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来吧！展示！
别的男人只想和你上.床。我不同。沙发、厨房、阳台我都可以。
——莽渣随和。
“韩为是吧？”
“宋导演。”
坦白说有点莽，韩为哪怕绕了一圈求人希望可以和宋洪见面。
依然有点莽。
撕资源没有这么撕的。
不过不莽也不是韩为性格，况且他还有别的办法吗？
还是要面对现实就是，你没出事的时候也不是顶流，就是个小咖。何况现在出事也只能在斗音混。
不谈这些，那都没有用。
“非得见我。”
宋洪对韩为还有什么客气的，实话说是很不客气。
皱眉打量韩为，也是颜值超高身材好气质都不错，结果名声那个吊样。被陈枫说服有点动心的念头，看到韩为真人就都退散了。
只是有点不耐烦给个面子见一面，敷衍一下就赶走。
“还不是想做我节目，而是干脆要顶掉吕品和林妃岚组CP？”
宋洪想想就笑：“你怎么想的？”
韩为拿出一份是打印出来的资料。可以马上看的。
宋洪不动声色：“什么意思？”
韩为开口：“见面机会争取得都这么费劲，我明白不下点功夫见到宋导演更不可能让你改变对我的看法。”
指着资料：“我对节目的一点浅见。篇幅很长回头有时间您可以慢慢看。我现在可以口嗨。”
“哈。”
宋洪笑：“你确定我一定会看？”
一边说一边看着手表。意思和端茶送客差不多。但既然陈枫出面，宋洪不太好太撅陈枫面子。
这个圈子就这样。各种人脉交织，小心翼翼抽丝剥茧，然后同意或者拒绝，也不会得罪人。
只是韩为的确面都见不着。
一切都是名利。
韩为开口：“宋导演，这个节目有一个特别大的弊端，不知道你是不是发现了。”
“呵。”
宋洪无奈：“抛出一个爆炸性的问题先声夺人。然后故弄玄虚讲述解决办法，你这是看书看到的吧？鸡汤还是成功学？”
韩为摇头：“是不是不重要。我说的对你接受，我说的不对你当我放就行了。”
宋洪这个岁数阅历见惯各种年轻人，不在意开口：“好你说。什么弊端，还是特别大的那种。”
韩为开口：“准确说是两个，当然也可以是二合一。你高估了公众对娱乐圈的正面看法，低估了公众的辨识能力。”
宋洪皱眉：“何解？”
韩为摊手：“去听听风评，关于娱乐圈的。不用太久，两年内的就好。凡是提起娱乐圈，当然首当其冲的是娱乐圈男女艺人。公众什么印象，哪怕是口碑最好的。”
宋洪沉思：“你什么意思？”
韩为探身：“男女关系乱搞，赚钱多，爱玩。潜规则，陪睡，等等这一切。越年轻漂亮的越有可能如此，当然哪怕没有实锤。”
宋洪看着他：“是吗？那又怎么样？”
韩为开口：“这就说到公众的辨识能力被你低谷的问题。结合我说的这个负面印象前提，那么你做个明星情侣恋爱节目。是，一定会有人看，可能还不少。可你希不希望出圈？希不希望更多人看？”
打断要说话的宋洪：“宋导演，顶级综艺导演。你要非得杠就没必要了。我肯定顺着你说话，不会和你顶。我想说我们立场一致……你自己想想是不是存在这两个问题，如果存在，解决的话是不是收视群体会扩大？！”
宋洪看着他，就这么看着，许久没说话。
韩为也不多说，因为知道宋洪在想。
好半天之后，宋洪面容认真了一些：“你的意思是，第一公众知道明星私下肯定没那么纯情，这个公众辨识能力绝对有。但为了吃饭，为了营业，为了更高咖位，即便私下不纯情节目也要装纯。”
“甚至干脆为了事业恋爱也可以马上分手。”
韩为补了一句。
宋洪皱眉：“所以明星恋爱公众都不会当真。第一印象就会假。”
韩为开口：“那不对。肯定有愿意当真的，比如CP粉。随着节目播出综艺里的CP演出感情升温的情节，CP粉会更死忠。”
宋洪不解：“你这意思和你表达的不矛盾吗？”
韩为刚要说话，突然宋洪助理敲门：“宋导演，该开会了。”
宋洪语气一滞，看着韩为思索。
韩为不懂，礼貌开口：“要不我等你？或者我先走你回头再看我给你的资料？”
其实韩为不知道，他开个屁会开会？他在韩为进来之前故意告诉助理给他十分钟然后过来叫他假装开会打发走韩为。传出去也给陈枫面子了，不算是赶走而是有事没时间招待。
此刻宋洪却是在犹豫，因为还没听到具体的解决方法，却听出点滋味来。就是那种弃之可惜的感觉。某种程度说明韩为的想法在奏效，在发酵。
“你先告诉副导演帮我开一会。”
宋洪挥手示意助理。
助理懵了。哪特么有会开啊？不是你让我说过来找个借口让你走，你不走就不走怎么还演我？这么顽皮吗？
“哦……哦哦。好。”
助理发懵离开。
宋洪看着助理关门，询问韩为：“不矛盾吗？”
韩为接过刚刚的话：“不矛盾。就好像拔河，你何必非得寄托自己的情节够精彩，将一些可信可不信的拉进来，而干脆放弃那些因为根本就不信直接不看的群体？就不能都拉进来吗？”
宋洪点头：“好啊。怎么拉？”
韩为弯起嘴角：“恋爱改成结婚。”
“什么？！”
宋洪被韩为这个抛出来的解决办法整懵了。
只是随后不满：“你开玩笑呢？如果恋爱都不信，变结婚不是更假？看的人肯定也更少吧。”
韩为叹息：“宋导演，顶级综艺导演。你确定不看的观众是因为觉得明星恋爱根本不可能放在电视上播出所以才不看的？”
韩为摇头：“不是没有这种观众，但那是少数。我就说你低估了公众辨识能力。人家明明知道是假的，可你还努力营造一种真实的氛围逼着人家相信真的？你这才叫直接和观众对立。你营造氛围越真实人家越抵触，觉得你是致力于拉低人家观众智商。”
宋洪琢磨里面的道理，不难懂。但是说实话他的考虑肯定更全面。这方面曾经也想过，当做舍弃。
可是被韩为一针见血非得扎透了，他想含糊过去都难了。
“所以结婚……”
宋洪思索着，询问韩为：“就是逆向而行。开始就告诉所有观众这是假的，不骗大家。至于是不是还吸引你，就看节目了。”
韩为张开双臂：“敞开胸怀，迎接观众。而不是一边要吃人家观众给的饭，又一边还要防备。说白了就是一个怎么面对公众的心态问题。当做唯一的消费者上帝，还是当做一个我是艺术家，我给你什么看什么不许废话爱看不看……”
“呵。”
宋洪指着韩为：“好好说话别骂人。你离进我节目还差十万八千里，先注意你的心态。”
韩为呵呵笑：“我心态很好啊。你强调的是十万八千里，而我看到的是宋导演已经从绝对不可能变成排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安插到可以加入的序列当中。”
宋洪仔细看着韩为，许久之后不解：“人聪明有想法，而且口才也好。怎么以前口碑在圈里那么差，那么能作？”
韩为都懒得辩解什么失忆什么第二人格，直接开口：“性情难变但不是不能变。经历过大事，性格就会大便……变。”
宋洪好奇：“你怎么说了两个变？”
韩为摇头：“不重要。所以我的意思是，恋爱改成结婚之后，有一举三得的功效。第一就是公众反而觉得有诚意，不是CP恋爱真实有诚意而是节目不骗人不逼着人相信。第二，恋爱的话男女嘉宾很有可能真的擦出火花，但是结婚是真的不可能直播在公众面前曝光。所以男女偶像固定嘉宾组CP从恋爱变成结婚，也是时刻提醒他们这是假的。那么就不用偶像包袱那么重一边拍摄一边防备保持距离注意分寸。都可以放得开了。”
宋洪点头：“倒是打开了局面。”
韩为拍手：“宋导演说的好，第三就是一旦恋爱变结婚，情节设定空间就会大很多。恋爱能做什么？约会，喝咖啡看电影，开房你都不敢展露在观众面前。但结婚呢？夫妻可以做的事两人都能做。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两个之前明明不认识的男女，恋爱如果不成可以分手。但突然直接是结婚那就是确定关系甚至迈入人生新阶段。观众是不是好奇心一下被吸引起来。不认识的男女还是他们喜欢的明星，变成了夫妻关系之后很多事不能做也应该做。比如牵手还要试探着，但结婚的话牵手很正常。”
宋洪赞叹：“期待感瞬间爆棚。如果CP的嘉宾挑得好，都会想知道两个陌生夫妻怎么面对接下来的夫妻生活。”
韩为附和：“代入感来了。是他们怎么和对方互动，一起迎接夫妻生活中的琐碎事。到时候一点点接触，哪怕只是一个老公老婆的称呼……”
韩为挑挑眉毛：“都让观众尖叫期待心动。”
宋洪也笑出来，助理突然敲敲门，探身询问：“宋导，副导演……”
“会议取消！”
宋洪不耐挥手，助理这次彻底懂了。宋导演是真的和韩为谈起来。
将门关好这次别再打扰，只是好奇明明抗拒韩为的宋导演，到底为什么被说服了似的？韩为又亮出什么人脉让宋导演被迫妥协？
“呵呵。”
韩为憨笑：“取消啊？不好吧？耽误你工作了宋导演？”
现在还看不出来根本没什么会议韩为就不只是莽还有点傻。
宋洪无所谓摆手：“先别嘚瑟，我当你说的都有道理，但是我最多给你放在考虑邀请的嘉宾序列。没有一定需要配对林妃岚的理由。”
皱眉看着韩为：“你要知道自己圈内外的名声和口碑，加上你自己的人气和流量……”
韩为摇头：“我今天要是顶流你也不至于面都不见我一次。真的要是邀请我，某些问题都要一起承担和面对。你不能什么好事都一家的，也不能都指着我把问题都解决。我那么大本事也不用混成今天这样是吧？”
宋洪思索片刻，点头开口：“有道理。但暂时你现在还没有表露出我替你解决问题的重要性。”
看着韩为：“你要知道你今天说的这些没有版权。我依然可以赶你走然后把你的提议都吸取。”
韩为点头开口：“可以啊。如果我还是不能说服你，就当我的见面礼。这些建议你用得着算给我面子，是抬举我。”
“爽快。”
宋洪看着韩为：“把想说的都说出来吧。至少这个机会我绝对给你。今天一天你支配。”
韩为笑：“倒是用不着一天。也快了。”
看着宋洪：“我是一定要和林妃岚组CP的，或者我是一定要顶掉吕品。他跟谁我顶谁。当然他也不可能跟除了林妃岚之外的嘉宾组cp。”
“哦？”
宋洪疑惑：“这好像有点指定的意思。你说他就是认定林妃岚？”
韩为摇头：“是，但我不多说。说多了信不信是一方面，还有说坏话的嫌疑。我的名声我心里也有数，就不画蛇添足了。”
看着宋洪：“林妃岚加入这个节目，我推测是要改变公众印象。为以后拍戏接角色拓宽戏路做准备。至于其他的理由无所谓，不过顾忌很多。第一不能弄假成真，我是说观众不能组cp粉，到时候却拆不开了。就是林妃岚的CP搭档嘉宾不能形象太好，让观众觉得林妃岚真的有可能和对方擦出火花。老公粉和大叔饭会很难受。”
宋洪恩了一声：“这个她没避讳，所以没找顶流其他更红的几位，而是找了相对弱的，粉丝没那么暴躁的吕品。”
韩为开口：“第二你要考虑CP的化学反应。林妃岚私下什么性格不重要，她给公众的人设就是乖巧淑女刚刚长大的甜美女孩。你再找个一样偶像包袱重的，弊大于利。第一粉丝觉得太养眼互相太羞涩真的可能在一起，会很纠结甚至难受。而路人观众虽然不在意这个，却又觉得太假没意思。”
宋洪眼睛一亮，看着韩为：“你……”
韩为指着自己：“我。名声人气都很差，所以才放得开。而也因为如此，公众不会当真，不会认为林妃岚会真的喜欢我。其次因为这样我放得开了，那么就能带动林妃岚一起，产生各种各样的化学反应和互动。公众也希望看到过线的林妃岚，比如被我逼急了，被我气到了，又被我捉弄了，等等的另一面但又可爱的她。”
宋洪表情怪异：“你对她了解吗？做了功课？”
韩为摊手：“这重要吗？综艺节目和影视剧的区别在于，一个是演角色，一个是演自己。但相同之处就是都在演而已。你才是导演，甚至还是编剧，掌控一切。难道我都做完了你就在那晒太阳？没有你工作？”
“呵呵。”
宋洪搓着手：“你别说，你给了我无限的想象，真的突破以前的框架，这个节目前景似乎更……”
“还有。”
韩为开口：“不能只是惹她生气，逼急了又捉弄，也要有反转比如甜蜜，粉红，还有感动。”
指着自己：“我。宋导演你别说我口碑不好人气不高，口碑不好是圈内的，公众又不知道我的烂事是吧？而人气不高也是相对的，看看我在斗音的热度以及话题度，最近我可是天天热搜而最后！”
韩为赞叹：“不得不提到我的创作能力。”
示意宋洪：“其他不说。《小薇》你谁知道的。我临时给白凌薇创作最后她粉丝众筹买下来。这也是热搜，就是昨天前天你肯定清楚。”
板着手指：“嘴炮打响，黄金万两。只靠嘴如果不够，我给你拉赞助。”
宋洪回过神，嗤笑摇头：“这个不是你优势。我们节目本来也不缺赞助。”
韩为皱眉：“你拍综艺是做公益吗？钱多你嫌弃啊？盈利多你们电视台不宽裕吗？哪怕你自己手头多点分成给老婆孩子买排骨吃它不香吗？”
宋洪揉揉头发，看着韩为笑：“好，给节目提建议，又讲述了和林妃岚组cp的优势，最后还能写歌拉赞助……”
叹口气看着韩为：“你要说只是进节目做固定嘉宾，我不是不能考虑。哪怕力排众议，哪怕吴三丕的压力我都可以承受。你是第一个提出这么多想法为节目考虑的嘉宾，其他都是为自己考虑。”
韩为点头：“我听说了。也能理解，林妃岚被你邀请过来肯定很费劲，那么你围着她转，她有选择嘉宾CP的决定权。”
宋洪没说话，算是默认。
两人也沉默，许久之后宋洪开口：“这样。不急。你的提议很好，我会开会去重点研究。至于你加入这个节目的事，顶掉吕品还是不现实。但既然选择权在林妃岚那里，我保留意见。即便最后不行也有机会给你留个位置。”
以为韩为会高兴，哪怕是没和林妃岚也是终于拿下这个资源。
但韩为却皱眉，莽劲上来了。
“导演！”
韩为开口：“和你我直来直去，除了林妃岚我不和任何人组cp。我一定要顶掉吕品。”
宋洪皱眉：“韩为你要清楚自己的位置和地位。这不现实……”
“是吗？”
韩为反问：“我和别人说我要见宋导演，然后说服他让我加入成为林妃岚的CP。他们也都质疑，问我就凭你？没人信没关系，他们哪怕帮我联系和你见面，也都认定这是无用功。”
摊手看着宋洪：“事实证明我见到你了。我说服你了。只是你做不了主让我和林妃岚组cp，别怪我太自信太坦白。”
宋洪语气一滞，这小子是有点东西的。只怪圈内人也不能太信圈内传言。以前都说他作，也爱招惹女明星，现在看来后续的确是经历遇刺之后濒死还生，大彻大悟了？
“那你有什么自信可以说服她？”
宋洪开口：“你自己都知道，我同意没用。如果是别人我还能劝劝她，是你的话你也明白对方谈都不会谈。甚至可能会崩，直接她撤出去你懂我意思吧？”
韩为摇头：“宋导演。入行时间，资历还有地位，我和你都比不了。这时候你和我说这种话，是不是有点矫情了？”
宋洪挠挠头，叹息开口：“我说的是客观情况，不是在和你虚与委蛇。”
韩为点头：“实际上诉苦你也跟我诉不着。台前的工作不用你做，是演员明星还有艺人的位置。为什么？就是因为幕后的工作是你的范畴。这些你拿出来和我说你有多难？只能说我的想法没打动你，那我起身就走。”
看着宋洪：“因为如果打动你的话都不用我怂恿，你自己就会想办法把事情促成。做什么事没困难？天上掉馅饼还可能砸到头，何况越是好的结果越是多磨难。要是什么都摆弄好好的等你来开机……”
“好了好了你不用说了。”
宋洪不耐打断，韩为呵呵笑。
沉思许久，宋洪叹息：“我的意思是你打动我也没有用。别的嘉宾我可以做主，林妃岚我不能用导演身份强压。人家还没签约，即便签约也可以反悔。”
韩为摸着下巴，半响拿出一份U盘。
“我懂。那我最后给一个算是锦囊吧。”
宋洪看着U盘：“这什么？”
韩为开口：“你自己看。看完怎么用，也是资历深的顶级综艺导演，就不用我教你了。”
宋洪茫然：“这里面……”
韩为开口：“我制作的MV。送给这个节目的主题曲，最后不成我也送给你。结个善缘。”
宋洪皱眉：“这能怎么用……”
“不是。”
韩为开口：“你看了再说。”
凑到宋洪耳边：“适当时候拿一把，或者欲擒故纵。这些三十六计的东西你不用我一个莽夫指点吧？”
起身看着宋洪：“其他更详细的东西在我给你那份资料了。宋导演可以慢慢看。我也不打扰了。”
宋洪叫住要离开的韩为：“还有一个问题。”
韩为回头等待。
宋洪开口：“吴三丕要封杀你，我用你得罪他。在不在意是一个问题，但这是事实。还有，我早就答应吕品来做林妃岚CP搭档，现在又选你依然是得罪他。你明白我意思吗？”
韩为想了想，开口道：“你放心，我尽量不让你为难。还有，这也是看你选择了。值不值得的问题。现在我给不了你什么，有机会我自然记得这个人情。”
宋洪笑了笑，转移话题：“你很懂综艺啊。我才想起来问这个。”
打量韩为：“以前也没见你做太多。不也才入行几年而已？”
韩为指指后背：“那一刀把我过往斩断了，又打通了任督二脉，现在我无所不能。”
“呵呵。”
宋洪也笑了：“行，挺有综艺感。”
韩为摇头开门：“真的一起拍摄你就知道了。现在只有人气低的才放得开，人气高形象好的艺人不分男女都有偶像包袱。那一套不流行了早晚会被淘汰。”
宋洪思索他的话，韩为却已经关门离开。
沉思许久，宋洪起身去电脑前，将那份资料先放好，今天好好看看。
只听口述肯定还是不够的。
当然了，U盘的东西他要过目。韩为也没禁止，毕竟宋洪不知道什么东西就代为传达，谁知道会不会背锅。
点击一看里面没什么东西。除了系统文件就一个视频AVI而已。
他不知道韩为这么这么喜欢这个格式，mkv不好吗？比AVI差哪呢？
“恩？”
点开视频，先是很短的吉他前奏，之后进入主题。
居然是一首MV？
宋洪听了一遍，嘴角露出笑意。
别说，这小子的确有才，而且说不定说服林妃岚……还真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