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最强反派
一方印玺突然出现慕飞卿手中,山河两个字散发出流光溢彩。
这是从南海仙岛带出来的神器山河印,慕飞卿本来是想交给慕氏某位子弟,但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就随身携带者。
山河印的力量就在于能够调动山河之力。
那一瞬间,山河印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慕飞卿径直往血河而去,一步一金莲,清香阵阵,宛若道体天成,伴着那金色神莲,整个人飘渺而灵动,出尘若谪仙。
那一瞬间,那涛涛血河,突然凝固,
那十几尊金甲战士,都在那一瞬间化作一缕缕鲜血,流入血河之中,瞬间凝固。
也在那刹那之间,这方世界也仿佛禁锢了一般。
山河印,果然名不虚传,镇压山河。
块垒大阵的世界,本就是由一座座大山组合而成,恰好就落入了山河印的能力之中。
化作不动明王的无尘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可就在那一瞬间,山河印上居然出现了一道裂痕。
无尘脸色大变,急忙喊道:“尊上,山河印撑不了多久,我们块趁机逃出块垒大阵!”
作为山河印的掌控者,慕飞卿自然能够清晰的感知到山河印控制块垒大阵有多吃力,当即也不犹豫,握住山河印,纵身一跃,就往块垒大阵上空而去。
山河印开道,遇山破山,逢河水避。
然而,就在这时候,
血河突然又翻涌起来,一口巨大的金色棺材浮现出来。
那一瞬间,块垒大阵被山河印破开的一道缺口居然瞬间变得黯淡无光,一缕缕黑色雾气将那个缺口给堵住,化作虚无。
无尘大急,道:“尊上,这……”
慕飞卿眉头一皱,将山河印推到无尘身旁,说道:“坚持住一炷香,我去解决了那只僵尸王!”
山河印上的裂痕已经越来越大,神光也是越来越黯淡。
无尘接过山河印,一只手浮现出一阵阵光明圣洁的佛光,灌输进山河印里,顿时,山河印光芒大作,一道道神力如同春雨流出,向着块垒大阵创造出的这方世界蔓延出去。
一缕缕神光缠绕着块垒大阵,
将差点再一次运行的块垒大阵给暂时控制住,但是,无尘瞬间变得脸色苍白,额头上一颗颗汗水冒了出来,变得十分虚弱。
“尊……尊上,您得快点,我最多也只能撑住一炷香!”
慕飞卿微微点头,瞬间化作一道流光向着下面那条凝固的血河俯冲而去,那柄神剑再一次浮现出来。
望着血河中那口金棺,他莫名变得有些激动,爆发出磅礴的战意。
他的人间之剑,是世上最锋利的剑,无坚不摧,却苦于无对手,
而僵尸王的体质,堪称世上最强大,同样是能够挡住所有物理攻击。
这一刻,慕飞卿心中突然有一种将遇良才棋逢对手的激动。
除非世间何时出一个在剑道之上能与他匹敌的对手,否则,这僵尸王,将会是慕飞卿有史以来打得最为畅快对手。
剑身骤然明亮,仿佛天上的流云,
也仿佛原野畔的青山,美丽至极。
这一剑仿佛夺走了天地间的所有光采,自然里的无数造化。这一剑,我是人间最美的风采,他本就是人间!
如青瓷般的天空,丝般的云絮。
温暖的阳光,轮转的四季,
剑之所过,便是人间!
…………
血河之中,有僵尸破棺而出,
倒不是人们想象中丑陋至极的干枯僵尸,反而是一个穿着宫装,英姿飒爽的女子,仪态大方,从容不迫。
若说慕飞卿一剑,是人间,
那这僵尸王的气质,就是人间之巅,
僵尸王静静地看着那极尽芳华的一剑,微微抬手,发出一声极具威严的声音:“乱臣贼子,安敢放肆!”
昏暗的眸子,骤然明亮。
看着风华绝代的剑,她的眼神仿佛是清亮的小溪。
微微抬手,携着无上的威势,
速度比慕飞卿快了十倍不止,放毒破开空间,闯入那仿佛浑浊奔涌的剑气银河里。
剑气银河骤然分开,向着两岸奔涌,露出满是昏暗星辰的废墟。
下一刻,银河再次涌回,春夏秋冬,四季轮回直接消散。
一只手出现在慕飞卿面前,
明明是一只僵尸的手,却比天下所有女子的手更加美丽,明明洁如暖玉,却是冰冷得刺骨,直接掐住了慕飞卿的脖子。
而慕飞卿的剑,刺在了僵尸身上,却只是破开一层衣服,传出一声清脆的哀鸣,
剑崩碎!
被僵尸王掐住脖子,慕飞卿眼中却没有丝毫恐惧,反而是惊喜,
他的剑,终于第一次失利了,
他的剑终于碎了一次,
他不知道与多少高手对战过,可从来没有这般经历,纵然是他只随便拿一把铁剑都未曾被人打碎过,可今天,神剑都被打碎了!
僵尸王掐住慕飞卿的脖子,想要用力时,却发现手腕被慕飞卿捏住,根本无法再往下半分。
慕飞卿微微后退一点,脖子从僵尸王的手中取了出来,轻轻扭了扭脖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突然往前一步,凑到僵尸王的面前,面对面相距只有三寸,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僵尸王的脸颊。
“不论是这张完美的脸,还是这让我剑碎的实力,你都足以让我心动,只是可惜,我不能耽搁太多时间,让你接下我一剑,了我一桩心事也就够了,所以……抱歉,不能陪你玩了!”
僵尸王脸上浮现出人性的惊怒,威严道:“乱臣贼子,安敢以下犯上!”
那一瞬间,慕飞卿突然出现在一座巍峨宫殿前,莹莹光泽流动,宏大而雄伟,以不朽的黄金岩筑成,煌煌大气,最上方一张龙椅,真龙缠绕。
慕飞卿走了进去,迎面看到几十根根石柱,粗大而古朴,像是在支撑着高天,雕刻着鲲鹏,铭刻着真龙。
宫内十分广阔,不像是建筑,雾霭流淌,一片迷蒙。“
嗒”、“嗒”
一切都是那么寂静无声,唯有慕飞卿的脚步声,在殿中传的格外悠远,十分的空旷,他举目四望,这里庄严而神圣,承载了一国鸿运。
一个身着龙袍的女子高坐龙椅之上,无上高贵,也是无上威严,仿佛俯视苍生,冰冷道:“见朕,为何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