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陆子愚收起龟壳,向另一边走去。就在刚才他彻底的杀死火龟妖皇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停手了,都静静的看着他。开辟这片空间的人说了,他们要死两个,现在已经够数了。本来,那人只是说最少死两人,战斗还会继续的,可是陆子愚给他们造成的冲击太大了,尤其是妖族。现在,两位妖皇陨落了,人族这边还满员,这对妖族非常的不利。尤其还有一个陆子愚,刚才干脆利落的杀了两族妖皇,让剩下的三位都是心中大惊,就连紫童魔牛皇都不例外,以对方刚才的战力,要是和厉盟主联合,它也不会好过的。人族这边,已经多了两位洞天,虽然秦陵实力不太行,但是终究是洞天境界。所有人都看着陆子愚过去,在夏金鹏旁边停顿了下,看了看青鸾妖皇。这让青鸾妖皇一顿紧张,全身羽毛乍起,两条尾羽上更是有规则流转。夏金鹏看着陆子愚没有说话,只是眼中的兴奋是掩饰不了的。人族这次可以说是稳赢了,而造成这一切的局面都是陆子愚。他作为现在的人皇,绝对能在人族历史上留下绝世威名的。陆子愚最后转头,和夏金鹏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向那边的鬼蛟妖皇走去。他对青鸾妖皇的感官一直很不错,暂时先放过它,等他先解决了鬼蛟妖皇再说。鬼蛟妖皇看到陆子愚过来,一下子慌了,想要逃离,可是秦陵早就已经在它的身后了,另一边还站着袁老头。它一脸的绝望,已经重伤的它,刚才和袁老头战斗,又受了不小的伤势,而现在竟然被三人包围了,这样的局面,它已经没有活路了。“吼!”它不甘的吼叫一声,然后全身颤抖起来了。它要乘着陆子愚还没有过来,毁掉身体,这样至少可以保住一条命,大不了沉睡几千年的时间。“哞……!”上面的紫童魔牛皇也是一声吼叫,直接丢开厉盟主想要冲下来救鬼蛟妖皇。“啾……!”青鸾妖皇稍微考虑,依旧是一声鸣叫冲了过来。“想多了!”陆子愚轻笑一声,然后身体瞬间消失在了原地,直接出现在了鬼蛟妖皇的身边,随即三界塔直接飘出,放出镇压之力笼罩住了鬼蛟妖皇。两边的袁老头和秦陵都是冲了过来。鬼蛟妖皇已经有点被吓破胆了,竟然没有攻击和防御,只是加快了自毁的节奏。“怎么可能让你得逞!”陆子愚刚一出现,直接显出了法天象地,一把抓住了鬼蛟妖皇的脖子,然后和揍白虎妖皇一样,一拳打在了对方的脑袋上。一拳直接打散了鬼蛟妖皇的神魂,让它的身体一颤,然后自毁的进程也慢了下来,但是没有停止。刚才鬼蛟妖皇可是看到了白虎妖皇的死法,它学乖了,没有将全部的神魂聚集在脑袋中,身体各处都隐藏了一些。“咦!”陆子愚看到这样情况,急忙开始寻找对方的洞天。……“好了,都停手吧!”突然,就在陆子愚刚找到鬼蛟妖皇的洞天,准备出手的时候,他的身体一下子动不了了,然后就听到了这个声音,随即他的身体恢复了。“可惜了!”陆子愚暗道一声,不过还是松开了鬼蛟妖皇,也收回了三界塔。鬼蛟妖皇被放开后,嗖的一声就逃出来包围,直接躲在了青鸾妖皇的后边。“好险!”差点,就差一点它就真的死了,和白虎妖皇它们一样。高空中的紫童魔牛皇和厉盟主也都停手,从上面快速的下来。两方分开老远站着,都是抬头看着天空。刚才消失的两人又出现了,只是这次,那一直看不到面容的人露出了容貌。“剑眉星目、温文尔雅、谦谦君子……!”陆子愚将心中所有称赞男子的词句都过了一遍,这些词都能套在上空的男子身上,他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对方,感觉对方就是规则、大道,好像他面对的就是他平时领悟规则面对的规则。而那双眼睛,即好像是天真无邪,又好像是一座深渊,各种的欲望在里面流转,时而又好像是一滩死水,毫无波澜!看着看着,陆子愚双眼竟然慢慢的无神,最后更是露出痴迷的神色。“咳!”突然,一个咳嗽声,让陆子愚一个激灵,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然后全身冷汗冒出。“好诡异的眼睛!”他一阵的后怕,他刚才心中竟然有了将自己奉献给对方的想法,好像是要将自己全部的精气神燃烧。“呼……!”耳边传来喘气声,他才发现,不管是妖皇还是人族洞天,都和他的表情差不多,满头大汗,不停的穿着粗气。“咯咯……!”那男子没有说话,刚才的咳嗽声是他发出的。倒是跟在后边的红衣海天阁阁主在那里掩嘴大笑,看上去非常的高兴。“本座澜,这座世界的创造者!”难男子等众人恢复后,才开口道。这是男子第二次说话,这次的声音不像第一次那样的冰冷。“果然!”陆子愚听到这话后,心里一声果然,和他当初想的差不多。“见过大人!”众人这时,都是躬身向自称澜的男子行礼,陆子愚也跟着躬身。澜一挥手,所有人都直起来身。那边的青鸾妖皇等人,更是直接化出了人身。刚才战斗,他们显出本体后一直没有化为人身,澜竟然能让妖族被动化为人身。“好高明的手段!”陆子愚根本就没有感觉要什么能量波动,只是感觉到身体自己直立起来,好像他的身体在这一刻和他没有关系了。澜看了看众人,最后眉毛挑了挑,然后又是挥手,便看到所有人的伤势在肉眼看见的速度恢复着,就是鬼蛟妖皇没有了四肢,也在这一刻快速的涨了出来,就连破碎的衣服也在这一刻都恢复了。陆子愚看着身上的衣服,这是他来这里的时候穿的,在战斗的时候损毁更是在开启法天象地的时候全部破碎,没有剩下一丝,可是这个时候凭空出现在了身上,而且和刚开始那一件一模一样,好像本来就是那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