最终也没有敢把张平的事情说出来。毕竟在他的理念中,善恶不应该以种族划分,而应该听其言观其行。若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张平被杀,会让他过意不去。将来他也无法面对张平的父母,和自己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