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路遇

这个时候的崔文子,也没有不死药的配方,这只是他的理论推测而已。毕竟崔文子还没有得到陨星粉末,也没有得到蒙恬坐骑黑风神驹的血液,根本无从实验。

但林风却很欣喜,因为事实证明,崔文子的推测并没有错,最终崔文子就是这样炼成不死药的。

可以说,获取不死药的配方,林风基本算达成目标了。

崔文子能够炼制不死药,林风得了崔文子所有医道成果,还有茅山医术和现代医术加成,没道理不成。

但林风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继续跟崔文子探讨了很长一段时间。

两人将各自平生所学医道都记载下来,求同存异,融会贯通,推陈出新,最终编纂出一本医典。

在这一过程之中,两人自然都是医术大进,都上升了一个台阶。

不死药的配方,两人也多方探讨,最后达成一致意见,以天外陨星粉末为主,汗血宝马血液为辅,再用薄荷、枸杞、黄芪等等中正平和之药协调。

不死药的配方,两人并没有放进医典之中,以免被心怀不轨之徒所获,祸乱世间。

这整个探讨的过程,持续了三个月。

崔文子年底找过来的,等医典编纂好,已经是二月末了。

整整三个月,只要是白天,林风就必定跟崔文子一起探讨医道,就是吃饭,也由吕雉和吕素素送过来。

晚上,林风将吕雉和吕素素整治得服服帖帖,也不算冷落两女。

当然,林风如此之忙,自身道法的修炼不免微微凝滞了,但林风觉得这是值得的。

等医典编纂完,不死药的配方敲定之后,林风专门陪了吕雉和吕素素半个多月。

至三月半,林风决定启程前往咸阳,崔文子、刘邦、易小川、决定一起随行。

崔文子和易小川是要游历天下的,刘邦则是想跟着林风混一个前程。

至于高要,他成为了沛县的食神,很是风光,不舍得走。

樊哙本来也想跟着林风奔一个前程的,但林风让樊哙暂时留在沛县,一来跟高要搭档,二来帮他保护吕家。只待林风和刘邦在咸阳混出名头,站稳脚跟,再让他和高要,以及吕家,都搬迁至咸阳。

本来林风、崔文子、刘邦、易小川四个大男人出行去往咸阳,骑马是最快的。

但崔文子表示他年岁大了,实在受不了长期骑马的颠簸。

林风无奈,只好以马车出行。

四个人,使用两辆马车,一辆马车装满美酒美食等等,另外一辆马车装帐篷衣物盘缠等。

临行之际,吕公、吕雉、吕素素、高要和樊哙一起相送。

吕素素尤其表现得依依不舍,林风再三安慰。

吕雉则是跟林风保证,她会照看好家里,让林风安心谋前程,早日接她们去咸阳一家团聚。

一番告别,林风、易小川、刘邦和崔文子一起踏上去往咸阳的旅途。

马车速度,跟快马加鞭当然是没有办法比的,四人历时一个多月,到五月初,这才赶到咸阳城外。

车马劳顿,四人将马车停在一片竹林间歇息,再拿出美酒美食,一边畅饮,一边吃,倒也很是惬意。

刘邦感慨万分,“林兄弟,真是沾了你的光。想我老刘以前上咸阳,都是走来的,一路上吃糠咽菜,哪有如今这么舒坦。”

刘邦自从跟着林风混,贩卖美酒美食和药膳,往外打广告,结交关系,出了大力。

林风并没有亏待刘邦,刘邦有多大贡献,就给多少钱。

刘邦这一有钱,日子自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是讨人嫌的刘三爷了。

林风笑了笑,“愿意跟我混的,我不会亏待他。”

“林兄弟的为人和本事,我信得过!就指望跟着林兄弟,谋个一官半职,也好光宗耀祖。”

崔文子笑道:“林小友,以你鬼谷一脉的本事,出将入相也是易如反掌。只是老哥先提醒你一句,官场最是凶险,切忌要小心。若是哪天时运不济,或者厌倦了,就来陪老哥云游天下,逍遥自在。”

林风哈哈一笑,“崔老哥有心了!真有那一天,我肯定也是带着如花美眷云游啊!”

崔文子“咳咳”两声,“倒是忘了这一茬!算了,我还是跟小川一起吧。”

易小川也调笑道:“老崔,现在陪你云游当然是没问题。哪天我遇到心仪之人,可就陪不了你了。”

崔文子笑了笑,“你这浪荡的性格,让你稳定下来,难!等你找到心仪之人,说不定老夫已经仙游了。”

四人谈笑之间,两个中年人从远处慢慢走了过来,一个作管家装扮,一个作员外打扮。

只是管家装扮的那个人更有威严,员外打扮的那人反而像是随从。

不用说,这自然是微服出游的始皇帝嬴政和丞相李斯了。

待走得近了,李斯拱手道:“四位,有礼了!我们远远闻到了很浓郁的酒香,于是便寻着香味找了过来。冒昧之处,还请见谅!”

林风笑道:“相遇即是有缘!两位寻着酒香找过来,想来是对这酒感兴趣了。同为酒道中人,既然来了,不妨一起品尝一番。”

李斯赞道:“阁下真是好气度,如此热情,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林风又从马车上再取出两个瓷碗,将果子酒倒了两碗,递到李斯和始皇帝跟前。

两人只见这果子酒晶莹透亮,清澈无比,闻起来还带着丝丝果香。

由于是白天,所以林风、崔文子、易小川和刘邦都喝的果子酒,并没有喝烧刀子和寄忧谷这两种白酒。

白酒适合夜晚喝,后劲足,且驱寒,喝了好睡觉。

李斯和始皇帝同时接过酒碗,始皇帝却没有马上喝,而是先以眼神向李斯示意。

李斯会意,率先喝了一口。

林风见状,似笑非笑道:“这位兄台,我看你似有迟疑,莫非怕我在这酒中下毒不成?”

始皇帝的确是这么想的,但微服在外,他自然不会如此说。

“这倒不是!我是车夫,岂敢跟主人同饮!”