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要人
玉琉舒对秦朝云有执念,这件事怕是要弄得全城皆知了。
实在是他俩碰撞出的火花,一波接着一波。
眼看第二天就是丹比盛会了,玉琉舒的护法师兄南宫宸,带着几个师兄弟找到秦朝云。
“朝云妹妹,许久未见,没想到你愈发出息了。”南宫宸客气地寒暄。
秦朝云妩媚一笑:“呵,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是觉得你越活越回去了,我们大历国最受人敬爱的大皇子,居然已经沦落到给人当狗了。”
“朝云妹妹,你还是那么顽皮。”南宫宸无奈苦笑,找个借口混过去。
“别喊我妹妹,我可不想给狗当妹妹。你妹妹叫南宫雨灵,就在学院。你想当哥哥,就赶紧去找她,别在我这碍眼。听说过一句话没?”
“什么?”
“好狗不挡道。”
“牙尖嘴利!”南宫宸被秦朝云气的半死。
既然攀关系这条路走不通,他就干脆直入主题了:
“秦朝云,我这次来,是代表圣丹宗,向你索要玉公子的侍女小忆姑娘。我们经过多番查证,小忆姑娘就是玉公子走丢的侍女,她是卖身给玉家的,这是她的卖身契。”
“林小忆?”秦朝云看了眼卖身契,笑了:“那你真的认错人了,我的侍女叫秦如忆。你们今天这个节骨眼来故意挑事儿,莫不是玉公子怕输,故意扰乱我心境?
如果真是讨要侍女,他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要今天来?而且自己还不敢来?”
秦朝云带着小忆一步步往外走。
她的小灵兽皮皮,早就在我外面的茶楼,找到了玉琉舒。
秦朝云就直接走过去,反手就给了玉琉舒一个耳光。
玉琉舒都被打蒙了,猛地站起来刚想还手,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不但他动不了了,在另一桌偷偷保护他的圣丹宗高手,也同样动不了,没法来援救她。
秦朝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还有超级帮手即墨渊。即墨渊施展了灵力结界,将他们全都笼罩其中。否则秦朝云可没那么方便,打了人还能出言教育:
“渣男!这一巴掌,是替你的小忆姐打得。你给我看清楚了,她叫秦如忆,这世上再也没有你的侍女林小忆。
如果你非要找林小忆,那我不介意把坊间听来的,关于侍女和公子的话本,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小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对着玉琉舒一鞠到底:
“玉公子,您真的认错人了,您要找的小忆姐,已经被她深爱的人杀死,从此不复存在了。我叫秦如忆,是秦朝云的侍女,我并不认识你,还请你不要因此骚扰我家小姐。”
这话说的,在茶馆喝茶的路人,都听懂了,这姑娘明显就是玉公子要找的小忆姐。被深爱之人杀死?这个八卦有点厉害哦。结合秦朝云之前说的公子和侍女的故事,嗯,看来,真的有话题。
就是吗,玉公子天赋再好,也不过是末学后辈,有几个胆子?敢去跟阁主大人抢女人?
这么看来,玉公子对秦朝云纠缠不休,原来是看上了人家的侍女。这个侍女,长得可真一般啊,玉公子的品味还真是。
哦,不对,这个好像是玉公子的前任?他以前没发达的时候混的挺差,配个这样的侍女也就差不多了。现在发达了,就不想认账了还要弄死人家?
观众的眼光是毒辣的,几句话就能猜出事情的大概,还八九不离十。
反正就算猜错了,传出去一些八卦,又不需要负责。
秦朝云带着她的侍女,放完话,就丢下一脸便秘样的玉琉舒,转身离去。
当然了,南宫宸这几条找上门的狗腿,不能轻易放过,否则岂不是谁都可以上门捣蛋?
秦朝云是哭着找到城守军,将他们告了一状。
负责城守的青蛟军,那可是姬云尘的人,姬云尘早就跟他们打过好几次招呼,无论何时都要保护秦朝云。
秦朝云既然都主动开口了,青蛟军自然是抓紧机会,嗷嗷地上,好在他们的少主面前刷点好感度。
就可怜了南宫宸等人,明明这点小事,可以看在圣丹宗的面子上,小事化了。结果青蛟军愣是小事化大了,把他们捉去禁闭室,给关了起来。
虽说丹比之后,圣丹宗把他们弄出来,可青蛟军折腾人的手段可不少,进去一趟吃些苦头不说,最标志性的一点,就是为了防止他们不讲卫生,满头青丝都剃了个干净。
在云曦大陆无论男女都流行蓄长发的环境下,唯有作奸犯科,才会被剃发,这标识,确实够明显了。虽说可以戴帽子和假发遮掩,毕竟也是一段恶心的经历。
……
至于玉琉舒,才是最悲剧的那一个。
他绝对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因为失去器灵,已经没有嘴巴上那么自信了,所以想用点手段,来扰乱秦朝云的心境,才有了今天的闹剧。
他本来想着就算秦朝云找来,他在圣丹宗地位特殊,享受着灵圣级别长老的保护,肯定不会吃亏。
谁能想到,秦朝云就因为长得漂亮,那么受宠,渊阁主居然给她派了位同样是灵圣的先生,那个即墨先生的实力,显然在他们这边长老之上,才压得他们完全无法动弹。
还好是不敢真的得罪死圣丹宗,才没对玉琉舒做什么。玉琉舒还是觉得一阵后怕和气愤。
他气啊,宗门里明明有一位尊级的护法长老,却没来亲自保护他这个老祖!要是那位肯来,他就不用受气了。哼,这帮晚辈,越来越不把丹神放在眼里了?
还有那秦朝云,一个靠男人吃饭的女人,居然待遇都比他丹神好了?
以丹神大人熬过千年寂寞的心境,对于这点愤怒情绪,当然有办法轻松抚平。最大的问题,还是那个小忆啊!
说到底,小忆就是他唯一的软肋,唯一能唤醒这具身体那卑微灵魂,跟他作对的动力。今日小忆的一番话,刺痛了这具身体的主人,让他不顾一切痛苦地反抗和抢夺身体主动权,这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