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四象堂堂主齐上阵
马当先一听,笑了,回道:“你是毒蝎子范无坚吧?好!既然如此有雅兴,那就请吧!”言罢,他拉开了防守的架势。
范无坚本以为自己的三言两语便可将对方唬住,但是对方竟然没有被吓住,还拉开了架势,他话已出口,不能食言,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不是范无坚心生胆怯,主要原因还是,张肃坚的突然武功精进,竟然会施展白疯癫的九宫飞星刀法,将其满满的自信心击得粉碎,当年岭南毒魔倾巢而出,困围刀魔白敢,本以为胜券在握,未承想那刀魔白敢在困仙洞里憋了一个多月,还悟出一套九宫飞星刀法,杀出来,单挑岭南毒魔。
岭南毒魔合五人之力,所有毒药、暗器、奇兵、都使尽了,竟然没有击败刀魔白敢,换来的是范无坚和晋不疑二人脸上留了刀疤,从此只能戴着面具示人,这一败,对范无坚的心理打击是几乎摧毁性的,修养了十余年才能直面事实。
如今,又冒出个张肃坚,施展九宫飞星刀法,如鬼魅般上蹿下跳的,身手敏捷,动作凌厉,看得范无坚心中不禁胆寒,所以,对于面前这马当先,范无坚也是心有惧意,生怕对方是个深藏不露的年轻后生,一招不慎,便着了他的道儿。
思前想后了良久,范无坚别无他法,既然话已出口,人家应了,就不能做缩头乌龟。
想到这里,范无坚一声怪叫,双手呈钳状,瞬间移动到马当先的身前,直接取抓他的喉咙。
如此快的移动,马当先也是心中一惊,他原以为这岭南毒魔是以用毒着称,身手和武功可能会比用毒药稍逊一筹,没想到一交手,移动速度竟然如此惊人,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不过,马当先毕竟绰号掣电手,出手敏捷也是一大特点,所以,他惊讶片刻后,马上闪避,躲开了范无坚的致命一击。
“哎呦!有点意思!你叫什么名字啊?身手挺敏捷啊!来!再接我一招。”范无坚看到马当先敏捷得避开了自己的一抓,竟然兴奋起来,想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名字。说话的同时,他的手上也没有闲着,抓空的手又突然横扫,去打马当先的头部。
马当先早有防备,腰部用力,上半身一晃,避开了范无坚横扫的手爪。
“无极门青龙堂堂主马当先就是我!来!看我这招神龙摆尾!”马当先非常自信,高声报出了自己的名号,同时,身子后仰,突然抬起左脚,踢向范无坚的腋下。
这一招,出招非常猝不及防,范无坚听到马当先说到“看我这招神龙摆尾”之时,马当先的左腿已经踢向了他的腋下。
范无坚毕竟是岭南毒魔里的老大,久经战阵,随机应变的能力也不是盖的,他脚下一点地,一个旱地拔葱,身体直接窜向空中,正好避开了马当先踢来的左腿。
“好俊的身手啊!龙哥!我也凑个热闹!”一旁的白虎堂堂主王镇岳,看到精彩之处,终于按捺不住,和马当先打了个招呼,也跳了进来。
为什么叫龙哥呢?原来,马当先自从自创了苍龙爪神功后,把自己的绰号又加了个“黑龙”,因为他肤色比较暗,既然自己双手练成了苍龙爪神功,那么,自己便可以称为黑龙,其他几个堂主和八卦坛坛主也都一起称呼他为龙哥。
王镇岳见马当先没有反对,心领神会,左手白虎拳早出手,去打半空中掉落下来的范无坚。
不曾想,那范无坚双脚直接点在王镇岳的拳头上,借力一个空翻,突然双手发出两枚蝎尾针,打向王镇岳的面门。
这瞬间的出手,非常快速,眼看王镇岳就要中了蝎尾针命丧当场。
忽听两声“当啷”的碰撞声,非常清脆,范无坚射向王镇岳面门的两枚蝎尾针被两个圆珠给半路打落到地面上。
“汉麟兄弟,你的寒星珠打得如此精准!赵鹤玉佩服之至!咱们也别闲着,一起上吧!”看到玄武堂堂主关汉麟千钧一发之时,仓促发射暗器寒星珠击落了范无坚的蝎尾针,朱雀堂堂主赵鹤玉脱口称赞道。
原来,关汉麟在辽东之时,因为之前在百合谷吃了张肃坚铜钱的亏,就开始着手自己制作一种独门暗器寒星珠,这寒星珠并不是什么从星星上弄下来的东西,而是用辽东一种特有的玉石磨制的碧玉珠子,由于打出后如寒星划过,所以,关汉麟便自己给起了个雅致的名字——寒星珠。
玉石工匠给琢磨出三百多个寒星珠,关汉麟专门缝制了一个鹿皮囊,放这三百多颗寒星珠,平时勤学苦练,从不懒惰,很短的时间便掌握了用手发射寒星珠的技巧,基本上出手便可百发百中。
平日的辛勤练习,总算没有枉费工夫,今日在关键时刻,出手成功击落了范无坚势在必中的蝎尾针,救了王镇岳的性命。
朱雀堂堂主赵鹤玉看出单凭己方的人员单挑的话,没有稳胜的把握,能立于不败就算万幸了,所以,他提着凤尾钩也加入了围攻范无坚的行列。
“哎!你们这就不对了啊!说好的单打独斗!怎么变成了围殴呢!也太没信义了!”逍遥侯看到无极门四象堂堂主已经冲上来三人围攻毒蝎子范无坚,实在没有耐心继续看下去了。
关汉麟莞尔一笑,回道:“事先谁也没说是单挑啊!听说你们岭南毒魔武功高深莫测,我们几个堂主,作为晚辈后生,自然要多加重视,一起上才是正道!”
言罢,关汉麟也抽出了腰间的龙泉剑,扑向毒蝎子范无坚。
“一群无赖!既然你们不讲究,那我晋不疑也不讲那些什么信义了!”被关汉麟一番辩解后,晋不疑十分恼火,暗提丹田之气,就向关汉麟冲去。
“晋不疑!休得胡来!我来陪你切磋切磋!”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半空中传来,这一声高喝,震得在场的人耳膜都嗡嗡地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