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敌人败退
这个距离只有十余米,对于刘凯只需瞬间。在王致福反应过来前,刘凯打掉他手中的枪,然后狠狠地踢向他的腿,并冷冷的对王致福开口道:“我想你有没有腿都一样,以后也不能乱跑了。”
说完,便废掉了王致福的双腿。就听王致福一声痛苦的呼喊,倒在了血泊里。
这时,赵魁终于站了起来,看着受重伤的王致福,他不由的怒火攻心,全身掀起无尽杀意。他从没有这么愤怒过,这种愤怒让他丧失理智,要将刘凯碎尸万段。就见他毫不犹豫的使出飞虎剑,对着刘凯愤然出手。
刘凯见赵魁冲来,发出一声冷笑,全身异能瞬间推至顶峰,开口道:“手下败将,何足言勇。”
然而,赵魁已经杀意充体,气焰遮天。任你神佛降临,也要杀个痛快。
“轰隆!。。。”
赵魁气血汹涌,激发飞虎剑神威,如群虎弑天,肃杀之气震得整个船都在颤抖。那剑气四溢,将船舱再次割裂出道道剑痕。
“锵!锵!锵!。。。”
“好凌厉的剑气,不过对于我来说,却没有丝毫用处,我的异能‘钢铁之躯’,刀剑不破,水火不侵,纵然你气焰滔天,又奈我何?”,说着刘凯双拳如锤,气劲盈斗,使出少林十八罗汉拳。他那钢铁的肉体,再配上这刚劲的拳法,生出罡风,对着赵魁凌空杀去。那漫天拳影,犹如山岳沉浮,大江倒流,要以力破巧,压下赵魁的凶威。
赵魁越打越是疯狂,那剑早已无招无式,只求伤敌,不顾安危。但刘凯到底是技高一筹,就见他拳影重重,组成一个大磨盘,不断压缩赵魁的空间,让他越发难以舒展心中愤懑。
而且,赵魁已经伤痕累累。刘凯的每一拳打在他身上,都好像被巨峰碰撞,在他身上留下深深的血痕。而刘凯那凶狠的‘金’属性气劲更是破开赵魁的防御,在他体内肆虐。若非赵魁丹田处有源源不绝的山精之气涌出,他的身体已经粉碎。
但,越是这样,越激起了赵魁的凶性。他本是个善良之人,却最容不得良善被欺压。这好似火药桶被引燃,让他一身愤懑不吐不快。
冥冥中他进入一种神奇的状态,身体完全被肉体本能驱使,更是不自觉的运转起‘八极神功’,杀向刘凯。这种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强劲,连刘凯也非常吃惊,不由得连出杀招,直击赵魁要害。
但,赵魁气候已成,就见他的身体内亮起点点星光,被老杜封印在他体内的生命之魂此时竟然有了反应。尽管这生命之魂还非常弱小,却难掩其神奇之处。这一刻,赵魁感觉体内仿佛增加了一倍力量,每一招都大气磅礴,凶猛卓绝。
就见两个人,一个如金刚降世,勇猛无敌。一个如雄山镇川,巍峨厚重。金与土两种属性虽然简单,却被他们演绎出无穷变化。
这一刻,船舱内已经化作了修罗战场,整个船都在他们的厮杀中摇摆,发出要断裂的声响。
而在甲板上,战斗也接近了尾声,没有了刘凯的阻扰,老杜和老柯如狼入羊群,杨萱的手下无一合之将。
特别是,老柯使出爆炎术,将那船上的高压水枪打掉,让对方立刻没有了克制三尾火狐的手段。而老杜一马当先,对上杨萱,几个回合就将她的诸多手段破掉。杨萱的手下则更加不济,一个照面便被打得一败涂地。万不得已,杨萱只好放出几个珍藏的傀儡拖住老杜,然后命手下放下货轮上的小船,打算逃走。
老杜并未追赶,赶忙去帮赵魁,却见王致富鲜血淋漓的躺在地上,只好先对他进行救治。
刘凯见老杜来了,知道情况不好,急忙撤退,然而赵魁岂会饶他。就见赵魁手中飞虎剑剑气纵横,在船体上开出一个个大洞。
不一会的功夫,老杜再次现身,他配合赵魁,发出凌厉攻击。此时,他也被王致福受伤之事,气的七窍生烟,对刘凯发出的攻击招招致命。
形势逆转,知道再无胜算的刘凯狗急跳墙,竟跑向船舷要逃入河中。赵魁报仇心切,也是毫无顾忌,急忙跟着跳了下去。就听“噗通”一声,两人双双坠入河中。
本来刘凯若是散掉异能,在水中便可以游走,但此时有赵魁在一旁虎视眈眈,只好保持异能防御,但那‘钢铁之躯’,却成了累赘,让他整个人直接坠入河底。
赵魁杀敌心切,未曾后撤,反而迎难而上,立刻使出‘巨人铠甲’。
在船上赵魁之所以不使出‘巨人铠甲’是因为对方实力强劲,‘巨人铠甲’太过笨重,无法克敌。此时,为了能够找到水底的刘凯,也是拼了。
就见赵魁落入水中,砸起巨大的水花,直奔刘凯而去。
这时,刘凯遇到了麻烦。他本以为一个深潜就可以逃走,能甩掉敌人,并没有憋气。却没想到被赵魁迅速追上来,抓着他一起坠了下去。
这若是达到筑基期的胎息境界,倒还没有什么。但若达不到,就只能和凡人一样用鼻孔呼吸,这在水中却是完全陷入了死局。
可怜这C级巅峰的刘凯,立刻和普通人一样,陷入了窒息恐慌。他拼命的挣扎,但赵魁却死死不放,如同厉鬼一般,要将他拉入死亡深渊。
而赵魁有‘巨人铠甲’保护,里面还有些空间能储存空气,尚还能坚持。
刘凯就这样被赵魁一点点的拖入了死亡。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刘凯陷入了深度昏迷,连反抗也不能做到,身上的钢铁异能更是完全消失。
然而,就在这时,有个身影游来,他拉着一道红色的血迹,直奔向赵魁。
“呼隆!。。。”,数道刀气割裂开河水,直击水下的赵魁。尽管未曾伤到赵魁,却泛起河底的泥沙,让本来就不清澈的河底,看不见一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